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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真是冤孽
赞菱叹口气,“爷受了重伤,情急之下阿缇雅公主将紫参果给爷服用了,爷好了以后,才知道那紫参果是北奴王给她置办的陪嫁之物,也就是说爷吃了那果子就得娶她”
真是冤孽,当初夫人吃了侯爷的紫参果嫁给了侯爷,现在侯爷吃了公主的,就要娶公主
清夏大吃一惊,急的站起来,“可是,可是夫人怎么办?你不知道夫人为了爷和小主子,这两年受了多少苦”
赞菱沉默不语,阿缇雅对爷的心思实在太明显不过,“或许夫人来的正是时候,否则,再过几天就是阿缇雅十九岁生日,也是她和爷的订婚之日”
“什么?爷竟然同意和阿缇雅公主订婚,那夫人怎么办?”
“可是……”赞菱看向清夏,面露疑惑,“爷重伤好后,我们拦也拦不住,冒了天大的风险直接去了燕京,却不知与夫人发生了什么,回来后就盖了这府邸,里面的布置也很有讲究,可是,却是不许我们提夫人两个字,夫人这两年……是不是一直住在宫里?”
清夏见赞菱问的踌躇,知道她肯定是有误会,急忙气道:“你们到底在瞎猜什么?夫人住在宫里又如何,杨明辉现在是皇上,他把夫人拘禁起来,夫人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夫人以为爷和小少爷……”
清夏顿了顿,略略平复些情绪,难过道:“夫人生念全无,以死明志,整整昏睡了两年,若不是有扁晨和那些数不尽的稀珍奇药,夫人是定然不会活过来了,正是夫人恢复的艰辛,也是一个奇迹,皇上终于打开心结,放了夫人,并为夫人修葺了郡主府,可是,夫人一心念着爷和小主子,身子还没有完全调养好,就匆匆来了,一个弱女子,这一路风餐露宿的……”
赞菱没想到这两年里夫人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一时很是吃惊,又觉得哪里不对,夫人受伤,爷理应心疼,可是为何每次爷回来都是颓废、自弃、阴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迟疑的看向清夏,“可是,皇上封了夫人为贵妃,任何人都不能接受,更何况是爷?”
“什么?”清夏霍的站起来,“谁说的?夫人还是夫人,只是在宫里养伤,什么时候被封为妃了,你们,你们到底在误会什么?要是夫人被封为妃,皇上又怎么会让她出现在这里?”
赞菱骤然醒悟,仿佛也意识到什么,“可是,皇上明明封了一位墨妃,不是夫人还能是谁?”
清夏气极反笑,“亏你们一个个都是八面玲珑的人物,竟是糊涂到了极点,皇上是封了一位墨妃,是个朝中大员的女儿,名字里有个墨字,想不到竟然被你们误会成这样?误会?”
清夏恍然大悟,“你说,爷这样对夫人,是不是误会夫人了?”
赞菱没想到所谓的墨妃竟然是这样,一直也怔住了,当时消息传来,大家都很难过气愤,直觉是夫人贪慕荣华弃了爷,爷更不用说了心灰意冷,整个府里一片死寂,大家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碰触了侯爷的逆鳞,纵是如此,她和扁暮还是被爷重罚了一回。
等等,扁晨赞菱咬牙切齿,这么重要的情报,扁晨竟然没有透露,所以大家包括爷才会误会夫人这么深。
“你们误会夫人是肯定的,可是,爷,爷对那个阿缇雅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爷……是不是喜欢那个公主?”
赞菱也陷入了纠结,无力的摇头,“爷虽然一直误会夫人,可是心却一直在夫人身上,又带着小主子,把心都放在了煜煜少爷和小主子身上,哪里会看别的女子一眼,可是,对阿缇雅公主确实有些不同”
“你是说爷真的喜欢那个公主?”清夏急的又站了起来。
赞菱拉住清夏,“坐下,两年不见,你性子竟是急躁了不少”
清夏苦笑,经历了颜府巨变,侯爷死里逃生,情投意合的赞安娶了听北,她还温顺如水做什么,生活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改变?
赞菱有些怜惜的看着她,“爷也未必真的喜欢阿缇雅公主,可是却不能不对公主感激,阿缇雅公主先是拿出紫参果救了爷的命,你知道我们初来北疆,虽有接应,可是北奴王却不是好相与的,多次对爷挑衅征伐,若不是阿缇雅公主从中调和,北奴王又怎会这么轻易俯首,而且,当初小主子早产,体弱的很,我们都没有经验,爷又是个大男人更是不懂,是阿缇雅公主亲自带了几个奶娘过来,亲力亲为的照顾小主子阿缇雅对爷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她是真的喜欢爷”
清夏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显然赞菱他们已经被阿缇雅收服了,不由的冷笑,“所以,你们都赞成爷娶那个公主?”
“没有”赞菱急忙否认,可是面对清夏的冷笑,不由的微讪,“之前,以为夫人被封贵妃,爷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再说小主子也需要母亲,阿缇雅身份又尊贵,对爷也上心,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对爷都是好的……”
“那现在呢?”清夏急忙打断,她才不管那公主如何喜欢爷,她只关心爷和夫人能不能重修于好,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的滋味有多痛她比谁都清楚,她不甘心,所以义无反顾的跟着夫人北上,只为问赞安一句,当初对她的那份情义还有没有?
赞菱想也不想,“现在我们自然希望爷和夫人在一起,爷的心底一直有夫人,小主子也需要母亲,煜煜少爷已经失去生母,小主子再不能如煜煜少爷那般”
“可是,那个公主怎么办?”清夏很担忧,现在,夫人和爷的幸福比她自己的事还让人揪心,如果听北同意和她一起伺候赞安,她自然点头答应,毕竟听北曾是闵府的大家小姐,自己甘愿做个妾,只为和赞安一起。
可是,夫人和阿缇雅公主的事却是个难题,以她对夫人的了解,夫人是断然不会与阿缇雅共同伺候爷的,那阿缇雅会不会同意也未可知,纵是同意,两人的身份又怎么定?
看着清夏一脸的凝重,赞菱也很低落,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为了我哥来的?”
清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芙子墨睡的并不安稳,纷乱的梦境让她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她看到颜薄云披红挂绿的搂着阿缇雅的腰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冰冷如剑,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那表情她太熟悉了,最初认识的那段日子里就是这种嘲讽、蔑视、倨高、俾睨的神态,他忽然鄙夷的一笑,“你还来做什么?我现在喜欢的人是阿缇雅,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旁边赞菱和扁暮他们率先鼓起了掌,她不能相信,不能接受,转脸去看香杏和听北,听北却对她大喊,“你就不应该来,侯爷和阿缇雅公主才是天生的一对”
不,不,不芙子墨猛然惊醒,心被利刃划刻般狠狠的抽痛,明知是梦,可是她依然惊悸心痛的无法呼吸,她闭着眼睛任由那痛一下下切割着她的神经,泪水悄然滑落。
忽然她的心缩成一团,屋里有人,纵是两年未见,他的气息,她绝对不会感觉错,怎么办,怎么办?扑进他的怀里,质问他,还是……
不知为何,她的心刹那变的异常胆怯,她没出息的选择了闭紧双目,假装熟睡,可是在那灼灼的盯视下,她的心几乎要怦跳而出。
屋里很黑,可是他却依然能清楚的看清她,纤瘦素淡的眉眼,小巧的鼻子,棉红的薄唇,小巧消瘦的下巴,每一处无一不和记忆里的一切重合,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在面前,眉宇忽然紧蹙,眼睫湿润……
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了么?梦里还会有他吗?
那泪顺着她细白的脸颊滚落,陡然灼痛了他的心,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拭向那泪珠,在咫尺的距离却忽然停下。
他的心骤然起伏,钝痛袭来,神色痛楚。
伤好后,他顾不得大伙的阻止,疯一般的潜回燕京,她一定在焦急的等着他去救她,她一定孤单又害怕,她一定时时刻刻盼着他和孩子,他终于到了燕京,在扁晨的掩护下他潜进了宫里,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那样一幕让将他所有的急切和思念彻底的浇熄,给了他狠狠的一击。
那是六月的天,御花园里美的妖娆芬芳,她依偎在杨明辉的怀里,任由杨明辉温柔的亲吻抚摸,虽仅仅是个背影,可是头上的茉莉玉钗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刺伤了他的心,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落荒而逃。
回来后,他大病一场,可是,思念确如潮水每日将他吞噬,他不停的为她找借口,她是被逼,她是无奈,她是缓兵之计,其实她一直等着他去救她,于是,他又偷偷去了燕京,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她,亲口听她心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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