乐欣雅一脸的思索,推测道。
田恬有些惊讶,“不会吧,她顶多是想给我个教训罢了,再说我现在还和司徒令玄能通电话,她就不怕我把这些情况告诉司徒令玄,让他指责她?”
乐欣雅拧眉,对这一点也不明白,“难道她是算准了你不想麻烦司徒令玄替你操心的性格?
“是吗?”田恬也不敢确定,“可是这样做的话,余娜注定在冒险,万一她堵错了,那她岂不是输得很惨?”
乐欣雅赞同的点点头,“按她的精明地个性应该不会打无把握的战。”
“这件事情不只是余娜知道,就连司徒令玄身边的人,肖恩也知道,即使余娜想下什么毒手,肖恩也不会允许的,在城堡里,他还是挺照顾我的,再说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怕担责任吗?依我看她们目前只是想吓唬吓唬我罢了。”
田恬猜测道。
乐欣雅也分辨不出情况到底是如何的,只是看向田恬劝道:“平时你多加小心,这一段时间就不要回城堡了,有什么事情必须打电话给我。”
“可是我今天必须要回去一趟,我所有的东西包括书籍都在城堡里,我最起码得回去拿一趟行李吧。”况且她中午都和那两名大汉打过招呼了。
“这样,等有时间我让我哥带你去司徒城堡。”乐欣雅态度坚决,还是不同意田恬去,她一个小女孩面对两个大汉也太不危险了,乐欣雅不放心啊。
“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不用那么麻烦。”
田恬朝乐欣雅摆了摆手。
乐欣雅还想说什么,结果老师来了,乐欣雅不得已住了嘴。
一晃中午时间就到了,田恬和乐欣雅走出了校门。
“你真的打算坐这车回去?”乐欣雅拉着田恬,不停的打量这对面的车。
“放心,真的没事,司徒令玄说过,如果我有事情的话可以找莫洛帮忙,我已经向莫洛确认过了,他说安排的人都是司徒令玄的手下,一个叫鲁巴,一个迪克,应该都没有问题。”
田恬在课间抽空给莫洛打了个电话,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确实也感觉有些意外,不过这两个家伙除了相貌比较凶恶外,对司徒令玄还是比较忠心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田恬这才放下了心。
乐欣雅看田恬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便也没有再阻止了,“那好,到了城堡给我打个电话,让我放一下心。”
“好。”田恬点头,朝乐欣雅摆摆手,向对面走去。
乐欣雅看着田恬,心中仍是忐忑,放不心,但是车子很快就开走了,乐欣雅也无奈,只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田恬坐在车上,紧紧靠着车门,生怕出现什么事情,就赶紧推开车门跳下去。
虽然她向莫洛求证过,但那并不代表,她就完全都信了,提早作出防备总是对的。
田恬紧绷着神经,前面的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压抑的要命,
就这样车子开了半路,一切看似风平浪静,田恬一直注意着这周围的环境和他们的动态,目前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就在田恬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个带着刀疤的迪克,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田恬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耳朵竖起,仔细听着前面的谈话,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书包里的水果刀。
这刀子还是田恬从家里带来给自己防身用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什么?那个叛徒居然还不招供?”
迪克的嗓音骤然吼了起来,嘹亮阴狠无比,吓得后面的田恬脸色一白,手都不自觉地哆嗦一下。
说实话,她此来不光是为了回城堡,更是想看看余娜到底在搞什么阴谋,更想知道余娜会不会在背后做一些不利于司徒令玄的事情。
但是到了此刻,她也办法退缩了,更何况迪克只是吼了一嗓子而已。
“怎么处置他?那还不好办,你们给我剁掉他的四肢,最后再把他的残骸全部给我丢进狗窝里喂狗,我想那些畜生肯定会很喜欢这样鲜血淋漓的场面。”
迪克的嗓音依旧很大,再加上他那副原本就狰狞丑恶的嘴脸,此刻更显凶残。
田恬听着迪克恶狠狠的话还有他时不时散发出阴森的冷笑,田恬面色越发惨白,脑海中还不自觉地补充了一个人被砍断四肢,最后被狗狂啃地脑浆迸裂流了一地,肠子给狗拽出,血染满地,露出森森白骨的画面。
田恬的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止不住的恶心。
这怎么会有这么残酷的事情发生?那个人到底做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遭到这样的令人深恶痛绝的恶刑。
田恬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那样只会给他们留下一个自己胆小的印象,那样对自己反而不利啊。
田恬强忍着心中的不舒服,继续听了下去。
“你真笨,至于其他人要么给我扔到蛇窝里,或者是鳄鱼的嘴里。我记得那一年,有一个人不小心泄露了少爷的行踪,结果被仇家追杀,少爷侥幸逃脱,最后处罚那个人的办法就是把他扔到了蛇窝里。
当时那里聚集了成百上千的小蛇,我派人在那人的身上涂抹了鸡血,结果那些蛇拼命地往那人的嘴里和鼻孔里甚至耳朵,肚脐眼里钻,最后那个人活活的被撑爆了肚子,当时一大团的器官和肠子夹杂着黑色的蛇蔓延在了地上,你说这感觉如何啊?”
迪克描绘的是绘声绘色,丝毫不感到恶心和恐惧,反而把它当做一种游戏。
田恬脑补着迪克说的那种肮脏恶心,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忍不住捂住了嘴,想起那滑滑的,凉凉的,有着各色花纹的蛇穿梭在地上的场景,田恬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它们爬要上自己身上的感觉。
田恬平生最害怕的动物就是蛇,如今听迪克这样讲,她浑身早已寒毛乍起,甚至都感受到了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田恬感觉前面的两个人太不是人了,他们到现在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讲下去和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