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压压的祠堂一下子变得无比萧条,只剩下安老爷一个人,他愣愣的站在那里,良久才叹息着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丫鬟们不紧不慢的跟着,安老爷不知不觉走到二夫人的院子,他看着院子的大门好久,才踉踉跄跄的走了回去。
安夫人带着枚枚还要安秀儿回到自己的院子,同行的还有安风。安夫人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搂着枚枚后怕道:“你这孩子,以后不准这么任性,这事幸好安风在,不然你可真是没救了,我也救不了你了。”枚枚怔怔的点头,好像根本没有听清楚安夫人在说些什么。安夫人见她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枚枚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你这些天都瘦了,什么都不要想,余下的事情你叔叔会帮你处理的。”
安夫人说了这句话,下意识的看向了安风,安风压根没觉得安夫人这话说的有问题,今日之事过了,他就已经表明了身份和立场,所以安夫人这番话他觉得说的并没有问题。
安风笑着点头说:“嗯,对的枚枚,后面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的,你现在只管好好相处就好。”
安夫人听了安风的话这才放下心来,笑着接话说:“是啊,阿风又不是外人,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枚枚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他们说,还有关于那个荆山那件事,你最好先放一段时间,二夫人既然已经怀疑你了,她一定会想千方百计的找证据,你一定不能再让她抓到把柄。”
枚枚点头,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安风见此,连忙说:“我去看看枚枚去,免得她想不开,母亲和姐姐先回去吧,不用太担心了,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后面的事情只管交给我,其他的我自会解决。”安夫人和安秀儿点点头,都回了自己的院子,对于安风这个安家大少爷的身份,她们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确实是有目共睹的。
安风跟着枚枚走了一段路,两人皆沉默不语,安风心里诧异,这小姑娘平时总是唧唧喳喳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件事,受到了惊吓?顿了顿,安风忽然拍着枚枚的肩膀说:“枚枚啊,这件事不用害怕,以后这种事你见得多了就不会感觉到奇怪了,后面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不用担心,对了,你想不想见见你的荆山哥哥?”
枚枚无神的双眼终于有了点焦距,她看着安风,良久才讽刺的笑着问:“荆山哥哥?”
安风忙点头说:“对啊,他在我那里,估计现在还没走,今天一大早来找我,说是要见你,我们刚说着就有丫鬟过来说你被爹关到祠堂了,我赶紧就来了,他估计还担心着,还没走呢,你现在去我那里还可以见他一面。”
“呵,他已经不是我的荆山哥哥了。”枚枚直视着安风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顿了顿,她接着说:“你去跟他说,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他了,让他以后都不要来找我。”
安风心里一惊,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可是枚枚已经不顾他直接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枚枚和荆山的感情有多好他是见过的,而他俩见面都是经过他的安排,究竟是哪次出了问题。安风百思不得其解,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枚枚的背影,他只好无奈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刚走到院门口就见到荆山焦急的等着他,安风此刻真的想转头就走,枚枚说的那些话他要怎么才能跟荆山说呢?
“怎么样?枚枚还好吗?”荆山看到安风回来了,一个箭步冲上来拉着他的衣服问道。
安风点点头说:“那是当然,我出马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是那个府里的二夫人,一直找枚枚的茬,以前都是小打小闹,这次估计是以为抓到把柄了,可以把枚枚还有姐姐给拉下来,所以就这样大张旗鼓的把枚枚关进了祠堂。”
“把柄?什么把柄?”荆山胆战心惊的问,他从来不知道枚枚在安府的处境这样艰难,想到之前那件事他心里就悔恨不已,可是枚枚不愿意见他。
被问到这个问题,安风意味深长的看了安风一眼,然后说:“不就是和你的私情被发现了,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二夫人竟然还抓到一个证人,指认枚枚和你之间有私情,要知道枚枚可是有婚约在身的,要是都这样了还和别的男人有私情,要是严重的话说不定还要被关到庵堂,一辈子出不来呢!”
荆山心里一惊,脸色大变,急忙问:“那枚枚有没有事?”
安风没好气的说:“有我出马肯定没事啊,对了,你究竟哪里惹到枚枚了,这丫头今天听说你在我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让我跟你说她以后不想见到你,让你别再找她了。”
“是吗?她是这样对你说的?”荆山无力地问。
“是啊,难不成还有假。”安风看着荆山的脸色迅速变得灰白,好像极力隐忍着什么一样,他八卦的问:“你们俩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搞得这么严重,这样子看来是要分手的节奏啊,你可要小心点,我们枚枚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要是错过了那就后回去吧!”安风不知道怎么了,说这个心里忽然闪过一抹不自在。
他想起那个活泼娇俏的小姑娘,心里是说不清的道不明的愁绪。
而在安府后面的庵堂,二夫人脸色阴沉的跪在那里,周围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她压抑住心里怒火,不甘心的抄着女则。王管事得知二夫人的事,心里大惊,急急忙忙拿着一些东西来庵堂找她。
二夫人一腔的怒火在见到王管事的时候终于得到了发泄:“你究竟找的一个什么人?关键时候居然反咬我一口,搞得我弄到了这样一个田地,明明是我有理的,现在却变成是我诬陷她,你不知道我在那个老东西面前有多丢人!”
王管事笑着走过去,看见她手边的女则,一把踢开,把二夫人抱在怀里说:“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这次的事情怪我,是我没处理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别气了,那个老头子还有几年活头,你就看着他死吧!”
二夫人这才有些安慰,她瞪了王管事一眼,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摸:“我就是想气死那个老头子,说什么最爱我,关键时候还不是罚了我,虚伪做作。”
王管事被二夫人摸的心头火热,他一把抓着二夫人的手往身下摸去,二夫人娇俏的哼了一声,却还是不重不轻的替他捏了捏,王管事的喘息忽然加重了起来,他把手放在二夫人的手上控制着力度,嘴里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二夫人这下可不依,她狠狠地捏了捏,就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王管事会心一笑,拍拍她的臀部说:“怎么,我以为你不想呢,上次就是你说不做,我这都一个月没有碰你了,想不想要?”二夫人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王管事把手往她的下身摸去,二夫人柔软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他慢慢的划过她的大腿,径直来到那处令人神往的地方,不重不轻的揉了揉,二夫人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似愉悦,也似痛苦。
“还说不想呢,都湿了。”王管事淫笑道,抬头看了一眼庵堂里的神像,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今天我就要让这安府的祠堂成为淫秽之地,气死那个老头子。”
他一把扯开二夫人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压着安夫人就开始行事了,二夫人脑子里还算有点清醒,她克制着说:“不要,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可是庵堂!”
王管事哪里肯依,他按着安夫人,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摸,说:“就要在这,这里挺好的。”
二夫人不肯,躲躲闪闪的,王管事急了,直接抱着二夫人就压在了供奉菩萨香火的桌子上,不由分说的入了进去,二夫人狠狠地尖叫一声,最后一点神志也没了,极尽本能跟随着王管事节奏开始动了起来。
王管事笑着,喘息着,两人的结合处滴下一大摊水迹,在那张桌子上格外显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管事忽然激动起来,动作也加快了不少,二夫人有些招架不住了,在庵堂里做这种事,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这种禁忌的快感,一下子涨满了她的心弦,她尖叫着,忘了一切伦理道德,连带着对于枚枚的怨恨,也忘得一清二楚。
这下子正好合了王管事心意,两人不管不顾的在庵堂里做着禁忌之事,安老爷却在书房里坐立难安,他想着二夫人到了那个庵堂会不会吃苦,丫鬟们会不会怠慢她,越想就越觉得心慌,起身,踱着步子,又坐下来,他决定还是亲自去看看才行,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