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国防学院的人快就全副武装冲到了街上,向着暴徒作恶的地方开进,临街正在维持秩序的警察被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报告给了自己的临时上司,一名民兵的指挥官。
这名警察说是有一伙穿着没有可任何识别标志军装的队伍从他这里经过,为了避免是暴徒所冒充的情况出现,请立刻派人进行调查。
警察放下电话后招呼了两个机灵点儿的部下,远远的跟着这伙来历不明的人。
民兵的这名指挥官已经收到了受伤不算很严重的一位警官的证词,证实了暴徒设计谋划袭击警察小队,并抢夺警察配枪、警服等装备的事实,并予以了高度重视,下达了哪怕是同样穿着是警察或者民兵制服的人靠近己方任意队伍,都要保持观望和警惕的命令。
果然在不久后就出现了一起由暴徒伪装成警察意欲再次抢夺警察装备而被识破的情况,那位招呼暴徒伪装成警察的警官多久了个心眼,一边给那些伪装的暴徒递烟,一边扯东扯西套着话,说着说着他就觉得不对劲,就让人抓拿了这些人。
在一队民兵赶到后一齐审问之下,得知他们都是爱尔兰人,而且这些人也不打算隐瞒,很猖狂地大喊大叫:“该死的英国佬,你们的狗屎国王的皇家警察都被我们抢了一次又一次了,你们这里被抓只是个意外,也不怕告诉你,我知道的成功次数都有4次了,还把十几个不知死活的要反抗的警察给硬生生折磨死!你们的狗屎国王知道耻辱这个词怎么写吗?哈哈哈!”
负责审问的英国警官很用力地抽了对方一个大嘴巴子:“爱上你的狗嘴!你这个爱尔兰的独立分子,明天你就会坐上电椅!”
接着他回头看了一下几个脸色同样阴沉的民兵审讯员:“哥几个我们要办点事,如果那什么的话,你们也可以留下……”
几个民兵知道他们要用私刑了,他们的长官只是来让他们配合调查,并没有说可以用殴打什么的对待犯人,他们为首的点了点头:“别太过,我们长官要活的。”
警官咧嘴一笑:“当然会活的,不然怎么享受电椅?哥几个如果不打算动手的话就在这里看看也无妨。”
现在在伦敦里面的这些民兵明面是归陆军的,可以当成是军队的一部分,但大部分是退役军人,他们平时都有着自己的职业,他们这些天是兼职或者暂时全职穿上军装来干这个的,除了这些退役军人在,还有一些有过军事训练的警察或者平民加入,帮助他们一起维持秩序。
而来审讯的这几个民兵都是做过警察的,很清楚警察那一套,可是自己长官却是个不懂警察的人,他虽然他派了他们这些做过警察的人过来处理这个问题,但只要求他们几个无论审不审出来什么,都要是个活人,等待法庭的审判。
唉,哪怕是民兵都要遵守纪律啊,真没在郡上的警署自由。几名民兵看着那几个警察在轮流使用各种工具痛扁虐待那个“爱尔兰独立分子”,心里虽然痒痒,军命不可为,虽然这里就他们几个人,可万一被长官知道了……
警官看着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鼻青脸肿的爱尔兰人,很是满意,一把抓住对方的下巴,用力的捏着:“怎么,小件货还嘴硬吗?现在如何?嗯?”
爱尔兰人用尽全力地往警官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接着从牙缝里冒出了一句:“狗娘养的英国表砸……”
在旁边的一名警察听到这句话也是气得不行,抽起一旁的大水罐子就快速地拧开了盖子。
警官下意识地一脚踢翻绑住对方的椅子,狠狠地抽了两脚,还是觉得不够解恨,喉咙动了动,一口浓痰就吐在对方脸上。
“fk-u,#*_&^$**……”爱尔兰人摇晃着脑袋,先是骂了一句英语,后面再用着在场人都听不懂的语言大喊着。
警官看到这货倒地了还那么神气,立马又是一脚,正想就去抽第二脚时,他看到自己的同事已经拿起了那个大水罐子,他一把拿了过来:“给我!让我来,吗的,这爱尔兰表子,刚才不用爱尔兰语骂人,现在倒会了,就想让我们听懂是不是?”
接着一块薄毛巾就扔在对方那都是血的脸上,警官抄起大水罐子就猛地往对方头上灌水,细长的水流透过毛巾入侵了爱尔兰人的鼻子和口腔,很快爱尔兰人就因为打开了气管而剧烈咳嗽起来,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干呕的声音。
警官灌地兴起,就被看不下去的民兵大喊停了下来:“再继续他就窒息了!”
警官这才悻悻地又是一脚,把对方的椅子踢地侧过身来,看着地上抖动剧烈咳嗽的爱尔兰人,警官又是一口浓痰吐了下去,才放下手中的水罐。
旁边的一个警察看着还在咳嗽的爱尔兰人,很是不爽,抽起桌上的鞭子就鞭打起对方来,让爱尔兰人硬生生地停下了咳嗽,被连续的破音惨叫所取代。
警察打的很是爽快,一鞭又一鞭,越大越狠,最后的一鞭子抽到对方头上,爱尔兰人顿时就不动了。
警官这才连忙止住了对方,警察疑惑道:“这混蛋就晕过去了?不会死了吧?”
“应该没死,应该只是晕过去了,去把他电醒!”
“长官,这样不好吧,万一把他电死了,我们那里也不好交差。”几名民兵也适时走了上来,打了声招呼:“要不就这样吧,他基本也没隐瞒,我们就先把他带走了,如果以后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来我们的指挥部要人就好。”
警官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爱尔兰人,犹豫了一下:“行吧,你们可以先带走他,但是你们要在报告中写是我们审问出来的。”
“那是自然,长官,我们先行一步。”几个民兵拖着这个已经昏迷不醒的爱尔兰独立运动者上了自己的卡车,扬尘而去。
“长官,这个爱尔兰佬我们就这么给他们了?”
“不然?你不觉得他们的长枪加刺刀可比我们的小手枪加警棍有威慑力多了吗?我们的枪械库连一把长枪都没有!”
“呃,这个……”部下一脸尴尬。
海德公园南部的骑士桥(只是个地名,不是真的桥),这里因为离白金汉宫有着很近的距离,又是直接拥有或是临近很多个人流量颇大的地铁站,这里的人气一直不错,很多人在这里聚居,相同的,在这里聚居的人们也是最难撤离的。
因为很多百货大楼临街店铺都不舍得走,尽管在这里的民兵和警察好说歹说让他们紧闭大门就好,他们也会十分安全。
然而还是低估了伦敦人民的迷之自信,他们自信满满地对着执法人员说道:“我们纳税不就是让你们保护我们的财产的吗,那么如果你们不能保护我们,那我们还有必要纳税吗?”
虽然大众们很看好他们,但是民兵和警察们都高兴不起来,一是他们竟然说他们因为纳税了,他们才要尽力地去保护他们,他们只希望说,这种人别太多可好。
可是不是一种,很快就有第二种,第三种,第四种出现了,基本上都是指向着他们或者他们身后的政府,说什么如果你们不能好好保护我们巴拉巴拉的,你们就不配那些政府从我们的税款内抽出来的工资,更不配在这个行业,然后就抬出英国人一直以来的逢敌必战逢战必胜的传统巴拉巴拉一通,到底了就是一句话,不走!
妈的,不走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临时布置好各个路口,准备迎接暴徒们的冲击。
在这个民兵和警察们手忙脚乱的时候,福克斯等帝国国防的学生却被拦了下来,毕竟他们着实有点招摇,亮堂堂的军装,闪亮的刺刀和步枪,却都没军衔臂章什么的,看着就奇怪。
在那名发现了福克斯他们的警察通报后,民兵们才在海德公园南部的一条街道上拦住了正在行进中的帝国国防大学的队伍。
“你们是什么部队的,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几名民兵手持着已经上膛的步枪,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别问为什么是上膛了的步枪,因为福克斯亲眼看到这些家伙上膛的,不光看到了,还听到了,而且大家基本都看到听到了的。
帝国国防大学的中校老师递上一本小册子,对着那几个民兵说道:“我们都是帝国国防大学的人,我是他们的老师,后面的都是我的学生,依校长的命令,我们奉命支援你们,阻击暴徒们对伦敦的侵害!”
接过小册子的民兵一边听着对方的回答一边翻看着小册子,但实在有些不明白,于是他有些忐忑地看着对方:“先生,不好意思,恕我眼拙,看不出来,你们的身份我们没办法核实,我要求你们放下你们的武器先到一边等待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帝国国防大学的一名学生打断了:“我是威利-哈罗德!哈罗德子爵的继承人,陆军上校!我要求你们立刻打电话给你们的上司核实情况,我们不是过来耗时间的!”
看着那个牛逼哄哄耻高气昂的人,这几个民兵倒是有些相信了,贵族好像都是这样的,于是乎他决定道:“那你们等一下吧,哈罗德子爵,陆军上校,帝国国防大学,是吧?”
那人继续鼻孔朝天道:“是的,马上!”
帝国国防大学的中校老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这年头自己这本证件还没自己学生的一个贵族名头管用。
他摸出自己平日里抽的香烟,给关卡的各个民兵发了一根,民兵们已经知道或许眼前这些人还真不简单了后,恭恭敬敬地接过对方的香烟,嘴里不忙的说谢谢,还纷纷掏出自己的香烟要给对方的人抽。
那些抽烟的帝国国防大学学生倒是喜闻乐见,纷纷开始交换香烟抽了起来。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众人谈笑风声,似乎不远处就是一片狼藉的街头和不断的作恶的暴徒不存在一般。
很快去打电话的民兵就匆匆的跑了回来:“全体都有!”
民兵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正在和眼前的这些人谈笑风生地,被自己的长官打扰了兴致也是真的没劲儿。
不过他们基本都是退役老兵,既然长官喊了,他们就得做出来,他们马上立正听后命令。
然后,“全体都有,向新长官敬礼!”
“是!”众民兵虽然有些懵比,但还是照做了。
“啊。为什么?”中校老师正抽着刚民兵递过来给他的烟呢,正美滋滋地享用着,没想到对方给他们来了一出,他也始料未及,有这猝不及防。
学生们也是有些尴尬,他们现在是学生,是没有军衔什么的,虽然他们在做学生之前军衔什么的确实有点高,但现在他们是以帝国国防大学的人的身份出战的,不是以什么高级军官。
而且他们是第一届学生,他们要捍卫自己学校的名字,守住学校的座右铭,为这所新生的学校所正名。
于是乎众人纷纷表示拒绝,他们表示自己都是来参加与暴徒战斗的,不是来指挥他们过指挥官的瘾的,那样子就不够意思了,自己这里可是有不少准将级别的呢,抢别人的风头也太没绅士风度了,是吧?
民兵们自然也不敢托大,他们表示他们如果不愿意指挥他们也不要离他们太远,上面说了,这个关卡会交给警察看守,而他们将变成这些帝国国防大学的精英们的警卫队,负责他们的安全。
对于这个结果,帝国国防大学的学生们也表示能接受,反正他们是出来打架的,既然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那行,我们不会距离你们太远的,就这样走吧,我们也会注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