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阳对宫紫璃说完解救方案,一本正经的问道:“准备好了吧?”
“韩馆长,你还是松手吧,我自己还是可以的!”宫紫璃都快哭了。
她一咬牙,“刺啦”一声,旗袍后半片挂撕掉一大块的同时,硬生生的也把腿拔了出来。
原本细长白.嫩的腿,划出来好几道血口子,虽然伤口并不深,但看上去不由得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宫紫璃咧咧嘴,疼肯定是疼的,但她却没有吭一声,好歹她也是破壁期的修炼者,这点疼痛还是不足为惧的,可她对自己的腿心疼的都在滴血。
“走两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下次走路可要小心着点。”韩晨阳好似很关心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一阵惊呼:真特喵的生猛。
他就是想吓唬吓唬宫紫璃而已,没想到给她吓惊了都。
宫紫璃也不戳穿,毕竟她和韩晨阳不熟,而且她也打不过韩晨阳,万一翻脸了或者产生隔阂,终究不是她希望的。
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宫紫璃站稳之后一迈腿差点栽倒,倒不是她骨头出问题了,而是踩在铁护栏时高跟鞋的鞋跟断掉了一根。
至于她旗袍后面少了一大块倒是没事,由中款变成了到腘窝上面一些参差不齐的短款。
她干脆把旗袍前面的那片也撕扯下去一块,算是前后对称了,还挺个性。
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又把未断掉根的高跟鞋脱下来,在地上一砸,小高跟就断了,然后踩在脚上。
宫紫璃做完这一切,像没事人一样,对有些看傻眼的韩晨阳说道:“韩馆长,我们继续走吧。”
距离养生会所过条马路,走二百来米就到了,一路上两人也没有任何交流,好似谁都不认识谁一样。
养生会所的整个门面几乎都是金黄色的壁灯,给人一种华丽而豪华的感觉,一看就是高消费的场所。
不过,进去之后却是古色古香,灯光也很是柔和,非常典雅,非常舒服,也不缺乏奢华。
“韩馆长,请先稍坐休息,我去去马上过来。”
宫紫璃将韩晨阳带到一间非常有韵味的茶舍之中,便匆匆离去。
韩晨阳估摸着对方应该是去换衣服了。
他毫不拘束的盘膝坐在地上的坐垫上,面前是一张茶桌,左边墙壁上是一张大山水画,前面和背后距离两米左右则是两道木质的屏风,右边入口是圆形的拱门,上面垂挂着密密而隐约透明的根根吊帘。
也就是韩晨阳打量茶舍的功夫,宫紫璃便穿着一件灰色丝绸银色牡丹绣花的旗袍走了进来,脚下踩着一双与衣服配套的绣花鞋,乌黑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盘在脖颈后面。
活脱脱一个秀气而有韵味的古典精致美女,与腿卡在下水道护栏时的狼狈模样完全判若两人,也可以说,她平时原本就是现在的气质形象。
只是她受伤的腿上涂抹了些药水,伤痕累累的,看上去瞬间大打折扣,让她变得不再那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