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和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马麟祥,其实有一个很好的办法,能够以绝后患!”
说话间,张开和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马麟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又是杀人灭口……就不能想象别的办法吗?
之前我已经说了,不可以,再怎么说朱大肠也是我兄弟,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帮我。
说起来,我还是挺感动的。”
“可是……”
张开和还想说点什么。
马麟祥摆了摆手道:
“杀人灭口的事情不得再提,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如果不行的话,那怎么办?马麟祥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张开和问道。
马麟祥揉了揉脑袋,想了想,猛然眼前一亮,道:
“我想到了一个法子,不过需要你们配合!”
“是吗?那你快说说。”
张开和等人也是一脸兴奋,如今他们面前的拦路虎就朱大肠,只要能解决麻烦,其实用什么法子并不介意。
“我是这样想的,张开和,你不是会一些针灸之术吗?
不如这样,在朱大肠拿到对我开肠破肚的时候,你就及时出现阻拦住他,然后以银针代替他的刀子。
他不是怀疑我被毒死的,就用银针扎我,让他亲眼所见,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事情就成了啊!”
马麟祥一拍手掌,兴奋道:“呵呵,本公子就是个天才,这办法好啊!”
说话间又看向张开和,继续道:
“你可要小心点啊,别一下将我给扎死了,到时候钱可就打水漂了。”
张开和听着马麟祥的法子,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个主意好,说道:
“放心便是,只要找准了穴位扎下去,保你无事!”
“如此说来,法子就已经想到了,嘿嘿,尼玛,我肚子好饿,我的牙……”
……
次日,夜。
酒楼中,徐策坐在床边小椅上,旁边还摆着一桌,桌上放着一壶茶。
徐策下了口茶,淡淡道:
“小茜,来给本道长揉揉肩。”
叶茜瞪了徐策一眼,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昨晚,徐策让她暖床,然后整个混蛋就对她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对于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也想了好久,那种感觉,其实挺舒服的。
昨夜之后,叶茜算是徐策的人了,不再是因为打输了而沦为丫鬟的身份。
“舒服!小茜啊,你这手艺真不错,哪里学的啊?”
徐策闭着眼睛,享受着。
“以前用这种手法捏爆了不少人。”
叶茜淡淡道。
徐策顿时有种语塞的感觉,能不能好好聊天啊!
不过想到叶茜手指头传来的力量,貌似捏爆鬼魂那也是轻而易举。
咳咳!
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尴尬啊!
“小茜啊,今晚又有好戏,要不要看?”
徐策淡淡道。
“好戏?又要有谁倒霉了吗?”
叶茜声音幽幽,偏着头,看向了外面。
徐策无语了,为啥好戏,就得有人倒霉,小茜思想有点极端啊。
徐策说道:
“非也,不是有人倒霉,不过挺有意思的。”
“哦,那还需要我出手吓唬谁吗?”
“不用,好生看着就行。”
“……”
马家祠堂。
朱大肠手中拿着一个大皮夹子,翻上了马家祠堂的围墙,左右四顾了一番后,确认没有人在,翻身就跳了下去,稳妥的落地,悄声的跑向了厅堂中躺着的马麟祥所在的位置。
朱大肠瞅着马麟祥一脸的安详,晃了晃手中的皮刀袋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一脸认真的说道:
“马麟祥,昨天你来找我这事,我想了很久,觉得你一定想要转告我,让我好好查一查你是怎么死的了!
你放心,我朱大肠别的不说,肯定是够哥们的。
我手里面的家伙,还是我白天去镇子上杀牛的李大伯那里借来的,各种型号的刀子都有。
我还特地的向李大伯请教了一下什么叫做庖丁解牛。”
朱大肠说着,又朝着四周看了看,才继续说道:
“刀子都很锋利,你不会疼的,而且反正你也死了,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
话不多说,时间紧急,我现在就开始了。”
旋即,朱大肠将皮夹子放在了地上,铺开,里面立即就露出了明晃晃的一堆刀具出来。
正如朱大肠所说,各种款式的刀都有。
有大有小,有长有短。
马麟祥趁着朱大肠蹲在地上选刀的时候,悄摸的偏头睁眼看了下,顿时就打了个哆嗦,这家伙真的想要给他开肠破肚啊。
想着就是一阵头皮发麻,随便拿一把刀,朝着身上来几下,估计都得死翘翘。
马麟祥尽量让自己淡定一点,不用着急,关键时刻张开和等人会出来救他的,如果能将朱大肠轰走,也就算了,如果轰不走,那就给他看看怎么用银针验毒。
这样一来事情也就妥了。
在朱大肠抬起头的时候,马麟祥赶紧的收回了视线,重新的躺在了木板上。
而这时,马麟祥的小心肝都快要蹦跶出来了,尼玛,好吓人啊!
朱大肠选了一把最大的刀,握在手中,感觉还不错,挺趁手的。
“马麟祥,昨天晚上你显灵了,要让我朱大肠给你伸冤,我朱大肠一定能做到,等我剖开你的肚子,割开你的肠子,如果你是中毒死了的话,那么你的肠子中肯定就有毒药残留。
如果肠子中没有发现的话,那么可能就在胃里面,那我就再割开你的胃。
胃里没有的话,那我就割开你的喉咙。
你放心,肯定能找到的!”
朱大肠喃喃自语。
马麟祥听得浑身冒冷汗,心头拨凉拨凉的,这混蛋玩意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啊。
肠子、胃、喉咙……
是要把他分尸了吗?
朱大肠迅速的解开了马麟祥的衣服,露出了胸口和肚子。
在马麟祥的肚子上摁了摁,还是软趴趴的,甚至朱大肠还感受到了温度。
不过这个没文化的货,只知道探查鼻息有无呼吸,如果没了呼吸,那么就代表着死了。
朱大肠扬起了最大号的那把杀牛刀,在马麟祥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没有切下去,挠了挠头,道:
“这刀有点太大了!得换把小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