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起义,第一步行动,居然是阻止别人游行示威!我无法理解,他们怎么说,都是和我们在统一阵线的人,即使他们他们的游行示威不会起到期待中的作用,但是我们也没有理由去阻止他们,说不定真的有用呢?但是我还是照做了,照着我不熟悉的金毛和声称是我儿时的玩伴的小原说的做了。我明明不了解他们,却相信了他们,尽管到现在我依然心存疑虑,但还是把抱着疑虑做了每一步。金毛我好歹还见过几面,通过赤玉小姐也知道他一些事情,但是他为什么没跟赤玉小姐在一起?而是跑来这里和我们行动。
带着这一切疑问,我真想把所有问题都堆在眼前的金毛身上,让他回答我所疑虑的一切。
“要不我找小原给你解释?”金毛对我说。
“小原从刚才就不在这里了,她在哪里,你知道吗?”我问他。
“唔?”金毛貌似刚刚才注意到视线范围内都看不到小原,他开始走开,好像是在找她。
他转了几圈,找不到人,就拿出了手机,好像是在打给她。
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我看了看,是社长发来的信息。
“柳永青,你上次找我是不是有事?”
这是信息上的内容,他应该是指我在qq上给他发信息的那次,因为他说高考考得不理想,所以我暂时放弃了和他讲所谓起义这件事。
“是。”我回复他。
他没有立刻回复,在我还没等到他回复时,金毛就回来和我讲:“小原她说有事暂时先走了,还有……”他说后半句的时候明显不是看着我的,而是对那个少年那边说:“你们可以回去了,不过答应我,不要再去示威游行!”
“好吧!”少年简短地答了一句后,带着他的同伴开始离开。
“你很有趣,我希望还能和你说话!”刚刚的黄色双马尾“女生”在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笑着对我说,只是那笑,看起来并不怎么友善。
"来,我带你去找小原问清楚吧!“金毛轻声对我说。
“不是说小原有事吗?”郁香问。
“没关系,柳先生这么着急,这么在意,还是让他早点能打消心中的疑虑比较好!”他笑着对郁香说。
"难道你不能告诉我吗?“我问他。
“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就这么简单!”
“赤玉小姐去哪了?为什么没和你在一起,这个你不可能不知道了吧!”
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领着我们在路上走着了。
“她好好的啊,这个行动她也知道啊!她迟早会来的。还有小原不属于任何一个团队,你也别怀疑我跳槽了什么的哦!”
“是这样啊!”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疑虑的东西刚刚被解答了一些。
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小公园里,一个身穿休闲服的黄发少年正在站着等人,过了一阵子,一个拿着手机正在通话的绿发少女走了过去,她挂掉了电话,走到黄发少年面前,问他:“你这么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还是想见到凝华!”黄发少年说。
“你没完成任务,而且现在你也已经知道了,就算让你看到,那也是假的,那只是梦境而已……”绿发少女回答。
“不过,就算是假的,我还是想见到,和普通的梦不同,在你制造的梦里,她不是模糊的,我才不管真假,只要能看见她,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刘星烁坚持说道。
“那你想打晕青青……柳永青是怎么回事?我可没叫你这么做啊!要是他受伤了你负责得起吗?”
面对小原的质问,他苦笑着。
“所以我付出了代价,不是吗?我居然亲手打伤了我的妹妹,真的很对不起她。”
“你对不起她不是因为你打伤了她,而是你一直记着凝华而忽视她。而且打伤了你妹妹你就会觉得对不起,打伤了青青……柳永青你就不会觉得抱歉吗?”
“我知道啊!我现在知道了我忽视了星颖,还有我不是说打伤了柳永青我就不觉得对不起,但是为了见到凝华,就算昧着良心我也要做!”
“我没有资格谴责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下她。”
“难道不可以两个人我都重视吗?照顾星颖不代表我要忘了凝华吧!”刘星烁开始有点激动了。
“不……不是。但是凝华已经死了吧,再纠结于她……”小原听到了自己也没想到的一点,对自己的说教有点失去相信了。
“你不明白,失去喜欢的人的心情……”刘星烁低下了头。
“不,我明白,虽然我和他都没死,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已经从他人生中消失了……”
刘星烁抬起头:“你是指柳永青?”
“嗯,他已经忘记我了,而且那个伪娘版的他,恐怕也很难再见到了!”小原的神情变的很低落。
“不是吧,他女装次数还挺多的啊!”
“那又不是他真心的,他只是被迫的而已,我想看到的是,他真心穿着女装来见我,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小时候?他为什么会忘记你小时候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你只是交易双方的关系,而且干嘛对我的事情产生兴趣,不在意你的凝华了吗?”小原严肃且略带鄙视地看着刘星烁。
“我当然在意我的凝华,只不过你的事情我也很好奇,算了,我不过问。”
“我不是不能告诉别人,但是我最不能告诉的就是青……柳永青本人,因为他对我的记忆,是我消除的……”
“!”这个叹号代表着刘星烁的反应。
“不是不能告诉他,而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你,不过听完之后,不要再找我让你做凝华的梦了,明明现在有人更值得你珍惜,不要忽视了,然后又到失去了才后悔!”
刘星烁缓慢地点了点头。
小原做了个深呼吸,准备把这一切都倾吐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愿意把这一切告诉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但也许倾吐出来她会比较轻松,或许正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是毫不相干,所以告诉他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