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反手,用笛子刺向秦云梦的胸膛。
秦云梦觉得这孩子挺可爱,不想伤他,又往上飞出一丈高,随即俯冲而下,右掌按在童子的脑袋上。童子顿是觉得内力和气力全无,只能被秦云梦按着,轻盈地落到地上。
童子气恼地说道:“你敢不敢光明正大地和我打一架?不玩把戏。”
秦云梦飞落在两丈开外。童子使出“幻影功”。五个童子围住秦云梦。
秦云梦也使出“幻影功”。五个秦云梦迎上。
童子大惊,急忙往后疾飞。秦云梦追上去,两指为剑,始终和童子的面门保持两指距离。
童子用笛子刺向秦云梦的手腕。秦云梦五指如钩,手腕一沉,抓住童子的手腕,稍一用力,捏得童子疼得哇哇叫。笛子从他手中脱落。
笛子急了,张开嘴朝秦云梦的手咬去。秦云梦松手的同时,稍一用力将他推到两丈开外。童子没能站稳,跌坐在地上。
秦云梦捡起笛子,放在嘴边。童子刚要大骂,但听到笛声后如痴如醉。
袁欢欢惊呆了,高声喊道:“姓秦的,认识这么久,你从没露过这一手啊。”
“我原以为秦帝只是个打架厉害的人。”年轻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秦云梦手腕一抖,将笛子往上抛去。笛子如一把利剑,快如箭矢。
一个戴着纯蓝色面具、穿着青衫的男子握着笛子翩然落在地上。
童子大喜,爬将起来,兴奋地小跑过去,一把抱住男子的腿。
青衫男子轻抚童子的脑袋,将笛子递给他。
秦云梦微笑道:“用一城百姓的性命威胁万冲的就是你吧?”
“是的。”声音轻柔。
“那些百姓现在应该活得都很好吧?”秦云梦脸上的笑意更浓。
“其实,给镖师们和百姓们下的毒,一天就会痊愈。那是把积累在身体里几十年的毒全部逼出来。这对他们的身体有好处。”青衫男子轻柔地笑道。
秦云梦讶然道:“什么毒?普通百姓身体里有几十年的毒?”
“你一定听说过十药九毒的说法。我们怎么判定一朵花一棵草有毒呢?当然是看花草是否对人的身体有益。但是,花草不是为人而生长的。这样的说法对花草不公。”
秦云梦笑道:“要为花草正名,应该是个好人。可世上有种对小猫小狗花草很爱惜,但极为仇恨人的人。你该不会是这一种吧?”
青衫男子好像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终于肯定地回答道:“不是。你一定误会了。你平时吃的馒头喝的茶水都有毒。但这些毒很微量,长年累月地积累。你应该还听说过,仙人向来不食人间烟火。他们身体里没毒素。也许这就是他们长寿的原因吧。”
秦云梦恍然大悟,“你在水里下药,吓唬万冲。难怪,万冲领回来的镖师都神清气爽。”
青衫男子笑道:“秦帝居然能猜出我是在水里下药的?”
“镖师们抓小溪里的鱼吃,用的是小溪里的水。能让一城百姓同时中毒,除在水中下毒,我想不出其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