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怀雅坐在二楼的包厢里,不时用手里的牌子扇着风,听到刚刚主持人的一席话,诗怀雅只觉得天旋地转,这群人还嫌不够乱吗?本来龙门局势已经很紧张了,她是没想到有人直接把这件事抛到了台面上,看着楼下一层交头接耳和乱成一锅粥一样的场景,诗怀雅真的是佩服依然不动如山坐在那里的三个人。
"魏长官以为把水搅浑就能安然无恙?"董志盯着台上放着的手表,"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我不少麻烦,接下来就各凭本事了。"
"我不明白董先生为什么总把我当恶人。"魏彦武打了个哈欠,"这些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
"哼,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等我拿到账簿,魏长官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啊,那种事还是交给未来的我担心吧,至于现在,董先生,你先把手表拿到再说吧。"魏彦武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这里的椅子真让人不舒服,就没个桌子让我趴下吗?"
董志看了看魏彦武,不知道他的底气从何而来,李霄闻同样也不知道他只觉得怪怪的。
人群中很快有人喊出了五十万的价格,还没一秒钟很多人就开始加价,诗怀雅坐在二楼听着下面的喊声,心里感叹,这群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很快价格就开始攀升,直接来到了一百五十万龙门币,主持人根本控制不住台下的局面,只能听着下面不停的报价声敲锤子。
"二百万!"董志举起了手里的牌子,直接把价格提高了五十万,顿时场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第一排的董志。
"二百万零一块!"二楼的包厢里,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董志立刻回头看去,眼神冰冷的看着二楼的看台。"二百五十万!"
"二百五十万零一块!"坐在董志旁边的魏彦武笑眯眯的举起牌子说道。
不少人都已经打了退堂鼓,看着魏彦武和董志的样子,一旦自己拿到这个烫手山芋不管谁上台拿到这个的人估计没有什么好下场。
"二百五十万零二块!"二楼又传来了声音,诗怀雅再度报价了,作为诗家的大小姐,来龙门之前,祖父曾经规定她可以随意调用大古广场的钱,除非超过百分之三十需要汇报以外,百分之三十以下诗怀雅可以随意调用。百分之三十有多少诗怀雅也不知道,大古集团在龙门大概有那么三个城区的地皮,百分之三十也就够一个城区,粗略估算能把董家买下来。
所以说有钱真的能够很任性,实例就是坐在二楼看台上的诗怀雅,已及现实生活中的某王姓男子。
"三百万!"董志继续报出了价格语气有些不耐烦,"五百万!"
魏彦武停止了报价,他是真的没那么多钱,不过他拉了拉董志的衣角,"忘了提醒你了,诗怀雅是诗家大小姐,诗玄的掌上明珠。"
"诗家的大小姐又能怎么样,她能调用的钱又有多少?我就不信我一个董家家主会没她有钱。"
魏彦武拍了拍董志的肩膀,"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差距确实挺大的,谁让她投胎比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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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都没有问过你的名字,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陈跟着那个男孩走在一条她从没走过的路。
"陈警官上次逮到我的时候可已经问过了。"少年笑了笑,"我叫**。"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少年走得很快,不过陈还是跟得上的。
"唔...我跟踪了近卫局。"
"你很厉害,我们没发现。"陈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少年,"你先前真的被我抓到了。"
"当然是真的,我没必要骗陈警官。"少年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当时第一次偷东西有些紧张,一不小心就被陈警官你抓到了。"
"以后别干那行了,来当协警吧。"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陈sir,这件事结束以后,我想先跟大姐说点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也别让她做这一行了。我会向龙门近卫局写报告吸收一些感染者来作为龙门近卫局的外编人员。"
"不说这些了,陈sir,你看,穿过这条路,第一个十字路口向左转就到大古广场了。"少年指着街巷的尽头说道。
"嗯,你不跟我一起去也好。谢谢你了,**。"
"陈警官客气了,不要忘了我们的交易就可以。"少年带起了兜帽,陈也向外面走去,少年突然叫住了。"陈警官,你是个好警察,既然你选择来这里我相信你就已经清楚了后果,我相信你也不是只懂蛮干的人,陈警官,这世道不是感染者的世道,我和大姊活着已经很努力了,但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办得到的。"少年的眼光明亮且坚定,"陈警官,如果你能让我看到一丝希望,那么我说什么都会跟着你。"
陈没有做出承诺,只是向着**点了点头,而后就转身走向了巷子外。
**也转身走了,与陈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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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万。"董志继续加价,而诗怀雅则不紧不慢的永远大他一块钱。他开始向主持人提出抗议,"你们就没有设置加价的最低份额吗!"
主持人则笑眯眯的回应道,"董先生,这可是慈善拍卖会,每一分钱对我们来说都无比珍贵,我们会把这些钱全部用于这次感染者暴乱后的孩子们的安置问题,我们真的很感谢董先生能够不断地加价,在这里,我提前替孩子们谢谢董先生了。"
场面话说的敞亮实际上谁知道会把钱用在哪里呢,董志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回话道,"我只是想快点买到这东西。"
诗怀雅拿着茶杯喝着红茶,她伸了伸懒腰,管家是在之前二百万的时候就已经告诉她她的***被冻结了,但她还是坐在那里不停的叫价,反正她知道祖父不可能让她穷的当裤子,但她的压力也很大,毕竟她的祖父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阿陈啊,你要是还不来,我真的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