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参虽好,但李牧云也心疼他吸收了过多太岁养分,便想着只放今天晚上,第二天在捞起来看看效果。
做完这一切后,李牧云拿起换洗的衣服后便进了浴室。
……
每天对于李牧云来说,最雷打不动的应该就是每天晚上的修炼了,李牧云双腿在起,打坐在窗前,配合着太岁的功效开始了晚上的休养生息。
太岁在李牧云手中,慢慢地又发出的了平时所见不到的悠悠绿光,而李牧云胸前的那块玉佩也应天时在太岁的绿光下慢慢发亮起来。
这枚玉佩已经悬挂在李牧云胸前已经二十余载,虽然每次修炼时他都是会发出亮光,李牧云不知道起其所以然,他的师傅也不知道是为何。但每次这块玉佩不仅不会伤害到李牧云,反而还每次都亮起时让李牧云对自然之力的吸收更加顺畅,所以久之李牧云也就不管了。
此刻在太岁的配合下,李牧云不仅觉得周身更为舒畅,而且在这片闹市中的别墅区内,也感到外界的自然力源源不断地往身体里面袭来。不知不觉就慢慢地睡下了……
李牧云眼睛睁开是依旧是保持着昨晚的姿势,现在已经是六点多了,李牧云胸前的玉佩也已经不在亮着,和平常时候别无两样。
李牧云慢慢站起身来,舒展开身体,感觉身体里面还存留着一些气流,对比昨天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慢慢握紧双手,感觉手中的力道应该更为强劲了。李牧云心知这就是太岁能在每天给自己带来的不同。
这股力量,必须学会运用,否则空有一身蛮力,却无法控制。和一个莽夫有何区别。
这几天李牧云去到旁边的那个公园锻炼,但几乎每次都因为各种事情被打断了。李牧云心想还是要换一个地方来去。而且自己现在要学会控制自己日渐增强的力道,也必须要用上自己的功法,让自己的功夫慢慢习惯跟上现在的力量。
李牧云心里这样想着,便换好衣服,看了看紫金坛里的人参,将他从坛子里捞了出来,又放置到黄纸上包着,就走向了别墅楼顶。
方菲家的别墅位于市区里面,这片别墅区并不密集,反而在极高的绿化作用下,像是显得在这儿只有这一家一样。而在两旁极高的梧桐的遮阴下,甚至每栋别墅之间都不能互相望见。
这正是合了李牧云的意。
别墅顶层很空旷,想来也是没有时间打理这上面吧,应该也是只有长久方菲自己是在家,所以也不常上来。
现在正是立秋时令,清晨依旧来的很早,六点钟的韩城已经微微得有了些日影,大约要再过半个小时左右,阳光便会从云中出来,铺满在大地上。李牧云看着这样的时候,心想练半个小时吧。
立秋时节,早晨的气温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闷热了,不过若是过了早晨,依旧是如同秋老虎的开头一般。此时天空中也还有些雾气,稀稀零零得有些麻雀在空中几对几对这样飞过。
李牧云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便准备开始练习鬼面楼独家秘笈《天刑》。
正马步一沉,腰为主宰。摆出一个猛虎下山之势,风动云变,山岳震动。突然李牧云感觉头顶有极快的东西袭来,马上向后一退。稳稳地将那物抓在手中。
一坨鸟屎!此刻正牢牢地被李牧云握在手里。
我靠!李牧云大呼倒霉。同时也为自己的反应暗暗吃惊,人本来是没人在头顶有第三只眼的,可李牧云那一刻的感觉却好像能感到那个东西是什么一样,也正是感知到了这坨鸟屎没有什么大危险,才一把抓住,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这种感知力,是极为难得的,李牧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在全心准备练习《天刑》之时还能够这么准确的感应到危险的降临,倘若这不是鸟屎,而是一把飞刀,李牧云心中慢慢出了冷汗,也为自己刚才的反应感到奇怪。
是太岁?李牧云自知自己之前绝对没有这样的反应力。
这是一种对外物危险的感应,而这又正是自然之物。要知道,太岁可是记、集天地之灵气而生,对于外物的感知力可以说是极其细致的。
想通了这些李牧云开始知道了,原来自己将会慢慢在与太岁共同修炼的过程中,而慢慢得到很多和太岁一致的能力。
只不过不管是在鬼面楼的记载中,还是现世所存的的对于太岁的记录都不尽完善,李牧云也很难得知太岁在天地滋养中到底会有什么神奇之处。
算了,这些就让我自己慢慢探索吧。李牧云也不纠结。将手洗了一把后,便又重新开始了《天刑》。
……
李牧云很合理地将时间控制在了四十五分钟左右,便收拾好东西回到了房间。
也不回答方菲起来没,好几天没和她一起去跑步了,不过自己以后要是决定在别墅的顶楼练习功法的话,应该也不会去跑步了吧。
李牧云拿起手机,收拾一下准备下楼去。却看到手机上希伦来的快十个未接电话,李牧云无奈笑笑,这希伦也太猴急了吧,虽说自己答应了他今天早上要教他功夫,但这也太....
穿好正装后,李牧云拿齐东西便慢慢走下楼去,方菲的房门依旧是关着,也不知道是出去了没有。
李牧云走到客厅,想餐桌上看去,却看到了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早餐在,虽然并不是很丰盛却很精致。李牧云走向饭桌前去,看到一张便利纸贴在桌上,
“我早上要去医院开会,你自己吃,记得收拾。”清秀的字迹上还散发出淡淡的笔水香味来,李牧云认出这是方菲写的。脸上露出暖暖的笑意将那张便利贴收进口袋,坐了下来,开始用早餐。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慢慢吃着眼前用心烹饪出的早餐,李牧云便拿出手机给希伦回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想来希伦应该也是已经在电话前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