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共进晚餐,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青年要表达是什么意思。
当下江凌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了。
给青年道歉已经是江凌最大的让步了,但这个家伙竟然得寸进尺。
江凌随即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她是绝对不会跟着青年去酒店的。
随即江凌来到陈叶的面前鞠躬说道:“先生对不起,我……。”
江凌的话没有说完,陈叶当下笑着说道:“江老师,谢谢你为果果说话,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你不会被辞职,我们也不会被开除。”
一些家长纷纷摇头,现在幼儿园的园长都出来说话了,这个年轻人怎么还会有如此的勇气呢。
难道此人真的是一点见识都没有吗?
青年当时大笑起来道:“真是搞笑啊,你们已经被开除了知道吗?竟然还说不会被开除,果然是没有素质的人,竟然用掩耳盗铃这么低级的事情来欺骗自己。”
随即一些看热闹的家长也低声笑了起来,果然是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啊。
此时已经有不少的家长准备离去了,毕竟事情到了这里应该就结束了。
青年看着依旧没有离去的陈叶和果果嘲讽的说道:“你们还想是在这里丢人吗?”
司机脸上露出了一丝怒容,要过去教训一下青年。
陈叶一下子拦住了司机,毕竟现在还有小孩子在场呢,要是打起来的话,容易吓到小孩子。
青年对着园长说道:“既然他们不愿意走,你还不让保安赶走他们啊。”
园长当下挥挥手,立刻有几个保安走了过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保时捷直接冲了过来。
“吱。”
随着一声急刹,保时捷的轮子冒出了一阵黑烟,停在了人群的后面。
不少的目光都落在了保时捷的车身上。
车门打开后,从里面下来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人,他就是封天传媒的董事长,青年的姐夫。
中年人急匆匆的来到了青年的面前,对着青年问道:“刚才你说的那家人呢。”
青年撇嘴说道:“姐夫,这种小事您还来干嘛啊,自己能够处理好,您根本不用来。”
中年人此时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对着青年吼道:“我问你那家人呢?”
青年不知道自己的姐夫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当下指着陈叶道:“他们在那里。”
中年人赶紧来到陈叶的面前,直接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弯腰道:“先生对不起,一切都是我小舅子的不对,我代替他向您道歉。”
中年人的这个一个举动,直接让所有的人大跌眼镜。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那辆车不一般,现在你们相信了吧。”
那些家长们顿时议论起来,他们不一时间都震惊住了,本来已经要结束的剧情,突然间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啊。
尽管中年人在低着头,但脸上的汗水还是不停的往下流。
在他刚刚给幼儿园的园长打完电话,他就受到了商协会会长的电话。
商协会的会长告诉他说,刚才在幼儿园他儿子撞到的小女孩是张天豪的女儿。
中年人听见此话后,根本顾不上给小舅子打电话,直接开车赶了过来。
张天豪是什么人啊,那可是房地产大亨,为人心狠手辣,一句话直接让他的公司破产。
青年这个时候过来,不明是非的道:“姐夫,我已经让园长把他们给开除了,你给他们道歉干嘛啊。”
中年人听见此话,又怒又气,正当他要训斥小舅子的时候,陈叶淡淡的说道:“现在该让小孩子去上学了吧。”
此时园长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点头哈腰的道:“江老师你还不把小朋友带进去啊。”
江凌一脸蒙圈的道:“园长你不是开除了吗?”
院长一边擦着脸上的冷汗,一边略带着急的道:“我是开玩笑的,你抓紧带着学生进去吧。”
封天传媒周总的表现他可是看在眼中,瞬间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能让周总如此表现的人,肯定是有着天大的来头,他现在最好的补救方法就是让学生赶紧进入幼儿园中。
在院长的催促下,所有的老师带着学生走了进去。
等待小孩子都进入幼儿园中后,周总还是不敢抬起头来。
毕竟陈叶没有发话。
周总此时紧张到了极点。
青年依旧十分嚣张的道:“园长你特么的怎么回事啊,我不是让你把他们给开除了吗?”
周总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直接来到青年的面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青年的半边脸直接肿胀起来。
青年捂着自己的脸道:“姐夫,你打我干嘛啊?”
周总愤恨的说道:“你个不知道好歹的玩意,早晚有一天老子被你给害死,他们可是咱们周家一辈子都得最不起的人。”
“嘶。”
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周总的这句话,彻底的震撼到了他们。
要知道封天传媒在清江市可算是非常的厉害,连封天传媒都得罪不起的人,这个青年该是有多大的来头啊。
青年一下子愣住了,刚才自己的姐夫还说随便自己处理,现在又成了得罪不起的人。
陈叶看着青年冷声道:“打自己一个小时的耳光,就站在这里。”
此话一出,青年顿时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陈叶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来。
周总赶紧对着青年说道:“还不过来谢谢这位先生。”
青年好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的看着自己的姐夫,不满的道:“姐夫他让我打自己的耳光,你让我过来谢谢他?”
周总气急败坏的再次给了青年一巴掌道:“你是要气死我吗?这位先生已经给你机会了。”
周总再次对着陈叶感谢道:“先生谢谢您的大量。”
青年还站在原地一脸忿忿不平。
周总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要是不想让我们周家破产,你就赶快打自己的耳光。”
青年依旧强势的道:“姐夫,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有必要这么怕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