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因为皇上下榻落梅宫,落梅宫的小厨房便将小三子的汤药停了,只专心煮制皇上和娘娘的汤药。理由是,害怕被皇上察觉有人擅自煮制汤药,众人担心因小三子一人而连累了整个落梅宫,更怕牵连娘娘。
听到这,阳月面色已有怒容,却没说什么。站起身,安慰欣儿说道,“小三子尚且不要紧,不要担心,只要抓紧医治,他很快就能好起来。”
随后嘱托欣儿要好好照料小三子,说完,面色阴沉的和秀儿一同走出房间,出了门后,阴沉着脸对秀儿吩咐道,“将我备用的被褥给小三子拿过来两床,另外,告诉小厨房按时为小三子煎药,如若有延误,以违逆主子罪论处。”
秀儿看着阳月面上那少见的暗沉的表情,一一答应着,然后对她略施礼,转身便快步离开。
阳月在门前伫立片刻,注视了一会秀儿离开的身影,又回头看了一眼通铺的房门,心情压抑的向寝殿走去。
武璁目光从奏折中抬起头,注视着闷闷不乐,步伐沉重的阳月走进来,敏感的察觉到,此时的她与出门前大不相同的表情,却没说什么。一直看着她走到桌前坐下,拿起书,心不在焉的看起书来。
他也低下头装作继续看他的奏折,坐在他面前,越发焦灼不安的阳月,引起他的好奇。
武璁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偷偷的跟随在阳月身后,随她一起‘入厕’,跟在她身后来到奴才们所住的通铺房间门前,待阳月进门后,他便趴在门缝上,将屋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站在奴才们居住的房间门前,他怔了半天,然后面无表情回到了寝殿内,继续看他的奏折了。
待阳月回来时,他依旧是坐在书案后,注视着走进来的阳月,心情烦躁不安的阳月并未注意到他对她的注目,进来便坐在他对面的桌案后,继续假装看书。
屋内此时静谧得有些令人压抑,武璁咳了一声,却未能引起阳月的注意,阳月仍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书。
武璁终于按耐不住,对心事重重的阳月说话了:“爱妃,朕累了,陪朕下下棋吧?”
坐在她面前,却被她忽视。难道,他竟没有那个生病的奴才重要?不过是一个奴才,生病了,竟能让她心情如此沉重?他此时不也病着,没见得她为他忧心呢。
武璁对阳月的表现很不满意。
闻声,阳月抬起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阳月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一直怔怔的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她,他要看她有何反应。
就好像魂魄突然回到她身体里似的,片刻后,阳月才说道:
“皇上,臣妾要入厕。”呃,这就是她回答?答非所问。怎么的,她还要去?阳月再一次成功的将武璁击倒。
武璁挑起眉,看了阳月片刻,说道:
“今日爱妃入厕次数可谓频繁啊,难道是,爱妃早晨吃坏肚子了?”
说着,他便将手中的奏折扔下,起身绕过书案走到阳月面前,伸出双臂将阳月控制在椅子中,低下头俯视着阳月。或许因为他突然近身,阳月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脸不自觉涌上一层红晕。
“要不要传太医为爱妃看看啊?”武璁眼睛里竟是戏谑的神色。
阳月被武璁逼迫得,不得不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几乎贴上她的面颊。
阳月感觉,被他控制的狭小空间内,周边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气压太低,阳月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阳月心跳加速,却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武璁。
阳月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皇上,臣妾没事,只是水喝多了。”
听到她如此回答他的问话,武璁眼里闪过一丝抽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