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老祖!”
“见过公主!”
人们常说老马识途,可这老龟与之相比,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它不仅准确的把萧东三人带回龙族,而且在这一路上,由于其散发出来的那让很多妖或人都不敢小觑的气息,导致了,偌大的海域,极远的行程,也没有遇见一个前来挑、衅的家、伙,好让憋了一肚子火的萧东,找到一个撒气的机会。
为此哪怕到了那传说中的水晶宫,也没有让他的心情,好了起来。
“萧道友,这就是水晶宫,不知人族的洞天福地相比,可有可取之处?”
这是那位老者,与他说的第五句话,在来到水晶宫之后,把那头威武的妖龟交给那些护卫之后,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以及尊贵的身份,问出了这么一个肤浅的问题,而且,看其架势,好像对他的答案,还蛮期待的。
如若不是这样,那有何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呢?
“极天地之造化,不愧是传说中的神迹,虽然洞天福地,宛如仙境,不过这里,却有着别样的美。”
对于老者说的话,里面所包含的意思,有些拿捏不定,所以,出于这个原因,萧东也不好,直接表态,那么用各有千秋来形容,也算的上,不错的应对方案。
“哈哈哈,老朽也是这样认为,毕竟人族能够屹立于天地之间,必然也有其不凡的地方,我龙族,虽然有些特殊,可是却也不应该,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这么多年过来,小一辈的家、伙,一直沉溺与无尽的神话之中,却有些淡视了奋发进取,如萧道友这样,敢于与自己一己之力,与这片天地抗衡,倒让老朽佩服的很。”
或许是因为到了地方,那位老者,变不在,继续与萧东打机锋,或者说,因为他打算要做的事情,便觉得应该让萧东有个心理准备,别在那里继续没头没脑的猜测下去。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引起了没必要的误会,那对双方而言,都算的上是一个损失。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虽然,还不能够完全明白,这一老一少,邀请自己,来龙族到底有什么目的,可是,这个时候也不像先前一样,迷迷糊糊,或朦朦胧胧。
“前辈话说反了吧?如果说在这一片天地之间,龙族都算不上,欣欣向荣的种族,那么其他的,别更不值得一提了,在下是人久居内陆,可是对于龙族的传说,也听说了不少。
再结合着,前几年所发生的事情,那么对于前辈刚才所说的话,很真的不能苟同。”
既然或多或少的,了解到了这一老一少的心意,那么就算是因为人家,在遇见自己所表达出来的善意,那也在也不应该,装傻充愣下去。
为此,他在说话的时候,里面多了一些真诚,少了一些敷衍。
“呵呵……”
或许他说的话,让那名老者,心里很满意,其便和善的对他笑了笑,然后,就打了一个有请的手势,邀请他,与龙宫一游。
“大长老!”
也就在他们准备进、入龙宫的时候,突然从里面,走出了一位身材魁梧,且只是初次相见,便能够从其所散发的气势,以及做出的姿态中,看的出来这是一位,极其骄傲,不好对付的人物。
尽管,他应该是竭力的收敛着自己的性格,比如桀骜不驯,比如目中无人,但是,这种生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无法掩藏的,他看见萧东之后,先是用眼睛一挑,轻蔑的看了一眼,然后便直接无视了萧东,然后那双火、热的眼睛,就黏在了敖铃儿的身上,看那架势,恨不得把其给一口吞了下去。
敖铃儿看见这位这一副猪哥样,好像已经习惯,先是大大的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忽然眼珠一转,便把目光投到了萧东的身上。
看到她这么做萧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而后,果然看见敖铃儿,灿烂一笑,便向着他走了过来。
“萧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龙族,年少有为的敖天敖大哥。
其实力极其不凡,但是铃儿虽然与萧大哥刚刚相遇,可却是知道,萧大哥的本事,才是时世间少有呢。”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本来看见她把目光投向之间的时候,萧东就有了一种,极其浓烈的不详的预感,果然,没出他的预料,这位娇小可爱的姑娘,不仅是位小魔女,更是一个惹祸精。
还不等她把她的话说完,那位叫做敖天的龙族青年,再看向萧东的眼神,不在是先前的藐视,而是赤果果的怨毒。
至于那浓烈的杀意,这根本就是必然。
瞧瞧那个样子,人家小姑娘不一定看得上他,可是他却好像不怎么在意这些,或许假装不在意这些,但是,只要这位小姑娘,敢用异样的眼神,去看除了他以外的,其他雄性男子,这就不可忍受。
哎,问天下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是多么凄美的事,但是发生在他的身上,那有的只有恶心。
萧东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叫做敖天的家、伙,分明就是把敖铃儿当做了他的禁、脔,除了他以外,别人碰都不能碰,哪怕看一眼也不行,当然了,如果敖铃儿本人对另外一个男性,做出了一样的举动,那么,他就会把他撕碎。
真的很霸道呢,霸道的就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他爹,必须得惯着他!
按照萧东的性格,本来是不想掺和这种鸟事的,但是,无论是那敖天还是熬铃儿,他们的所作所为,触、碰了他的底线。
“我是个白痴吗?呵~!我是那种,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猪吗?好啊,既然你们两个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一玩,反正那老头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有求于我,那么或许我稍微放肆一些,不仅不会招惹什么麻烦,反而,会让他更加重视起来。”
打定了这个主意,他的行为举止,还有态度,顿时来了一个大转折。
不在像先前那样,客客气气,能不言绝对不语,能不动绝对不行。
他抬起了头,先是有些讥讽的扫了一眼那一副打算看好戏的敖铃儿,然后,不待敖铃儿反、应过来,便转过了头,把目光投向了敖天,接着便坚定的毫不退缩的,与其对视起来。
就骄傲而言,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比不过他人,同时,他也认为,比起这些温室的花朵,他更有骄傲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