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萨麦尔摸了摸自己的的下巴,“这个游戏虽然停更了,但是还是能运行的。因为所有游戏的服务器都是由游戏中心统一管理的,我们每年支付大量的费用去维持我们的服务器正常运行。平时要用后台插入活动插件,也只有申请才能进行,不能随便用的。”
偷听到这里,墨白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操作?
所有服务器归游戏中心管?
那万一有人炸了游戏中心呢?
那不就是?
“。。。你是不是在哪个山疙瘩里出来的?”
看着一脸迷茫不知道他再说什么的谢寂,萨麦尔心里暗暗吐槽,但是面上不显示,还给他普及一下游戏的那些事。
承载游戏的服务器是一个叫做智的机械生命。他没有实体,也不喜欢实体,他存在网络上,负责游戏板块的运营,从不示于人前。
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每时每刻都在变换着网络位置,除非把全球网络弄瘫痪,他才有可能会出事。
除了最顶层的能给他下达指令以外,所有人都只能通过申请的方式去操作自己拥有所属权的那一部分服务器。
“虽然我们已经把他停运了,但是实际上他在网络上的运行还是没有被停止的。如果拥有特制的游戏卡,也就是你们找到的这一种卡还是能解开一部分的内容的,也就是还能再登陆的。”
萨麦尔指了指他手里的这个卡,“这种卡我们称为游戏黑卡,他可以被注销再重新绑定。他的发行数量很少,也仅是作为一些大型比赛的奖励发放。”
游戏黑卡的存在是为了不影响一些有实力的名人玩家的游戏体验,避免被狙击得退游,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一种卡其实在很多大热的游戏都会有,这种违背游戏原则的特殊卡,并不会在作为明面的奖励发放给玩家。
“在我们停运一段时间以后,我们发现了这个游戏还被人投放了大量的慈善资金来维持他的小部分功能的正常运行……也就是还能用……”萨麦尔觉得有些头痛,“投放慈善资金的渠道是保密的,就算是我们后台也没有办法查得到是谁给我们投了钱。”
这个的游戏有很大的安全隐患,他们也只是汇报给上边一部分,并不会全盘托出,不然这不就是倒闭那么简单了。
“吧唧吧唧……”墨白看着萨麦尔,从旁边的果盘里扒拉出一个果子,在谢寂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接着吃瓜。
谢寂看着怀里的小不点,再看看果盘,自己也摸了一个。
后边他们从一些玩家手里收购回很多黑卡,然后一一销毁芯片,只留下几张作为备用管理卡。他们使用黑卡后发现现在大部分还有使用黑卡玩这游戏的,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崽子。
通过游戏,他们发现这些崽子多少都有些精神上的问题。他们大胆猜测可能是有人猜到了游戏的问题。这些崽子不能玩那些已经安装了检测系统的游戏,这个已经崩盘的游戏是他们最后的娱乐场。
发现了这事的萨麦尔父族,对此他们还开了一个会议,就有了墨白看到萨麦尔前天打游戏的场面。他们利用有限的黑卡数量,一一进行排查锁定,然后使劲狙击,努力的把他给打自闭了,迫使他们退游。
额,后来他们发现这种方式以后,那些精神有问题的崽子好像还恢复了一点……
萨麦尔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由沉思了好久,毕竟这个听起来太荒唐了。
“什么???”谢寂对此也震惊了,“恢复了?”
精神上的疾病一直都是大家努力想攻克的,但是无论哪一种都做不到完全修复,只能进行压制或者向善引导。如果想要恢复到一定的程度,那都是需要很漫长的时间,短短几年是做不到的。
谢寂作为守灵童,他就见识过很多英雄的后代多少总会有几个这一类的困扰。如果打游戏就能康复,岂不是……
谢寂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不敢相信。
萨麦尔这才刚刚接触不久,也不太理解具体的原理是什么,他摸了摸谢寂怀里的墨白的脑袋,“很多小崽子异常的话,细心一点的父母是可以发现的。这个游戏在一些圈子里不算秘密。”
“有些小崽子刚开始不太注意它的情绪,等发现的时候,大多数已经晚了。像滚滚这种那么聪明的,万一是小妖,虽然现在还小,但是要发生什么,他是能记住的。”
幸运的人一辈子都被童年治愈,不幸运的人用一辈子治愈童年阴影。
“很多小妖抗不过化形劫难,就是童年出了问题,早治疗早康复。”萨麦尔努力想了想,“我们把这个废弃游戏当做一个康复项目,目前还在测试中。”
这个游戏的异常,最后还是没有被隐瞒住,被上头的人插了一脚,派来了几个设计师,共同参与了开发,废了整整一年时间,才把大框架给搞定了,剩余的他们还要进行一步步的优化,尽可能的做到完美。
黑卡的流动范围不大,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如果离开了网络,就不能定位。他们的项目涉及到一些家族秘密,不能光明的接受智的全面盘查,有一些权限智脑也没有办法拿的到。
拥有黑卡的这些用户非富既贵,没有智脑帮助,要想追踪到他们的地址非常的困难,所以后期追回送出的卡的任务就有点难。他们收集了那么久,也还有10%的黑卡没收回。
萨麦尔年纪太小,因为这个被封锁了,不是继承人所以也不知道,他就是最近接受了清理工作,才知道这些。
“现在最到了后期已经没有办法通过网络行为去定位了,所以收回黑卡这事很麻烦,得找一些机械师帮忙……”萨麦尔看向了谢寂,“我听说你有一个可以修理通讯器的机械师朋友。”
嗯?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谢寂看着萨麦尔,调整了一下坐姿,“你能付出什么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