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典惜舞躲藏在暗处,秦明要寻找她谈何容易,一旦士兵失去了抵抗力,那就成为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秦明站起身来,这场暴民,十有八九就是济世教的人,秦明已经有了猜测。
本来还想自己找出来,却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跳了出来。
秦明说道:“我去找解药。”
李霜霜道:“你去哪找解药?”
秦明淡淡一笑道:“你放心,我自有个地方去的。”
秦明出了门,这才知道暴民之乱的到了何种的程度,现在的惨烈程度就连他也有些咋舌。
事情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般,昔日的金陵现在却满目疮痍,四周都是断墙残垣,处处燃烧着。
一个俏媚的女子坐在淮河之边,她赤着一双雪白的双足,双足放在淮河的水中,轻轻的晃动着,一圈圈的波纹从她的双脚扩散而开。
她突然转过身,一双又俏又媚的眸子看着身后,淡淡的开口道:“既然来了,何必在这里躲躲藏藏呢。”
秦明从远处走来,长笑一声道;“我可没躲,不是你约我来的么。”
典惜舞收起雪白的玉足,秦明看了一眼,不禁露出一丝火热。
看着那张又翘又媚的面旁,真想冲过去好好的温存一番。
典惜舞穿好鞋子,一双美眸盯着秦明,开口说道:“你就不怕我在这里埋伏你?”
秦明摇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典惜舞摸了摸自己的樱唇,奇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秦明微微一笑道:“直觉告诉我,你不是那种人,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典惜舞嘟嘟嘴,露出可爱的一面。
秦明道:“把解药交给我。”
典惜舞摇摇头道:“我没有解药。”
秦明来都来了,见这丫头还在装糊涂,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别骗我,你下了毒,解药就一定会有,我相信你让我过来,一定也是为了这件事。”
“你真厉害,我不得不佩服,就算是我下毒的,你又能把我怎样。”典惜舞伸长着白皙的脖子,一双眼睛看着秦明,俏媚动人。
秦明道:“我的确不会把你怎样,但是我却有办法让你自己交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我不交给你,难道你还能吃了姑奶奶不成。”
秦明笑道;“不错,我就是要吃了你。”
典惜舞:“...”
秦明说完,身形一晃,已经朝着典惜舞飞了过去,典惜舞反应不弱,秦明伸手刚要抓过去,典惜舞身子已经后退了几步。
“你的身法很快,但是我的也不弱。”秦明一声冷哼,身形一晃。
只见淮河边上,两道黑影纵横交错,典惜舞的幻影神功出神入化,但是秦明的游龙步也同样是迅捷无比。
两人的身形越动越快,随着两人之间的交锋,柳叶轻拂,芳草倾倒。
秦明伸手一把抓了过去,典惜舞本以为自己能够躲过,却还是大意了。
秦明吃了她的黑翼蜈蚣后,功力大增。
这一手一扣,便是抓住典惜舞那截雪一般的皓腕。
秦明手中一拉,典惜舞身子旋转了几圈,一声娇呼,身子跌入秦明的怀中。
秦明双手紧紧的扣住她,冷然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典惜舞被秦明抓的死死的,咬牙道:“男女授受不亲,放手。”
秦明嘿然笑道:“你说这话可不对,咱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典惜舞想要挣脱他的手臂,却发现秦明的手臂如同一道钳子一样,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典惜舞越发的挣扎得剧烈起来,秦明见状,哼了一声,嘴巴直接亲了上去。
他的舌头撬开了典惜舞的樱唇,直接钻了进去。
典惜舞呜呜的叫着。使劲的去推秦明,却被他吻得浑身发烫,俏脸发热,
全身都是酸软无力,秦明冷哼一声道:“你说不说,你不说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典惜舞一双眼眸中露出怯怯之色,明眸一转,满脸委屈道:“你...你欺负我。”
秦明见这妖女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冷冰冰的道:“解药交出来。”
典惜舞道:“我没有。”
秦明突然又要强吻她,吓得典惜舞俏脸发白,连忙道:“我给,你先放开我。”
秦明知道她诡计多端,哪里肯放,说道;“不行,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假药。”
秦明伸手在她的身上点了两下,典惜舞的脉门被他控制,秦明将她横抱起来。
典惜舞眼眸中带着幽怨,秋水明眸荡漾着一汪春色,看得人心都要酥软。
秦明雇了一艘画舫,将典惜舞带到画舫之上,典惜舞睁大美眸:“你欺负我,坏人。”
美人这一番薄怒轻嗔,却带有别样的动人风情,秦明看着那张鲜艳的樱桃小嘴,尤其是那张千娇百媚的俏脸。
他几乎克制不住了,典惜舞哼了一声,撅起小嘴道:“放开我,我给你解药。”
秦明看着那张美丽的面庞,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再也忍不住了,身子扑了上去。
“放开我,你...快放开...你。”典惜舞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看到秦明那炽热的目光,她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吓得花容失色,面色大变。
秦明此时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禽兽,撕裂了典惜舞的衣服,看着那雪白的玉肌,大吼一声,扑了上去。
一阵粗暴的温存之后,典惜舞咬着樱唇,感觉到无比的委屈。
秦明上次是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才与典惜舞鱼水之欢,而此时却是清醒,做这别有一番风情。
秦明接连要了好几次,将典惜舞折腾的死去活来。
至于解药,典惜舞在看到秦明那禽兽的一面后,哪里还肯保留,直接交给了他。
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将他叫来,她其实叫秦明来,无非是想要秦明投鼠忌器,让秦明放弃抵抗,投奔到济世教的阵营中来。
在她的内心中,对于这个第一个要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她动不起杀意,不愿意看到他被杀掉,济世教在江南的势力她是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