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玄冷笑一声,算这小子还识相。
“今天安排的工作,明天必须要完成。”司徒令玄命令道。
“是,总裁。”钟志诚现在哪还敢反抗,能保住当下的工作才是真的。
不过现在看来总裁不是一般的牛逼啊。
司徒令玄冷眼瞥了钟志诚一眼,随后迈开修长的大腿的朝门口走去,准备下楼。
但就在司徒令玄路过钟志诚的时候,司徒令玄顿住了脚步,冷冷道:“下次,见我女人,最好在她身体没有问题的时候,否则就不是加班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阴冷的语调,让钟志诚愣住了,但司徒令玄在丢下这一句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钟志诚转身看着司徒令玄的背影,脸上一片的茫然,总裁这是何意?难道田恬生病了,不舒服吗?
下一刻,钟志诚就狠狠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哎呀,”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懊恼。
总裁肯定是在心疼田恬生病,而他在这个时候却打电话骚扰田恬,难怪总裁会处罚他了。
这样一想,钟志诚对司徒令玄的好感瞬间回升,甚至比之前更盛。
看来他有必要考虑真正跟着总裁混了。
……
司徒令玄一路冷着脸走回办公室,他感觉那女人真是笨死了,别人说什么都信,偏偏她就是不信自己,正想着回去怎么好好教训她,但走到房间发现田恬根本就不在里面,走进浴室发现也没有人。
司徒令玄心下一急,立马打电话到值班室,让保安查看监控录像,看看有没有一个身穿粉色裙子的身影。
保安正在昏昏欲睡,接到总裁的电话,瞬间睡意全无,立马查看监控,发现确实有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公司,忙向总裁汇报。
“总裁,那女人已经逃出公司,我现在马上报警。”保安以为这女人偷了公司什么重要的文件,便立刻逃出了手机,但只按了一个号码,司徒令玄就阻止了他。
“告诉我她逃跑的方向,暂时不需要报警。”
司徒令玄的声音显得气急败坏,保安吓得浑身一颤,忙应道“那女人往东边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同时保安也在猜测总裁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车牌号是多少?”
司徒令玄严肃地问道。
“大晚上太模糊,看不清。”保安的眼神一直盯着车牌号看,却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废物。”司徒令玄怒吼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得到线索,司徒令玄立刻从茶几上拿走车钥匙,火急火燎地就走出了办公室。
在廊道上恰巧碰到了钟志诚。
“总擦,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钟志诚见司徒令玄慌张的样子,有些惊讶,没想到一向稳重的总裁,竟也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不过下一刻,钟志诚就有些担忧了,一定是出大事了。
“田恬跑了,你有消息立马通知我。”司徒令玄丢下这一句就跑去坐电梯了。
钟志诚先是一愣,随即又追了上去。
“多一个人找,希望也大些。”
司徒令玄没有拒绝,从电梯坐到车库,司徒令玄亲自开车,带着钟志诚往东边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两人到处张望,不停的打着田恬的手机,但没有打通。
……
田恬坐在出租车上,听着手机的铃声,一看是司徒令玄的就直接给挂断了,看来他已经发现自己不在公司了,过不多久,她又听到铃声响起,发现这一次竟然是钟志诚的。
她有些犹豫了,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这个朋友,毕竟她都把人家的工作给弄没了,而且他以后的人生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田恬现在勇气去面对钟志诚索性把任由手机响着,直到前面的司机提醒田恬,接电话,田恬才调成了静音。
到了酒吧门口,田恬递给司机钱后,就朝酒吧走去。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平常她就是连KTV都很少去,因为父母说这是娱乐场所,不适合女孩去,所以父母一直管着她,不让她去。
但现在她根本就没有地方可去,抬头看着这五彩的霓虹灯,犹豫了片刻,还是推开玻璃大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发现里面与外面截然不同的气氛,人人把酒言欢,一副纸醉金迷的场景。
人很多,很活跃,完全就像是个不夜城。
流行的DJ动感音乐徜徉在酒吧内,中央的舞台上,有着形形色色地人在舞动着腰肢,狂甩着头发,仿佛那样能让人忘掉烦恼一样。
绚烂耀眼的灯光时不时地一晃而过,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田恬走向装修精致的吧台,要了一杯鸡尾酒,坐在了一旁角落的真皮沙发上,看着这里的人。
随着轻快音乐的嗨动,田恬的心中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
轻抿一口酒,单手支撑着下巴,看着这里的人,募地她在另一边的精致的休闲桌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像是乐梓安,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在跟他对面的人畅谈着什么,不过相比起乐梓安,他的那位朋友就长得逊多了,肥头大耳的,估计是他的生意场上的人吧。
因为电视上时常播放过不少人都会把谈生意的地点放在像酒吧这样的娱乐场地,所以田恬也不意外,只不过没想到会在这巧的时间遇见他。
但现在田恬还真不想打扰他,索性田恬就独自地喝起了酒。
掏出手机,显示了十八个未接电话,十个司徒令玄的,八个钟志诚的,田恬嗤笑一声,司徒令玄这么着急找她,是因为还没有羞辱够她吗?
仰起脖子,一口吧鸡尾酒饮尽,因为一下午没吃饭,田恬倒是有些饿了,去点了一些果盘,又点了一杯鸡尾酒,田恬便靠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享用了起来。
两杯鸡尾酒下肚,田恬感觉有些晕乎乎的,想要离开这里,但刚起身,就见一个小青年朝她走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姑娘,一个人很寂寞吧?小爷陪你玩玩儿怎么样?”
他穿着白色套头衫的男子,主动开了口,身子瘦高,看上去像个电线杆。
一出口就带着浪荡不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