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脸色的表情略微僵硬了一下,立马又恢复了带笑的得体容颜,动作快的不意察觉。
“田小姐真是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怪您呢。”
田恬轻笑了两声,只的冷眼扫了余娜一下。
余娜自知再待下去,情况反而不利,还容易引起司徒令玄地怀疑,所以余娜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朝司徒令玄和田恬看去。
“总裁和田小姐请慢用,有事情叫我。”
司徒令玄面色清冷,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刚才田恬和余娜的谈话和神情,司徒令玄都看在了眼里,自然明显嗅到了一种火药味,看的出田恬对余娜的印象很不好,可是余娜呆在他身边很多年了,做事一向兢兢业业,为人机灵,凡事掌握有度,是他的得力助手。
但如果为了田恬,就随意地把人辞掉也不好,况且短时间内,他去哪找一个合格地秘书,更何况余娜也没有犯较大的错误。
司徒令玄自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再说田恬之前就念着余娜通报的事情,对余娜有气,司徒令玄也可以理解,便没有深作追究。
田恬看着余娜离开,心中才稍微好受了些,明明是心情不错,但却被一只烦人的苍蝇给恶心了,不过难得跟司徒令玄相聚在公司里,她才不能被余娜给影响了心情,那只会中余娜的奸计。
田恬自我安慰了一番,这才拿起筷子,吃起了饭,再怎么说这也是司徒令玄帮她订的饭菜,她不能浪费才是,田恬感觉这些菜还真不错,难过要提前预定了,估计这是供应不足,满足不了那么多顾客的需求吧。
田恬好像夹起了菜,往司徒令玄嘴边送,他也不嫌弃,张开了嘴,气氛慢慢地变得又温和了许多。
余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眼前凶狠地可以喷薄出火来,她看见了田恬刚才换的那身新衣服,余娜真是嫉妒死了,为什么总裁对那贱女人会那么的好,不仅处处宠着她,现在就连她的衣食都开始关注了。
而且司徒令玄看田恬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余娜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子给狠狠地捅了一下,为什么?她在总裁身边苦苦待了几年,居然一次都没有换来司徒令玄这种温柔的眼神,哪怕一眼也可以,但偏偏一次都没有,没有!
余娜的心中有一种火焰叫嚣着,因为在公司,余娜只是低了头,假装在看眼前的文件,所以没有人发现余娜,正好旁边的钟志诚也不见人影,所以余娜的表现更无人注意了。
余娜暗暗熄灭了自己心中的火焰,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风小姐,我是余娜,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谈。”田恬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很冷,面部表情更是冷的像一块冰雕,一双精明的眼睛不停地注视着四周的状况。
“我跟你能有什么好谈的,哼。”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不屑。
“有关于总裁的话题,我想你应该很感兴趣,只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余娜的眼眸闪过一抹阴狠的冷意,心道,田恬,这是你逼我!怪不得别人。
“司徒令玄?”对方明显惊讶了一番。
“嗯。”余娜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对方先是犹豫了一方,最后出声道:“今天晚上八点,地址到时我会发给你。”
“嗯。”余娜随即挂断了电话,最后冷冷一笑,那般的阴森。
恰巧刚从复印社回来的钟志诚瞧见了余娜那来不及收藏地嗜血冷笑,但仅一眼余娜就迅速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往日一贯地冰冷,只是逝去了邪恶罢了。
钟志诚眨了眨眼睛看到的是余娜正常的神色,瞬间钟志诚就有些迷糊了,难道他刚才看错了?
怀着这种迷惑。钟志诚还是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干自己的事情了。
一下午,田恬和司徒令玄在办公室里都没有出来,有几个重要的文件和会议本来也是都要司徒令玄签字和参加的,但司徒令玄早在田恬来之前,就把这些责任推倒了莫洛的头上,莫洛只是发了一通牢骚,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地把这些工作给接手了。
谁让司徒令玄郁闷了这么久呢,难道开心一次。
但莫洛不知道这只是开头而已。
这些情况都是司徒令玄瞒着田恬安排的,要不然被田恬知道,司徒令玄只有苦逼工作的份了,不过美人在怀,他哪还有工作的心思啊。
下午下班,司徒令玄拉着田恬的手,直接走出办公室。
田恬在看见钟志诚的时候,跟他简单打了个招呼便跟着司徒令玄走了。
余娜在看见田恬的背影时,眼眸中闪过一抹杀机,待司徒令玄和田恬走后,直到没有了人影,她才开始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跟约定的人见面去了……
第二天,田恬和司徒令玄坚持晨跑,跑过之后,双双回房洗澡换衣,然后一起下楼吃早餐了。
肖恩看着这两天少爷和田小姐共同出入,手牵手的样子,心里也是喜滋滋的,难得见少爷高兴成这样,这都多少年没有见了啊。
司徒令玄拉着田恬到餐桌上,两人挨着坐在一起。
说实话,现在司徒令玄恨不得天天把田恬带在身边。
司徒令玄喝了一口豆浆看向田恬,英俊的脸上柔和得不像话,“田恬,你打算这一个暑假都在安庆服装工作?”
司徒令玄本身自己就忙,但田恬一上班,自然也闲不得,这样两人相处的时间就紧多了。
田恬手里拿着牛角面包,点了点头,“当然,这不是早就说好了的。”
田恬满不以为意地咬了一口面包,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把司徒令玄地问话放在心里。
司徒令玄见此,也没有再说什么,反正也就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田恬就该开学了,到时相处的时间自然不会少。
提起公司,田恬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昨日她和司徒令玄照片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杨地,她也不知道公司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