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瞬间,二夫人母子三个,便是反应了过来,意识到秦南可能是一个武道高手,内家功夫非常了得。
只不过他们虽然已经意识到了,但对秦南的修为等级,以及他的武经路数,却丝毫没有底。
“够了,你们还嫌不够丢丑吗?这位是北部大陆大宇帝国的盖世冠军侯,炼器城之主,岂是你们能够对付得了的,别自讨苦吃了。”
就在这个时候,卫擒蛟站出来打圆场,从凳子上面坐了起来,然后走到门口,对二夫人母子三个说道。
“什么狗屁城主,敢到卫家来撒野,这一次他吃不了兜着走,我们不会放过他的。”卫擒虎似乎还很倔呢,不仅没给卫擒蛟的面子,还反而讽刺起了秦南。
“给你长长见识,啪……”
秦南顺手就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打的卫擒虎瞬间放手,眼冒金星,在地上连转几圈,不知所云。
“你敢打人?”二人见到卫擒虎被秦南抽了一个耳光,而且好像还伤得不轻,卫擒虎都说不出话来了。
二人这下可就不干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在院子里尖叫不已。
“再嚷嚷一句,我立刻废了他们,你信不信?”这时候,秦南对着二夫人冷冷的说道,直接威胁对方,如果她再这样嚷嚷,就废了她的两个宝贝儿子。
二夫人见到秦南阴狠狠的样子,立刻就吓坏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秦南摆脱掉他们母子二人,然后走到一边,背负双手,说道:“不知道天高地厚,敢侮辱本城主,这是你们自找的,如果你们要继续找本城主的麻烦,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卫擒蛟的事情是卫擒蛟的,本城主是本城主,你们懂么?这是两回事,谁再敢胡来,后果你们懂的。”
秦南冷冷的说道,让他们母子三人先把事情分清楚,卫擒蛟是卫擒蛟,秦南是秦南,秦南之所以抽打卫擒虎,完全是因为后者侮辱了他,那么就应该得到教训。
“你……”
二夫人抬手指着秦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俏脸通红,秦南这样狡辩,她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秦南假借卫擒蛟之手,打了她的儿子,但她却不敢发作,因为现在秦南以绝对的实力主导整个局面。
摆明秦南这就是耍赖,但他们还偏偏无计可施,因为如果他们正面和秦南为敌,那就真的是把那个什么城池给牵扯到他们卫家的恩怨里面来了,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你够嚣张,真有你的,但请你记住,你今天打我儿子,是因为我儿子侮辱你在先,但以后,如果你侵犯到我们的利益,那就是公然对我们宣战了,你应该明白这事情的重要性吧?”二夫人对秦南说道,她儿子被秦南抽打,她已经认栽了。
正向秦南所说的那样,现在他们的立场已经分明了,是井水不犯河水,那么以后秦南也就最好不要再干涉他们卫家的事情了,二人就是这个目的。
“别那你的脏手指着我,本城主是你可以随便指指点点的吗?别说你们云雾仙境的戴祖氏,就算是老天爷,本城主也给你捅出一个洞来,你觉得你们算什么?”
这时,秦南想起了葬地墓主来,如果真的和云雾仙境为敌,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会害怕呢。
二夫人被气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找不到话语来应对秦南。
这时候,卫擒蛟又站了出来,说道:“我这次回来,就是要给自己正名的,未来卫家的家主之位一定是我的,立长不立次,你们懂么?就算我卫擒蛟死在外面,也轮不到你们。”
卫擒蛟真的是把话说绝了,立长不立次,卫家的家主之位一定是他的,就算他死了也轮不到为擒龙和卫擒虎兄弟。
“你……你们……好,好啊,卫擒蛟,你胆子打了,翅膀也硬了,敢勾结外人来对付我们,咱们走着瞧好了,看谁给谁好颜色看。”二夫人气呼呼的说道,脸蛋通红。
二夫人的一番话,透着严重的警告之意,也几乎是亮底牌了,如果说卫擒蛟和秦南勾结在一起的话,那么她也只能不客气了,她二夫人能够在卫家掌权,又岂是轻与?
这时候,为擒龙和卫擒虎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舌战秦南和卫擒蛟,在旁边那是被气得咬牙切齿,偏偏这时候他们还不敢动手。
因为他们即便联手起来,也打不过卫擒蛟,更别说是秦南了。他们如果这时候出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自取其辱。
“擒蛟,你回来了么?”
悠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人,五十来岁的样子,身姿挺拔,直直站立在门口。
这人呼唤卫擒蛟的名字,言辞非常恳切,一脸动情。
“老爷啊,你终于回来了,你的好儿子带外人回来,欺负我们母子三个,你刚才没有看到他们有多凶狠。”二夫人见到这个中年,立刻便是扑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诉苦。
这个人正是卫擒蛟的父亲,也是他们这一个脉系的族长。
“什么,有这样的事?”族长愣了愣,立刻把目光转向卫擒蛟,这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糅柔和的。
但当他看到秦南之后,立刻便是皱眉,神情逐渐严肃了起来。
“谁欺负谁,谁心里有数,公道自在人心,别以为装腔作势就能改变事实。”
这时,卫擒蛟倔强的扭过头,缓缓说道。
听了卫擒蛟的话,族长吞了吞口水,脸上闪过一丝惭愧。
“这位是我的朋友,来自北方大陆,大宇帝国的盖世冠军侯,炼器城主。”卫擒蛟直截了当的报出秦南的姓名,以及他的地位,让眼前的人最好别打秦南的主意。
“老爷,你……”
二夫人指着族长,顿时又气又怒,族长这副摸样,看来是不打算相信他们母子三人了啊。
卫擒蛟的父亲对于这样的事了然于胸,她的二房是个什么样子,他可以说比谁都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