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被掉在了半空中,一脸迷茫的见着人影全都走远了,又仔细确认一番后,真的全都走了。
异常不解的低喃道:
“什么个情况,这些人疯了吗?竟然抢我的僵尸!”
很快,阿豪又着急起来,
“完啦完啦,僵尸没了怎么交差啊!”
阿豪从腰间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具,将网子割开,回到了地面后,又朝着那偷走尸体的贼离开的方向追了一段距离。
可是这天色黑漆漆的,很快阿豪就迷路了。
直到天色重新放亮,才敢重新行走起来。
阿豪超级懊恼的,自己第一次单干,就遇上了这种事情,太倒霉了,而这事要是被麻麻地知道了的话,想想就吓人,估计会被打死。
“不管了,该怎么就怎么吧!”
阿豪磨了磨牙,寻着路,朝着回走去。
……
另一头,那偷了僵尸的贼将僵尸连夜送到了一处民房中。
这个民房中摆满了奇怪的化学试剂,以及各种玻璃试管,一个身穿着白大褂的洋人满意的看着已经平放在了实验台上的僵尸任天堂。
“很好,做的很不错,这是你的报酬。”
那白大褂洋人顺手从一个抽屉中拿出了一个钱袋子,递给了一名看上去长得有些猥琐的男子。
这猥琐男子正是偷尸贼,满脸喜滋滋的打开钱袋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元。
拿出银元用牙齿咬了咬,确认无误,一脸献媚道:
“谢谢,以后如果还需要僵尸,尽管找我,我可能干别的不行,但是弄点僵尸还是没问题。”
“好,如果还有需要,我会找你的,我们以后应该还有合作的机会。”
白掛洋人倒是觉得偷尸贼办事还不错,一个伟大的实验仅仅是一具实验体,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合作,哈哈,好合作。”
偷尸贼朝着周围的瓶瓶罐罐看去,他还看到了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餐盘模样的东西,里面摆放着刀具,疑惑的问道:
“原来你们是吃僵尸啊,才让我们偷的?”
那白掛洋人听到这话,不由得摇头暗笑,没文化太可怕了,竟然说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来,这些可都是手术刀,不过却并没有生气,身为智者,那就为无知的人科普一下什么叫做科学!
白掛洋人反而笑道:
“不是吃,是解剖,我是研究人类科学的,从法兰西来的,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研究华夏的僵尸,埃及的木乃伊,还有美洲的吸血鬼,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如果让我研究成功的话,今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就一定是属于我的了!
哈哈哈……”
诺贝尔和平奖?什么东东,对于偷尸贼而言,完全没有听过,而且听起来还特别的拗口。
心头不由的嘀咕,这些洋人脑子都有病吧,有那么多的钱,不好好的享受生活,结果跑来买僵尸。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这些人傻钱多的洋人,他们哪来的钱赚呢。
“如果你们没事,也可以留下看看,你们将成为伟大实验的见证者,未来,说不定,你们的名字还能留在震惊人类世界的书籍上。”
白掛洋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子,言语中透着自豪。
“哦哦,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那就看看。”
偷尸贼也是好奇,便停下来驻足观看一番,也能长长见识,到时候也方便出去吹牛逼。
白掛洋人从一个容器中顺出了一根中空的塑料胶带,一头扎入了僵尸任天堂的颈部静脉,另一头扎入了一个吊瓶中。
吊瓶里面装着乳白色的溶液,应该是某种合成的营养液,或是蛋白质。
“你给他那个脖子上弄的是什么东西啊?”
偷尸贼没忍住好奇,便出言问道。
“是一种激素,所有的生命都是由物理跟化学的过程形成的。再次引起化学反应,就可以促进新陈代谢。”
白掛洋人很耐心的说道,不过却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听懂。
偷尸贼听得持续懵逼,能不能说点人话啊,说点能听的懂的?
那白掛洋人说话间,又拿出了一个给牛打针的那种超大号玻璃注射器,走到了僵尸任天堂的头颅面前,继续说道:
“我现在要抽他的脑汁来化验,你们看着了不要怕,如果这个尸体有什么反应。
那都只是他的神经还没有完全的静止。”
随即,白掛洋人手持注射器刺入了僵尸任天堂的脑袋,
“帮我摁住他的手脚。”
偷尸贼不知道为啥,心头忽然生出了一股怕怕的感觉,可是,瞅着白掛洋人那一脸的淡然模样,心头就琢磨着,怕个卵蛋啊,人家那么有钱的洋人都不怕,他一穷二白的更不应该怕啊。
而且,以后还得指望着从白掛洋人手中赚取更多的银子,不论如何,都不能退。
偷尸贼又朝着门外招了招手,走进来了两个同伙,他们三人合力,将僵尸任天堂的身子给摁住了。
白掛洋人很满意偷尸贼的做法,然后开始抽取脑汁。
就在这时,原本浑身僵硬的僵尸任老太爷,在脑汁被抽取的过程中,猛然动了起来,双脚朝着上方抽搐。
这一幕,当场就将偷尸贼差点给吓尿了。
“啊!动了!草,动了!怎么会懂啊!”
三人立即就放开了手,就要朝外面跑去,太尼玛吓人了。
白掛洋人依旧保持着坦然自若的淡定,心头有些无奈啊,都提前打过预防针了,结果还这样。
不是说僵尸本身就能动的吗?真是服气了,他们将这僵尸送过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害怕。
“你们不要怕,都是自然反应,不要怕,你们看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白掛洋人淡然自若的摆了摆手,随手将抽出来的脑放回了显微镜旁边,又拿了一个放大镜过来。
三个偷尸贼见状,那悬着的心这才安稳了几分,好像,真的没事啊。
其实三人此时都有心想要离开了,可是内心又是极其的好奇,哪怕是看不懂白掛洋人到底研究的是什么玩意,可是,就是想继续再看看,压下恐惧道:
“我们没怕,怎么可能怕呢,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