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若有所思地看着田恬,还真没有哪个女人会管他们这些下人的事情,一向她们这些女人出了事情不都是先把责任推给下面人的吗?
文青对田恬还真是有些刮目相看,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了。
“好,田小姐,你忙,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文青恭敬有礼道地退开了下去。
田恬将视线转移到了司徒令玄的身上,因为缺血,面色苍白,嘴唇都有些干涸了。
田恬想去倒杯水,给他润润嘴唇,可是奈何他抓的太紧。
田恬拿他还真是没有办法,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看着面前,俊逸地极致完美的男人,田恬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庞。
他的脸很细腻,还有弹性,总之手感还不错。
田恬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怎么看也不够,不自觉流露出的温和情绪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只不过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立马就抽回了手,这个男人曾经可是强奸过自己的人,她怎么能对他产生好感,即使他这次救了自己,那她平日多照顾他就是,但绝对不能改变自己的立场。
毕竟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他并不适合自己,他只不过是想玩弄自己罢了。
田恬不停的提醒着自己。
转念一想,田恬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也许自己刚才的沉迷,一定是因为他长得太过帅,一时被迷惑住罢了。
这么一想田恬那颗焦躁不安的心,这才稍微稳定了下来。
看来这个男人还真是妖孽,十足的妖孽,扰人心扉。
接下来田恬就守在了司徒令玄的床边,时不时地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就怕他发烧了。
她不敢睡觉,就这样挨着,看着窗外点点稀疏的星星,心里所有的情绪都揉杂了一起。
期间田恬尝试过几次让司徒令玄松手,可没有一次成功的,最后田恬只能放弃了。
不久后,肖恩就来了,带了一些可口的饭菜放在了保温盒里,田恬接过放在了床头,又接过了肖恩的衣服拿到橱里挂起来,嘱咐了肖恩一番,便让肖恩回去了。
田恬见司徒令玄嘴唇都脱皮了,又听得他说渴,去倒了一些热水,可是司徒令玄依旧昏迷着,田恬还真犯难,拿着小勺子往他嘴里灌,他倒是喝了一点,但洒的到处都是。
田恬真是无奈了,可他仍就不停的喊渴。
田恬咬了咬牙,心下一横,直接喝了一口,直接俯身给他给灌了进去。
接触到水的那一刻,司徒令玄立马就吮吸了起来,可是渐渐地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田恬想退出,但是司徒令玄一只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后脑勺,田恬倍感诧异,他这是真昏迷了吗?
田恬推他,但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扯到他的伤口了。
田恬心中真是欲哭无泪了,怎么做好事还能遭揩油啊,只不过他身上怎么这么烫了?
田恬被吻得有些失去了理智,只能像一只小白兔一样,仍人宰割。
直到司徒令玄吻得满意了,他才松了嘴,同时张开了眼睛。
“我生病了,你都不放过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你还是满火辣的。”
司徒令玄的眼眸含着未散去的情欲,脸颊带着一丝红色,如此的风情,勾人魂魄。
田恬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可是听着他戏虐的话,田恬无语了,明明是他不好好喝水,她没办法才这样出此下策的,哪成想他还能趁机揩油啊。
田恬白了司徒令玄一眼,“还不是你,看来你刚才说渴也是故意的。”
司徒令玄没有说话,那个时候,思绪还不是很清晰,可是当触及到她的唇的时候,他就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直到那时,他才渐渐地清醒了。
看着司徒令玄沉默的态度,田恬就感觉自己上当了,一定是他故意的。
田恬小嘴一瘪,顿时转过头就不想去理他了。
田恬的脸本就有些红肿,这样将侧面转过来,那脸颊上含着明显的巴掌印迹更显得清晰了。
这副样子落在司徒令玄的眼里,顿时心疼极了。
他抬手摸了摸田恬的脸颊,动作很轻,怕触碰到她的伤口一样。
“还疼吗?”温柔的带着他愧疚情感的声音,让田恬愣了一下,顿时她的心湖就被司徒令玄给拨乱了。
“没事。”田恬转过身,刚才的怒气随着他这一句,全都消散了。
“你再喝点水吧。”田恬从床头柜上拿下了水杯。
司徒令玄邪魅一笑,唇角勾起带着一丝的坏坏的笑意,“你喂我。”
田恬拿着杯子的手一颤,狠狠地剜了司徒令玄一眼,“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说着要将杯子收回。
“我喝,我喝。”司徒令玄的确渴了,伸手就抢过了杯子,只不过他因为失血,多少还是有些晕的,所以杯子险些打翻在床上,幸亏田恬拿得稳。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田恬叮嘱了一番。
司徒令玄轻轻一笑,没有说什么,直接喝的水,他感觉这样被人照顾的滋味还真不错。
喝完,田恬接过了水杯。
“你饿了吗?我听说你晚上光忙着找我了,连饭都没有来的及吃。”
田恬的软软的声音中透露着关心的色彩,让司徒令玄备受用。
“不了,我感觉头还是有点晕,我先睡会。”司徒令玄清润的眼眸含着溺爱的色彩,连说出话的声音也不似往日的霸道冷沉。
田恬也没有坚持什么,只是让他躺好,帮他捏了捏被角。
田恬看了一下血袋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差不多结束了。
她又重新坐了原位,见司徒令玄仍是没有合眼只是在盯着自己看,不禁有些好奇。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说着,田恬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你就打算这样坐一夜?上来,跟我一起睡。”司徒令玄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霸道。
田恬确实有些困,可是这里是医院,再说万一他夜里要是发烧了怎么办?田恬还真是放心不下,“我不困,再说你还在输血呢?一会就该好了,等过一会儿,我再休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