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策冷冷的盯着牛大师,不屑道:
“大言不惭!”
牛大师此时还根本不知道灭了他所有七煞蛊尸的人正是看起来一直没有出过手的徐策。
牛大师看向徐策,眸中的轻蔑之色更甚,鄙夷道:
“你一个连出手都不敢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哼!还大言不惭,老朽看你是不知死活!
就凭你刚才说的话,待会老朽会对你特殊照顾,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
老朽要让你生不如死!”
权叔等人看白痴似的看向牛大师,竟然这样骂徐策,而徐策的面容依旧淡然,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似的。
不过,众人却是能感受到,徐策内心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牛大师一定会很惨的!
“好啊,那就等着你来对贫道生不如死,还有什么后手底牌的,别藏着捏着了。
都一次性拿出来,否则的话,你将不会再有掏底牌的机会!”
徐策的声音很淡然,却无形中带着一股霸气,就像是说出的话,便一定能够实现。
牛大师眉宇紧蹙,作为一名活到五六十岁还没被干死的老江湖,直觉很敏锐,危险,极度的危险,从眼前这个一直被他轻视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
可是,牛大师却又很迷茫,他实在是找不出危险到底是从何而来?
毕竟眼前的青年从头到尾,并没有出过手,身边还跟着个大美人,一看便是那种纨绔二代子弟。
这样的废物,凭什么能够威胁到他!
牛大师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可能是自己最近咳血太多的缘故,让神经太过于敏感,才产生了这般的错觉。
他是很强大的,本身便有相当于筑基中期境界的实力,而他的底牌,从未面世界的底牌,更是能够比拟筑基大圆满境界的实力。
除非!
对方有那种能够逆转胜败的神器在身!
对,一定是这样的。
牛大师疯狂的脑补出各种可能,最终有了定论。
而再次看向徐策的眼神中,除了鄙夷不屑之外,还有浓浓的贪婪之色。
强大的法器!
呵呵,很快就会变成他的了!
徐策自然不知道牛大师在这么须臾之间,便脑补了这么多的玩意出来。
“小子,你很嚣张,既然你让老朽拿出底牌来,很好,老朽满足你这个愿望!
不过,你也可以将你的底牌拿出来了,老朽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法器,能够让你有如此大的信心,来击杀老朽!”
牛大师冷哼说着,双手掐出了一个个的邪决,口中念念有词。
忽地,牛大师的身后,那一排还立着的棺材,全都轰然倒在了地上。
后方立即就露出了一个中空的空间,黑漆漆的。
不过,却有沉重的呼吸声传出。
鼾声宛若洪钟,一呼一吸间,宛若都让整个洞穴颤动。
权叔等人面色大变,即便还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何物,却也是心惊胆颤。
“徐策师侄……”
权叔扭头看向徐策。
徐策面色如常,心头却是微微诧异,感知中那黑暗中的怪兽,竟然有堪比筑基大圆满境界的实力,这就很厉害了啊。
牛大师明明不过筑基中期境,他能捣鼓出筑基初期境的百骨蛊将、七煞蛊尸,在情理之中,可是连筑基大圆满境界的玩意都捣鼓了出来,这就很厉害了。
不得不说,从这方面来看,牛大师还是个人才。
可惜,走错了道!
“无碍。”
徐策淡淡道。
权叔等人听到这话后,才安定了精神。
随后,徐策又看向了牛大师,淡然道:
“这便是你的底牌?”
“怎样,是不是已经被老朽的巨蛊兽给吓住了!哈哈哈……”
牛大师狂笑,又道:
“今天你们死定了,不过也算是死得其所,能是在老朽的巨蛊兽手中,你们不亏!
此巨蛊兽乃是老夫花了毕生心血,得一上古残卷而炼制出。
一旦出事,必将血流成河,而你们,便是巨蛊兽的第一份口粮。
可惜了,老朽原本还想将尔等的尸首炼制成傀儡蛊尸。
也罢,得之、失之……”
徐策其实很好奇的,他的精神感知很强大,即便那巨蛊兽身处黑暗之中,却也查看了个一清二楚。
那巨蛊兽,完全是由很多种不同的动物组合而成。
一个公鸡脑袋,四个壁虎的脚,背上还是一张巨大的龟壳,一条响尾蛇的尾巴……
反正就是个四不像,但是看起来,的确有点小吓人。
徐策心头默默感慨,蛊术还真是有点意思,就这类的组合方式,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想出来的,尼玛难道就不觉得看起来超级不和谐吗?
“废话真多!”
徐策已经没了耐心,淡淡的道出一声之后,目光炯炯的盯着黑暗中望去。
一道强悍的法力波动瞬间冲击了出去。
“轰!”
接着便是一声巨响。
整个洞穴在巨响中为之摇动,不断有碎石落下,好一会后,山洞才重归于平静。
只见着牛大师毫无预兆的再次咳血,一大口的鲜血疯狂的喷涌了出去。
牛大师的身形摇摇晃晃,最终捂着胸口,吃力的手握一根棒子骨支撑着才没有倒下。
牛大师的面容难看之极,心头更是无比的骇然,因为他完全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又咳血了,流年不利啊。
不过,在牛大师稳住了身形之后,他的面色顿时变得煞白起来。
自己与最最强底牌巨蛊兽体内蛊虫的精神感知中断了!
现在他是明白了为啥咳血了,这是遭到了反噬的缘故!
可是,怎么可能!
回头朝着黑压压的洞窟望去,巨蛊兽已经不复存在,留下的是一片残破的血肉。
就连那超强防护能力的乌龟壳,也是四分五裂。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不可能的!
牛大师觉得自己要崩溃,毫无预兆、莫名其妙的,底牌就没了,刚才那一声爆炸……
牛大师惊骇的看向了权叔等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徐策的身上,磨着牙,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你干的!王八蛋!
不,不可能是你,你不可能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