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睁开眼看到的是不熟悉的天花板。
身体的感觉十分的舒适。原来是躺在床上啊。
看来现在的我正处于一个温暖舒适的房间里面,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一个没什么刮痕的木质的桌子,一个窗台还有一个书架。
——很普通的感觉呢。
话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脑海中残存的最后的记忆是在米洛尼兰平原上面和黑兽一战,最后胜利了,但是我也昏倒了。
那三个人盖里、黑崎和勇者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吧。
也就是说我已经回到了耶尔兰提斯了吗?这里是他们三个人之中一个人的家里吗?
下了床,在房间里面四处的走动,没有看到其他的人。也就是说没有一个人在吗?
来到了房间外面,发生了一些让我吃惊的事情。
街上走动的人群之中除了普通的人之外,还有一些有着异类样子的存在——亚人。
没错,就是类似于兽人的另外一种亚人,他们身高超过两米,有一对红色的眼睛,全身被绿色的鳞甲厚厚的披着,每只手只有三根手指,力量看起来就看大的样子。
这种存在被我们称之为蜥蜴人。
敢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这里绝对不是耶尔兰提斯,而且也绝对不是北方大湖泊周围的蜥蜴人部落。
毕竟耶尔兰提斯可是禁止一切的异类进入了,这个城市的异类特别的多。
他们三个人现在在哪里?
随手拦下一个行走的路人,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巴兰扎克帝国边境的一个小城市,名字叫做伊兰。”
巴兰扎克?伊兰?
我没有记错的话参加在地图上面看到了这个国家的名字,好像正好就处于耶尔兰提斯帝国的正上方。
人类七大帝国中最偏北的国家,也是和蜥蜴人最接近的国家。
“你醒了啊!”
对我说话的人是一个有着一头蓝色的长发,穿着一身看起来比较像是中性的衣服,就算这样也不能将她那完美的身材遮盖起来,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的编织帽,样貌十分的美丽,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穿着执事衣服,满头白发,连胡子都是白色的老人。但是他的背脊挺得十分的笔直,给人一种看起来很硬朗的感觉。
“你刚刚是在和我说话吗?”
回头看了看,发现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的人了。
“没错,你已经昏迷了六天了。”
果然是在说我啊。
话说我昏迷了六天,居然有这么久的时间吗?
好吧,上一次快被打死的时候也就睡了三天这么久呢。
这次居然是上次的两倍吗......
“那么是你救了我吗?”
“没错,是我救了你哦,当时你一个人躺在米洛尼兰平原上面的一个坑洞中间,旁边还有好多的哥布林想要将你当做事物,我们及时出手才把你救下来的。”
蓝发美女对着我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误,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十分害羞的样子。
我在一个坑洞里面差点儿被哥布林当做夜宵这么惨的吗?
那三个人果然是把我丢下之后就跑路了吧,真的没义气啊!亏我在战斗的时候还拼劲了全力。
不对不对,不能说的太绝对了,可能是他们再次遇到了亚人的袭击也说不一定。
搞不好黑兽反悔了......但是不太像,黑兽给我的感觉不是那种人。
会不会是后来在逃跑的路上遇到了其他和黑兽不是上下级关系的亚人呢?
这点比较有可能吧,就像是那个血蹄一样。
在别人的口中总觉得血蹄和黑兽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呢。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你受的伤痕严重,现在应该还没有好,还是快点儿进来继续休息吧。”
被蓝发美女这么一提醒,这才发现原来我的身上到处都被缠满了绷带。
回到那个房间里面,我向着救了我的两个人道谢。我们互相做了自我介绍。
蓝发的美女叫做缪恺,白发的老人叫做赛安斯。
他们是富豪家的人。
其实我现在住的地方也算是比较的豪华了,只是平时一直住在城堡里面习惯了,所以对比城堡要劣质一点的地方没有多少的感想罢了。
在一间客房里面坐了下来,我和她都是坐在床上,而且她和我贴的异常的近。赛安斯则是以泡茶的理由出去了。
话说外面不是有沙发和凳子的吗?为什么我们要坐在床上呢?
难道说......那些家具看起来十分的豪华,实际上都是坏的吗?
“好了亚托克先生,说说看你遭遇了什么吧,为什么会睡在那个地方呢?”
缪恺问道,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面不停的打着圈圈。脸也异常的红润。
喂喂喂,明明我是伤员啊,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受的伤还要更加的严重呢?
我将之前冒险者出征的事情还有被亚人埋伏的事情说给她听了,当然并不是全部都说,还是保留了很多的。
缪恺是巴兰扎克帝国的人,所以我并没有说出关于纳莎的丝毫事情。
“原来如此啊,你们在面对兽人攻击的时候遭到了埋伏了,可以成功的跑出来的确是你有本事呢。”
缪恺听完之后没有觉得太吃惊,反而夸奖了我一番。
“对了,你们当时救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呢?......就比如说一个喜欢穿着紧身衣的家伙、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家伙、一个从长相看起来就非常奇怪的家伙?”
回忆了一下那三个人的特征,其实还是挺明显的嘛。
“没有哦,那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但是周围还有很多亚人的尸体。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尸体。”
也就是说那三个混蛋还活着吧,没有在面对亚人的时候被杀死。只是他们去哪了呢?
不用说,肯定是回到耶尔兰提斯了吧。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赛安斯已经泡好了两杯茶端过来递给我们了,随后他就出去了,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看着手上的这杯茶,总觉得有点儿浑浊,该不会是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吧?
那肯定不可能的,一定是我杞人忧天了。或许这个城市的茶就是这样的吧。
但是我依然还是没有什么喝的欲望,就放在一边了。
“那、那个......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很想问问亚托克先生......”
缪恺也没有喝端着的那杯茶,突然变得扭扭捏捏的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问吧。”
总觉得很奇怪呢。
“那个、你已经结婚了吗?”
“恩、啊、诶!?”
如果刚刚我喝了一口茶的话现在一定全部都喷出来了吧。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为什么一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啊?
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但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的发现,我们所处的这个房间异常的清香,周围摆满了很多的花束围城了一个爱心的形状,墙壁上面似乎使用魔法刻上了一个看起来类似于双喜的字样,除了一张床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有一个小型的通风窗口,人无法爬过去的那种。
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和什么男人结婚吧?
“没、没有啊,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啊?”
双手没有拿任何的东西,但是却依然还是微微颤抖。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呢?”
像是没有了任何的顾虑似的,缪恺突然快速的说道。
“怎么样是......”
“就是你的妻子啊,你觉得我当你的妻子怎么样?”
“哈?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知道了!是我的穿着不够吸引人对吧?早知道刚刚应该先换一身衣服了。该死,如果不是在外面不允许我穿别的衣服的话......不过你放心哦,我里面穿的是决胜内衣,不信你看。”
自言自语的同时,缪恺居然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这让我措手不及。但是我依然还是阻止了她,毕竟我是一个绅士。
“不要脱,不要脱!”
光是穿着衣服都已经这么诱人了,要是脱了之后在加上周围环境的渲染,我怎么可能坚持的了啊......
就算是我坚持的了,我的小兄弟难保坚持不了啊。
以前在面对水桃还有米兰的时候就差一点破戒了呢。
“为什么不让我脱衣服啊?”
缪恺像一个痴女一样问我,双手还放在自己衣服的边缘。
这种事情不应该要问我为什么要脱衣服吧,而是你为什么要脱自己的衣服啊?
没有任何的理由,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之间坦诚相待是要闹哪样啊?
还有一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是要做那种事情的吧?
虽然我一直都很想体验一下,可是这样有伤我帝王的风气。
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做出那种污秽的事情。
就算是她主动要献身给我也说不过去啊。
要是我救了她,愿意献身给我的话那还说的过去。
不对不对,我的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啊......
她刚刚只是想要给我看看她的内衣吧?
又没有说过要和我做一些别的事情,果然是我太过于异想天开了吗?
“......我的姿色还有身材都应该过得去吧?你为什么不想和我上床呢?”
我擦!还真的是要做这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