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离开了那个村子之后,便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留恋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
这个时候的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但是,只是有一点,他很清楚,只要人多的地方,都可以。
……
“事情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唉,传言或许也不尽不真实!”
“那我们、”
“什么都不要做,他的事情不要轻易插手,不然生出什么事端,可就麻烦了。”
“但是、”
“没什么但是的,这个世界上,自以为聪明的人很多,自以为有机会大捞一笔的人也很多,至于我们,呵呵,看着就可以了。”
“高,实在是高,浑水让他们去趟,然后我们坐收渔利!”
“呵呵……”
……
“大哥,情况就是这样。”
“唉,那就这样吧。”
“大哥,我们要不要、”
“呵,这个世界上的聪明人很多,多此一举的事情,就不必去做,只要做过的事,就会留下痕迹,所以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就不要插手了,免得让人笑话。”
“是!”
……
“这件事,与我们无关,约束下面的人,不要搞任何小动作,看着是个机会,或许其是一个无底深渊,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可是、”
“没有可是,把我的命令传下去,如果有谁敢轻举妄动,废其修为,逐出宗门!”
“啊?”
“怎么你有意见?”
“不,不是,我这就去做,师兄放心!”
“呵呵,你办事,我一直放心,去吧!”
……
“有消息了,终于有消息了!现在他已现身,那么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
“是啊,如果知道会是这样,当时或许我们就不应该那么去做啊!”
“唉,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不提也罢,不提它就是!
传令下去,从今天起,我太真门上下,便可以抬起头做人!
让大家也不要在想先前一样,哪怕别人欺上门来,都连声吭也不吭了!”
“哎,哎,整个宗门上下盼着这一天,可是太久太久,现在终于该我们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呵呵,是啊,我们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还好他终于还是回来了,只要有他在,我太真门,才算的上真正的太真门啊!”
……
“哈哈哈,他终于现身了,都说他是青州第一人,我看他是青州第一虫吧?哈哈哈……
什么好像失去了记忆?我看他是觉得自己担不起这么大的名声,才想出这么愚蠢的办法,来堵别人的嘴,而给自己找一块遮、羞布吧!”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什么青州第一人?我呸!他是没有遇见咱,不然,把他的屎给他打出来!”
“嘎嘎,如要是让他把那些东西,在吃下去,才算的上对得起他那青州第一人的名声啊!大家以为呢?”
“哇哈哈……这主意不错,也只有这样才配的上他那青州第一人的名声!”
“嘿嘿……青州第一人,吃自己的屎,那场面绝对是千古绝唱!必定受万世“瞻仰”,这等盛景只是想一想,简直就让人热血有些沸腾呢!”
“咳咳,话说到这里,那么那狗、屁太真门,却也没有必要再留着了吧?”
“留他做甚?让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只不过是他体会一下人生百态,现在不同了,在解决了那“青州第一人”之后,便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哼!早该如此!不过到时候,那太真门所得之物,该如何分配现在是不是也该拿出个章程来了?”
“这有何难?还如以往一样,谁出多大的力,便分配多少就可?莫非李兄弟有什么别的想法?”
“呵呵,章兄又何必在这里欺负小、弟这样的老实人呢?大家心里怎么想,章兄莫非心里没有数吗?”
“啊~?哈哈哈,李兄弟这就说笑了,老兄我真的不知兄弟所指到底是什么!”
“呵呵,是吗?既然章兄听不懂,那兄弟我就勉为其难,给老哥说道说道。
请问章兄那从萧东身上所得之物,该如何分配,现在我们是不是也该拿出一个章程来?
章兄,这一次,小、弟说的够清楚了吧?”
“呵呵,兄弟想的还真得够多呢!呵,不过看大家的面色,其实你们想的也算不少啊?
不过,大家其实不必关注着这个问题,他萧东算什么?何至于我们在他的身上花费这么的精力?”
“嘿嘿……”
“哼!”
“呵呵……”
“……”
“哈哈,大家何至于此?只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各位兄弟何必这么认真?
嗨,算了,这么多年了,我却忘了你们是不喜欢开什么玩笑的!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关于萧东的问题,与处理太真门一样,大家出多少力,就得多少东西,而谁的最法,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便享有优先选择权!
现在没有问题了吧?
尤其是李兄弟?”
“嘿嘿……嘿嘿,看看章兄说的哪里话?大家明鉴,小、弟绝对不是因为对章兄有什么想法才那样说的。
一心为公吗!一心为公,希望章兄多、多理解,多、多担待!”
“呵?原来如此?一心为公的好呐,一心为公,才不至于起什么龌蹉!这样便好,这样便好!其他道友呢?”
“在下没问题!”
“如此甚好!”
“……”
萧东与那龅叔子等人接触过之后,他再次现身的消息,便如季风一样,席卷了整个青州的修仙界。
同样因为他现身的消息被传出来,便也勾起了太多太多的人的心思,无论是敌人,无论是朋友,无论是相互利用的合作、者,无论是那种仅仅是嫉妒他太强大的人。
人心难测,他们的表现自然各一。
但是,其中有一部分人选择了按兵不动,选择了看人下菜碟儿,他们这些人想法不少,可是他们这些人却足够的谨慎!
而有一部分,他们就不是这么想了,其不仅把萧东看成了他们的盘中餐,而且,其还打算把太真门给一锅烩了。
按其先前的说法,其让太真门,能够在萧东、突然变得了无音讯之后,还能苟延残喘的存在着,只不过就是为了,折、磨他们,让其宗门上下,有机会去体验一把,生活的艰辛,苦辣酸咸。
他们以为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可以轻易的决定别人的命运!
如此看来,这帮人,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没有金刚钻,不敢拦那瓷器活儿,如此,看来青州在不久的将来,便会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只是,不知道这么自信的他们,是真有什么能耐呢?还是,他们只不过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以为是的傻、逼!这或许只有等到那个时候,才能见到分晓。
同时,在结合先前其他人的表现,或许那场注定要上演的好戏,可能比预想的还要精彩。
不过这些谁又知道呢?
人心叵测!
人心如鬼!
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一切只不过都是那,平静的海面下,那汹、涌澎湃的暗流罢了!只有在其激起惊涛飓浪的时候,才能让世人,有一睹其风采的机会。
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世人,对那几乎可席卷一切的风暴,有多大的承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