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出猛心想:要不是之前聂长老催得太急了,我根本就不会出现后来那样的情况,还用得着为了保护谁而付出什么代价吗?
然而他嘴上却说:“但我做那件事时心中想的就是保护聂长老啊!”
聂长老道:“想的是保护我那是应该的,但你作法要是不出问题,也用不着保护我,你也不用总说因为保护我而付出什么代价之类的,这代价本来就是因你自己出问题付出的,你后面不要再出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权出猛听聂挥毫这样说,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一脚踢了之前他作法用到的那些东西,然而这时候,他从聂挥毫那里得到荣华富贵之后的情景又浮现了出来,权出猛闭上双眼想:忍!都忍到这个时候了!不能放弃,一定要忍下去!不然之前忍了那么久岂不是全都白忍了?
聂长老看权出猛突然闭上了双眼,好奇道:“我跟你说话呢,你闭眼睛干什么?”
权出猛狠狠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强迫自己忍住,睁开眼睛道:“我在想聂长老说的话。”
尽管他之前的确是想聂挥毫说的话了,但却是带着怒意想的,与他此刻在聂挥毫面前说话时传达出的意思显然不一样。
“你也知道多想想了?”聂挥毫道,“我刚才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啊?”
权出猛心中暗想:有什么道理啊,出点什么事都只会怪我,他不催,我作法能出问题吗?
然而他嘴上却说:“是,聂长老说的总是有道理。”
聂挥毫心想:承认这个还好,他还算是个能塑造的人,我一定要把他变成我希望的样子。
“你是不是要注意后面不再出问题啊?”聂挥毫眉毛一扬,问道。
权出猛说道:“是。当然也希望没有引起我作法出问题的事。”
聂挥毫问:“什么叫没有引起你作法出问题的事?”
权出猛立即说:“比如环境合适,没人催促……”
话还没说完,聂挥毫就打断了,大声道:“你又怪到我身上,以为我听不出来啊?”
权出猛又觉得刚才自己太冲动把心里想的吐露出来了,这时候又道:“我不是针对聂长老,只是我作法真的是需要条件的,这我以前说过。”
聂挥毫本来想再次跟他理论,但想起来他作法需要条件这话倒也不假,他又想问他其他正经事,便只是说道:“你做事做好,不要拖拉,自然没人催你,当然也要保证不出错。”
权出猛说了声“是”,微微低头,心中却在暗想:要快,还要保证不能出错?他以为动动嘴就能做到吗?我这辛辛苦苦地为他做事,他却……算了……荣华富贵……荣华富贵……荣华富贵!忍!忍!忍!
聂挥毫想:这反应还差不多。
“你就这么坐在地上,什么时候起来啊?”聂挥毫又问。
“聂长老,我也想起来,但刚才差点丢命,要坐在这里缓一缓才行。”权出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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