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沉噗嗤一声笑出来。
郁妈妈:“……”
郁爸爸痛心疾首,把手上的报纸卷成筒状,敲了敲桌角,“你看看这些年,结婚纪念日,订婚纪念日,生日,大小节,我哪一次是没给你买礼物的,你倒是好,为了几块烂石头就把女儿给卖了!”
郁妈妈难得是一脸的忏悔,郁爸爸乘机打算重振夫纲,和郁妈妈说道说道这些年她的不是。
“我平时是短了你吃的还是短了你穿的?你想要什么我没给你买过?”
郁妈妈被数落了一通,脑子一转,终于想到了怎么回怼他,反唇相讥道:“那你给我买个安雅的珠宝陈列室?”
郁爸爸当即被噎的没话说,憋憋屈屈的闭嘴了,继续看报纸当个隐形人。
郁妈妈顿时如同咸鱼翻身神清气爽,趾高气扬的指挥佣人将剩下的礼服放在一边。
郁爸爸一个大老爷们,的确是不知道豪门贵妇对珠宝的追求。
薛安雅钟爱珠宝翡翠,收藏陈列室里的珠宝,不是名匠工艺,就是绝世珍宝,每一样拿出来都可以当传家宝。
郁妈妈也爱珠宝,但很少去刻意收集这些。
她是真的馋,但这种馋指的是最存粹的欣赏。
没有哪个女人面对一整间的绝世珠宝不心动的。
别说郁妈妈,放眼整个世界的豪门贵妇,谁不馋薛安雅的那间顶级的珠宝陈列室。
郁妈妈面前无数衣服,选着选着就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郁星沉:“要不要帮雅雅和言言她们选两件?”
郁星沉道:“她们喜欢什么自己会去买的,我选的她们指不定还要吐槽我的审美。”
郁妈妈想想也是,问到了祁雅,便顺口问了一句:“雅雅的父亲病情怎么样了?”
郁星沉沉默了片刻,道:“还算稳定。”
郁妈妈点点头,不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现在让一个小姑娘撑着整个家,也是造孽。”
郁爸爸接话道:“祁雅那些伯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反正生意上的事情,能帮就帮,等她撑到子民能理事就好了。”
郁妈妈:“也是。”
祁子民就是祁雅的父亲。
郁星沉心里苦笑,哪儿这么容易呢。
没一会儿,顾西深就给她打了电话,说他快到了。
郁星沉挂了电话,对爹妈说:“顾西深来接我了。”
郁妈妈嘟嚷了一句:“才几小时没见就这么猴急……”
郁爸爸倒是因为上次下棋的原因,和顾西深关系还伙的不错,放下手里的报纸,对郁星沉道:“叫他吃个午饭再走吧。”
郁星沉乐见其成,应了一声之后跑去楼下。
留顾西深在郁家吃了顿饭,顾西深才把郁星沉接走。
下午郁星沉还有一场戏,是婚礼。
顾西深:“婚礼?”
郁星沉:“昂,拍完这个剩下的戏份就不多了。”
顾西深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郁星沉:“都是假的,你这个也要吃醋吗?”
顾西深微微一笑,满目柔情,“怎么会呢。”
婚礼?见鬼的婚礼,假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