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少将却不愿意去过多解释,冷眼看着十位少将:“你们只要服从我的调派就行了,约束舰队,要你们打你们就打,要你们走你们就走,其他的你们就不必须过问了。”
火老听见这话,认为洛克少将是对他的不尊重,心中不免得有点火气,倚老卖老的说道:“难道说给老夫听听都不行吗?这都快要打了,你的战略部署准备带入到棺材里吗?”
洛克少将却不理会,心里暗说,你老才像是要入棺材的人,但是嘴上不示弱的说道:“总之,听我的命令就行了,我保证能赢,我的命令到达必须立即执行,不然可能我们就会少一个少将。”
十位少将听洛克少将如此之说,像是威胁的口味,各自的心里都有怒火,虽然前一段时间洛克少将带领了大家几乎没有损失的消灭了银河联盟一支舰队,但是大家都是同为少将级别,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你,你。”火老气的咳嗽停不下来,在舰桥外等候的火老的副官连忙冲了进来,口袋里掏出一粒药,让火老服用下去。
洛克少将就在边上冷眼看着,这样大的年纪还要请缨出战,也不知道基托上将如何想的,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舰队,自己却是需要负责的:“火老你别动气,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们不听我的命令,我们就会遭受包围之苦,如果大家都听我的命令,全胜,如果我现在把全盘计划说出来,可能需要更长时间,而且对你们执行起来可能会有偏差。”洛克少将也是担心他的计划说出来,让别有用心的少将去打乱提前执行,这样就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了。
火老是其他九位少将的代言人,如此这样火老都被洛克少将说的动气了,知道现在也没什么人能够说服洛克少将把整个战略计划说出来,各自心里想着如何打赢之后给他穿小鞋的主意了。
洛克少将一脸轻蔑的笑容中把所有的少将送出舰桥,看着战舰外部的空间,远方银河联盟的舰队的朦胧的的尾部引擎光线已经可以看见,指挥全息盘上的战略分布图已经显示,就要接近九点方位敌舰,而其他银河联盟舰队依然在往这边赶来。
“所有的舰队形成三角突击模式,发射电子干扰弹,我要方圆百万公里范围内无法使用电子通讯设备。”洛克少将在发布完主要命令后,把整个战场都屏蔽起来,只看见三千艘主力战舰齐射电子干扰弹,整整齐齐覆盖住百万公里,这也是这场大战的最后一次由洛克少将的旗舰统一控制发射。
与洛克少将正对面的九点方向的则是第一军团的第九舰队哈里.泰勒上将,这也是一名经验老道的上将,上将绣花的军服穿在修长的身躯上非常的合身,干净且白皙的脸庞,眼神犀利,手上握着一根指挥棒,不断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掌。
“通讯断线,上将大人,敌人发射了干扰弹。”舰桥信息员准确有力的说道,眼睛一直盯着哈里上将,等待着命令,然而哈里上将手一挥,并没有做出具体的指示。
哈里上将的副官站在边上阻止了正要上前送咖啡的勤务兵,副官知道现在哈里上将需要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不能有任何事情的打扰。
哈里上将观察着,这次战局也是提前放出来的一个陷阱,早在前一些时间,敌舰攻击了银河联盟舰队,收到求救信号就与其他三名舰队上将不约而同的赶来,但是距离太长,四名上将中途遇到,知道赶过去也没办法救援了,料想敌人想利用优势兵力来攻击自己落单舰队,就想出这个主意,分散舰队,但是却又可以进行围攻,当敌舰队顺利的进入了包围圈,让他们也是非常的兴奋,但是却没想到敌舰队先发射了干扰弹,屏蔽了整个战场的信号,现在也只有按照常规速度与通讯进行战斗了。
在干扰弹发射前一段时间,哈里上将的旗舰雷达已经观察到敌舰队的动向,并且在哈里上将面前的战略分布图的模拟板上进行模拟,三角突击模式的阵型显示在哈里上将面前。
哈里上将暗暗一声冷哼:“哼!想要用突袭突破我的舰队。”其实哈里少将的任务也只是拖住敌舰队,他也知道自己一千艘战舰是肯定打不过敌舰三千的,但是却没想到敌舰来势汹汹,并没有想进行常规的战舰对轰,而是直接突袭。
哈里上将细想一下,自己经常被第二军团上将开玩笑一样的笑话,说自己身为一个高级将领,竟然像个书生一样,虽然大家都是开玩笑的性质,但是内心听起来也不免有气,这次围攻的也有第二军团的布雷上将在,突然感觉自己可以硬气一点,让人家看看自己的上将的位置也是很硬气的。
“立刻准备命令,所有舰队合并,舰首连接舰尾,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突破我的舰队。”哈里上将冷冷发出这个命令,副官在敲击命令的时候也是一愣,这种战术他倒是也听说过,是防御突击阵型的一种自残行为,利用战舰的舰首顶住前方舰尾,使用前方战舰做挡箭牌,让敌舰无法顺利的使用最大动力冲过去,如果想过去,也只有撕开一道一千艘战舰架起来的坚固防御,但是这样的战术,损失是巨大的,并且只有前排战舰可以开火射击,后方的舰首都顶着前方的舰尾,根本就没办法发射主炮,一旦开战,首排战舰被击毁,后方的主炮依然不可使用,相当于要和敌舰肉搏战。
哈里上将看着副官还没动静:“发什么楞,速度执行,我们只需要坚持一会,我们的援兵就到了。”副官被喊回过神来,这时候也没有其他办法,只有执行哈里上将的命令。
命令迅速的从哈里上将的旗舰由穿梭机送到各个战舰,让所有的舰长都大吃一起,如此这样一来,只有当靶子挨打了,但是上将的命令已经传达到,不由得必须执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