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悠悠的说道,此话一出,那个大宗师级别的妖骨武士顿时沉沉吸了口气,脸色变得如同猪肝一般,很不好看。明显,他被秦南看穿了自己心中的意图,那种感觉自然是不好受的。
不要说是这个大宗师级别的妖骨武士,只怕是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心里都不会好受。比如说,自己心里满打满算,盘畴得好好的事情,甚至都已经在实行了。
但是,却在事情的谜底即将揭开以前,却是有人站了出来,说其实对方早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所以说,此刻那个宗师级的妖骨武士,心情可以理解。
秦南的话还没有说话,只见他沉吟片刻之后,继续说道:“如果我猜的没有,和你们同来的另外四个人,应该是在附近布置一个大阵吧,目的是为了抓捕我,对不对?”
此话一出,那个在场的妖骨武士都身躯一震,感到不可思议,他们都是亲自在现场,都参与了和秦南拖延时间的计划,秦南在这中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那么他是怎么知道外围还有人在布置大阵呢?
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秦南很强,而且不是他们想象之中那么一点点,比他们想象之中的程度还要恐怖地多。
几个妖骨武士都同时愣住了,愣在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秦南所说的,的确是真的,甚至比他们自己制定的计划还要详细,这让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他们愣神的功夫,远处的秦南陡然间动手了,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眨一下眼睛就没了影子。
下一刻,等秦南再度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去到了几个妖骨武士之间,他对准的正是那个手持罗盘的家伙。此人刚才一直心不在焉,明显他的心思都在手中的罗盘上,他刚刚来的时候秦南就注意到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秦南还吃不准对方在想什么,等他发现四周还有另外的妖骨武士在忙活,他便是明白了,这些人想用计谋来活捉自己。但那个时候,秦南尚且隐忍不发,因为发作太早的话,可能会鸡飞蛋打,所以他选择了隐忍,眼睁睁看着这种情况发生,他坚信放长线能够钓大鱼。
而事实证明秦南的做法是对的,他的最终目的也达到了。他顺着这几个人的想法走下去,最终,他引来了这些妖骨武士的最大首领。
秦南的身躯陡然出现在那个妖骨武士身边,后者反应不及,顿时吓了一跳,在他还没有做出动作的时候,秦南一掌就按了下去,直接印在他的天灵盖上。
秦南的手掌仿似被烧红了的钢铁一样,火红得透明发亮,一掌印下去,立刻便是把那个妖骨武士的头盔都给融化了,秦南那纤长的手掌直接陷了进去。
那个妖骨武士喝吼一声,瞬间便是没了气息,脑袋瓜子被秦南给弄碎了。
秦南顺手从他的手中夺过罗盘,不过秦南看不懂这东西。而且秦南还觉得这个罗盘跟自己平时候看见的都不一样。想一想的话,应该是这个罗盘是琉璃仙境特制的,专门用来给族人之间联系。
下一刻,秦南的这个想法便是得到了印证,他亲手感觉到手中的罗盘震动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微妙的电流给击中了一样。
随即,秦南拿起罗盘一看,只见上面有一行蝇头小子,“德上人,你确定要现在发动‘十里困龙’吗?尽快回我消息,毕竟十里困龙要发挥作用,需要一点点时间才能完成,所以越早提醒越好。”
这倒是个好东西,秦南如此想到,如果这种罗盘能够带到北部大陆去,那么肯定会给秦南带来很多方便之处。秦南虽然也有元神念头,可以当成一种通讯的方式,但远没有这个方便,因为这个罗盘上面竟然会显示字出来,想要传达的东西一目了然。
至于元神念头,只能感应到大致方向,知道目标的存在,暂时还不能直接传达想要表表述的讯息。当然,也有可能是秦南目前的修为,做不到直接用元神念头来传达讯息。
“现在就发动。”
秦南一把夺过罗盘之后,便是想要传达自己的讯息过去,让对方立刻发动“十里困龙”阵。但秦南不知道这种罗盘该如何操作,所以他习惯性的用嘴巴来喝吼一声。
但这种方法似乎并不能成功的启动罗盘,因为他想要表述的讯息并没有传达出去,看来秦南的方法是错误的。秦南眨了眨眼,随即又换了一种方式,传达了“立刻发动”的讯息过去。
岂料误打误撞的情况下,秦南竟然成功了,直接就把自己要表述的讯息传达给了对方,因为成功之后,秦南再度发觉罗盘震动了一下,所以他猜测自己是成功了。
至于他使用的是何种方法?该如何操纵这种罗盘呢?其实也很简单,只需要注入武者血气就可以了,在注入武者血气的同时,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顺着武者血气融入到罗盘之中,这样一来就等于成功了。
下一刻,罗盘再次震动,秦南抬起来一看,赫然发现上面传回来了一行小字,“德上人,明白了。”
德商人,应该就是被秦南击杀了的那个妖骨武士吧,这是大家对他的称呼。在南部大陆,但凡是能够被称之为上人的人,修为普遍都在大宗师以上。
不过这个妖骨武士也是真人,修为也同样是大宗师,但秦南遇到的那个射手也是大宗师只不过两者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秦南深有感触。
对方已经回应了讯息,“德商人,明白了,”六个字,那么似乎也就可以确定了,对方已经在启动十里困龙大阵了,但很可惜,传讯息过去的人,已经不再是德真人,而是秦南。现在在场的人之中除了秦南之外,都没有谁是同意现在就启动十里困龙的,但秦南却偏偏反其道而行,直接就传达了“立刻启动”的讯息过去,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