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是听二柱子说的,对这件事的分析帮助实在不多,要是不能到现场看一下,就是丁凡办案如神也不可能就凭借二柱子的三言两语就猜到事情发生的经过吧!
最后还是要到山上看看案发的现场才行。
只是现在的二柱子身上还有伤,多少也要在去现场之前,好好清理一下伤口才是,再说了,这种伤口,本来就十分少见,所以丁凡觉得还是找郑三炮好好问问,说不定郑三炮知道点什么,万一能看出来点什么东西那!
毕竟郑三炮可是老兵了,当年上过战场的人,说不定就能看出点什么来,毕竟人家的阅历在那里摆着那,说不定就知道点什么丁凡看不出来的东西。
结果丁凡这一次的想法还真是没有错,带着二柱子来到郑三炮的家里之后,郑三炮还真是知道二柱子手上的伤口,甚至一看到个伤口就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甚至在见到二柱子手上的伤口之后,郑三炮脸上的神情要比丁凡要之凝重的多,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是在丁凡问他的时候,郑三炮没有多说,只是摇摇头,一直在叹气,搞的丁凡一头雾水,最后只能是叫上郑三炮到山上的现场看看情况去了,毕竟看郑三炮的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这件事,郑三炮一定知道很多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没有说出来而已。
等丁凡和郑三炮跟着二柱子来到山上的案发现场之后,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人,之前二柱子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在这里了。
要不是地上有鲜血留在地上,丁凡都以为二柱子是不是在跟自己编故事了。
而二柱子之前丢在地上的砍柴刀也找到了,上面虽然有点血迹,但是很明显,上面的鲜血不是很多,应该不至于致命。
丁凡跟郑三炮有在一边四处的找了找,想要找找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存在。
可是在周围搜索了半天之后,除了一块奇怪的布片之外,什么都没有找到。
而这一块布片成了丁凡手上唯一的一点线索,剩下的就是地上的血迹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现场的证据已经可以证明了二柱子的话了,确实有一个人对二柱子发动过袭击,只是这个人最后反被二柱子伤到了,然后二柱子逃走下山了,这个受伤的人也离开了这里,至于受伤的情况,暂时只能从地上的血量来判断,情况应该不是很糟糕,至少还是可以走路的。
丁凡手上拿着那块破旧的布片,找到郑三炮问道:“三叔,你看看这快布片,能辨认是什么衣服吗?”
这块布片并不起眼,丁凡看了一下,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好像就是一块十分普通的粗布而已。
但是郑三炮看到了之后,却紧皱着眉头说道:“很有可能是那些人,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存在?为什么他们要来这里?”
从一开始二柱子手上的伤痕到现在为止,丁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郑三炮这
个表情了,好像这些反常的东西,郑三炮都十分了解的样子,也不知道郑三炮都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跟自己说清楚那?
丁凡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压住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对郑三炮问道:“三叔,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好像知道什么东西,可是最后你却什么都不说那?”
郑三炮将手上的布片交给丁凡,想了很久之后,终于叹气一声说道:“我是不想你知道的,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危险,对你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丁凡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拿出了香烟递给了郑三炮:“是不是好事,我早晚都要知道的,这个案子已经涉及到了我的工作,早一点晚一点,我都要知道,只是我知道的越早,对周边的几个屯子村民来说,还算是好事,要是知道的晚了,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遭殃。”
说到这里,丁凡还将眼神向一边的二柱子看了一眼,明显就是想对郑三炮说,二柱子的情况绝对不是偶然,甚至以后还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随时都有可能会在一次反生,而且还没有人知道,二柱子的情况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了,要不是最后二柱子拼命将对方刺伤,这才保住了一条命,恐怕现在还没人知道二柱子已经遇险的事情那。
郑三炮在一边抽着烟,想了很久之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双眼认真的看着丁凡的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情况,但是你要保证,这件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是我告诉你的,最好是将这件事跟上面的领导说清楚,叫他们来调查,只有你一个人恐怕办不了这件事。”
丁凡看着郑三炮说的这么严肃,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就连手上的香烟都有点拿不住了,最后有点僵硬的点了一下头,答应了郑三炮的要求。
郑三炮深吸了一口气,对丁凡说道:“你手里拿着的这块布,以前我就见过,在国内基本上都没有出现过,只有在抗战的那几年里出现过几次,其实出现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每一次它出现的时候,都会有很多人被杀,这块布是特质的,专门用来制作一种夜行衣用的,在东倭人的手中,也不是谁都都能穿上的,穿上这件衣服的人,都是东倭的精英,在东倭这些人被称之为忍者。”
忍者这个词,丁凡以前也听说过,说白了就是东倭人从小就训练出来的一帮间谍,盗取情报的盗贼,传说中这些人来不影去无踪,身上总是穿着一身的黑衣,有的时候是为了盗取情报,有的时候也干点杀手之类的工作,总之就是一帮十分神秘的人。
难道手上的这一小块布料就是从忍者的身上落下来的吗?
看起来也就是一块很普通的布而已,好像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来,就是除了布料上面的纹路有点特殊之外,也就是在阳光下看起来没有电反光的地方,这一点算是不错了,至于别的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真不知道郑三炮是怎么在上面看出来东西的。
反正丁凡自己是完全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是很特
别的,竟然能够叫郑三炮一眼就看出来这块布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郑三炮看着远处的天空,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丁凡就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郑三炮开口说道:“这种布料是用的特殊染料浸泡的,上面不会反光,但是表面十分光滑,使用的人很少,只有那帮人在会穿上这种衣服,听我一句话,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还是跟上面的领导反映一下吧,应该会有人来之调查的。”
话一说完,郑三炮就站起身来打算要走,丁凡还挺好奇的,今天的郑三炮跟往常有点不一样,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就走了,好像有什么事情一直在瞒着自己的样子。
郑三炮的性格绝对不是这样的,对于丁凡来说,郑三炮就是一个老师一样的人,很多以前丁凡想不明白的东西,郑三炮都会很自己说明的,尤其是翻身屯以前的事情,或者说是在东北的一些规矩,这些都是郑三炮跟丁凡说起的,不然丁凡都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了。
可是今天郑三炮还是头一次这样的态度,给丁凡解释一件事情,似乎这件事触及到了郑三炮心中的什么东西一样。
丁凡本来想要追上去问清楚的,可是看到郑三炮萧索的背影,一时间叫丁凡有点鼻酸的感觉,很多话想说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原地叹息了一声之后,跟在郑三炮的身后离开了,顺便叫上二柱子一起回去了。
虽然二柱子之前说了,自己在山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还跟自己动了手,最后被他的砍柴刀划伤了,但是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个受伤的人,应该是没有死的,只是一点轻伤而已,反倒是二柱子的身上受伤有点重,回家之后恐怕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至于这个案子的问题,就像郑三炮说的一样,这件事还是想上面领导汇报一下在说吧,就算是丁凡有破案的本事,可是金山所这边并不具备破案的条件那,尤其是刚刚在现场发现的这块布片,好像跟东倭有点联系,这根本就不是丁凡一个人就能搞定的,还是要找些专业的人过来调查才行。
等到丁凡回到了金山所之后,马上就写了一份报告,然后找来了郑毅,叫他现在就带着这份报告,到县里走一趟,务必将这份报告交给马龙飞,要是见不到人,就交给门口的老田头,叫他转交一下。
郑毅点点头,转身就像外面跑了出去,看看天色,郑毅要是不现在就走,今天晚上恐怕都回不来了,而丁凡这边也不能闲着,虽然资料上面已经写了很多的东西了,但是丁凡依旧要先给马龙飞打个电话,先简单的汇报一声,不然马龙飞只是看资料,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明白。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丁凡再一次叹气了,不是因为别的,只要是还是一个电话的问题,越来越觉得,金山所这边需要通个电话了,单纯就是说每一次打电话都要到邮局这件事,就够丁凡头疼的,好在今天还是白天,邮局现在还在开着大门,要是晚上今天准要耽搁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