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扯了扯嘴角,“嘿嘿”一笑,脸色微微发红。
补?补你个大头鬼。
田恬暗暗腹议一句,端起碗喝了一口,别看卖相不咋的,味道还蛮不错的。
喝了两碗,田恬又吃了几个包子,这才作罢。
“我吃好了,去上课了,拜。”比起刚才,田恬的精神好了不少,朝司徒令玄挥挥手,拿起书包,田恬就迈步朝门外走去。
“假给你请过了,回屋休息去。”
司徒令玄优雅的擦了一下嘴角,起身向电梯走去。
路过田恬的身边连个正眼也没有给她。
田恬瘪了瘪嘴角,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拽着书包,田恬也走入了电梯。
回到房间,田恬把书包扔在沙发上,去倒了杯水,然后又把司徒令玄的药剥好颗粒放在手心里朝司徒令玄走去。
司徒令玄坐在沙发上,表情淡淡地看着田恬。
田恬没有去直视司徒令玄的眼睛,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将药放在他的手里,把杯子递给司徒令玄,确认他把药吃了,她就回到了卧室。
司徒令玄拿出手机,找到林医生的号码就拨打了出去。
“配好没有?”声音冷沉,吓得那边正在忙着抓药的林医生手一哆嗦,这明显是要质问的意思,万一药没有抓好,少爷还指不定怎么处理自己呢?
放下手中的工作,林医生忙正色道:“放心少爷,配好了,只不过这服药要等过几天才能开始服用,您现在跟着着急也没有用。”
着急?谁着急了?司徒令玄脸色一沉,他做的很明显吗?
“那你昨天怎么不说清楚?”
司徒令玄的声音肃冷,绷着个脸,显得很难看。
“少爷,我倒想说啊,可是您昨天担心佳人,扔下一句‘现在去配药’您就走了啊。”
林医生欲哭无泪,怎么少爷反倒怪起他来了。
司徒令玄重重地冷哼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自己这么担忧那女人,结果那女人竟然还时常给他甩脸色看,想想都气人,不过鉴于她特殊情况,就不跟那女人一般计较了。
田恬回到房内,躺在被子里,碾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干脆起床,坐在电脑前,玩起了游戏。
也许是玩的太过聚精会神,就连司徒令玄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到。
“怎么不到床上休息?”司徒令玄拧眉,声音淡冷。
乍听这声音,田恬被惊吓了一番,拍拍胸脯,稳定些情绪,田恬才开了口,“不困。”
“嗯,”司徒令玄平静的发出了一声,随后将手搭在了田恬的肩上,命令道:“起来。”
“啊?”田恬一愣,为什么啊?她明明玩的好好的。
司徒令玄弯腰,靠近了田恬的耳廓,丝丝的热气传入了田恬的耳畔。
“我叫你起来,耳聋了吗?”声音轻柔,虽是斥责的话语,去含带着一丝的暧昧。
说着司徒令玄还用湿热的舌尖扫了田恬的耳垂一下。
田恬瞬间如过电一般,浑身一颤,立马起身闪到一旁。
“你坐,你玩。”田恬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神色,伸手对司徒令玄做了个让的动作。
转身就想离开这,这个男人太危险,她可不想再被他轻薄了。
司徒令玄先田恬一步,拉住了她的手,又重新走到电脑旁。
“我看你玩。”司徒令玄如沐春风地笑着。
田恬嘴角一抽,看自己玩?那刚才为什么还要自己起来,更奇怪的是还用那么暧昧的语气,田恬想想都忍不住浑身汗毛炸立。
田恬白了司徒令玄一眼,刚想坐下,司徒令玄就先她一步坐在椅子上。
田恬秀眉一颦,顿时感觉自己被人给耍了。
“司徒令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田恬大吼一声,浑身就像是一只被惹毛的刺猬。
司徒令玄唇瓣外翻,挑了挑眉,做出了一个很无辜的举动。
伸手一拉,田恬就落坐了他的腿上。
“你玩吧,我不打扰你。”司徒令玄清朗的声音从田恬的身后冒起。
田恬这才明白过来,闹了半天,“我看你玩。”就是抱着她,看她玩游戏?
田恬抽了抽嘴角,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是身后就是司徒令玄,这怎么可能让她自己集中精力玩?
而且她现在的坐姿不是太舒服。
田恬扭动一下身子自己调整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这才感觉好受多了,但身后的司徒令玄直接沉了脸色,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压低声音,沉声警告道:“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田恬刚碰鼠标的手一颤,脸色一红,身子再也不敢乱动了,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气息变得粗重不少,甚至屁股底下的某人的双腿的温度都上升不少。
不过唯一可喜的,她肚子疼的症状好了不少,刚才她玩游戏也主要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减少自己小腹的疼痛。
田恬神经紧绷地盯着电脑频幕,玩着植物大战僵尸。
可是心思怎么都集中不到上面,因为她感受身后总有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她的后背看,这种感觉真的好别扭。
“放松点,玩个游戏怎么我看你到挺像僵尸的?”浑身紧绷,僵硬,一动也不敢动,这回到是真听自己的话了。
田恬瘪瘪嘴,这个男人太可恶了,自己怎么做都不对,不理他,毒舌男。
田恬这次主动忽视了身后之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电脑。
但刚玩了五分钟左右,她就感觉到小腹一热,低头一看,发现司徒令玄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田恬的脸瞬间一红,本以为司徒令玄会有继续一步的动作,可是司徒令玄却温柔地帮她柔起了肚子。
力道适中,技法熟练,很舒服,对于她痛经的症状还是有些帮助的。
田恬那些骂人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这个男人她是真不看懂了,早上还说她没有资格给他穿衣服,怎么现在他又对她做这种动作?这不是矛盾吗?
哎,田恬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只是他这熟练的手法是跟你谁学的?
是不是他之前也曾为女人做过这些事情,要不然不可能这么手到擒来,可是之前他不是说他没有交过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