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优摇了摇头,说道:“秦南,不用了,你去历练吧,我自有家奴护送,况且大佛寺还在重州七省境内,都是我爹管辖的地盘,我随便去哪个衙门,都能调兵遣将,比你安全多了。”
陆优后面的话自有深意,就是让秦南担忧她的话,还不如担忧一下自己。
这也有道理,秦南老是闯祸,却还没个坚实的背|景,像陆优,起码老爹还是个总督,大和王国的一品官员,想调个几千兵马保护自己的话,那绝对是轻轻松松的。
“好吧,我送你出去。”
秦南点了点头,把陆优送到洞府门口,亲眼看着她的娇躯走远,这才转过身子,朝着尸骸荒原走去。
一个小时以后,秦南便是来到了尸骸荒原外围,刚巧碰到几头妖兽,“水旱魃。”
这种妖兽个头较小,只有半米多长,但是性情凶猛,爪子又锋利,千万不能小看了它。
当然,这是对普通弟子而言,像现在的秦南,已经不屑于击杀这种小型妖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大佛寺的外门弟子走了过来,一男一女,他们岁数都在十五六岁左右,女的较为漂亮,亭亭玉立的,长大之后肯定是个美人。
他们脸上都还有稚气,明显是刚刚加入大佛寺不久的。
像现在这个所处的这个地带,已经深入尸骸荒原几十里,不怎么安全了,这两个人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真是无知者无畏。
“师妹,你看,水旱魃。”那个少年指着距离秦南不远的水旱魃,兴奋地说道。
少女被吓了一跳,说道:“师兄,我们回去了吧,这水旱魃凶猛得紧,可千万别闹出什么麻烦来。”
少女焦急的说道,俏脸之上满是担忧之色。
那个少年坏笑一下,说道:“师妹,你急什么,你看那边有个男的,他似乎不敢对这几头水旱魃动手呢,待师兄我杀水旱魃给他看看,让他知道咱们的本事,那水旱魃的爪子,可是制作饰品的好材料,到时候拿来给师妹做项链,嘿嘿嘿。”
少年指了指秦南,他说秦南不敢对水旱魃下手。而他,一脸谄笑,明显是很想讨好这个少女,声称要拿水旱魃的爪子给少女做项链。
秦南闻言,笑而不语,他对水旱魃这种低级妖兽根本就没兴趣。而且,他断定少年不识这几头水旱魃的对手,搞不好要吃大亏。
只见那个少女听少年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怕的,望了一眼秦南,也认为秦南是不敢对水旱魃下手。
她听旁边的少年说要去对付水旱魃,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少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一个人还怎么在尸骸荒原历练呢?连回去的安全都成问题。
“师兄,不要了吧,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少女哀求道,她真的很怕出什么意外,毕竟水旱魃也不是一般的妖兽呢。
“别害怕,师妹,你放心的在这里看戏吧,看师兄我如何对付那几头小妖兽。”
说着,少年拔出自己的佩剑,冲向不远处的水旱魃。
如此轻敌,而且他的敌人还是动手不知分寸的妖兽,凶残无比。
看来这家伙是个冒死鬼,他死定了,秦南见他出手的摸样,就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只见少年意气风发,冲到水旱魃中,挥舞长剑,左劈右砍,动作又帅又华丽。
敌前卖弄技巧,更是死得快,秦南笑而不语。
果然,几个回合的功夫,那个少年便是发现自己被水旱魃包围了,而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的剑,对水旱魃的的爪子根本没有伤害,砍上去也就一阵火花。
“师兄小心呐。”少女在旁边急得大叫。
少年肉身跳起,一脚踢在一头水旱魃的头上,脚还没抽回来便是被一直水旱魃偷袭,在小腿上抓出三道血痕,鲜血狂飙而出。
“啊...”
少年痛得大叫,连剑都掉在了地上。
“师兄......”
少女已经被急哭了,呆在原地反复跺脚,双手搓来搓去的,但就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此时冲上去,也是无济于事的,凭她的身手,只是送死罢了。
要怪只能怪少年太喜欢卖弄自己了,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纵横尸骸荒原,现在总算吃亏了。
此时,少年已经摔倒在地,被吓得浑身发软,连都站不起来了,只能在地上爬着走。
几只水旱魃高高举起爪子,准备杀死少年,然后吃掉他的肉。
就在这时,一道血光闪过,秦南的身躯高高跳起,然后又稳稳落地,从出手到收手,仅仅是眨眼的时间。
随即血光飙射,数只水旱魃通通掉在地上,身躯被分成两半。
快,太快了。
少女和少年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秦南是怎么出手的,用的什么武器,他们都没有看到,只是看到一道红光,然后便是把所有的危机都解除干净了。
此时,他们二人呆立在原地,已经傻了,目瞪口呆。
那个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爱慕,她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英雄,低调而内涵,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可是秦南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转头对少年说道:“就你这点本事,还敢来尸骸荒原撒野,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还是快点回去修炼吧。”
说完,秦南转身走了,刚才情况紧急,他动用了一次雷狱魔刀,仅仅是一刀,就把所有的水旱魃解决了,干净而利落。
少女望着秦南离开的方向,一阵失神,她已经记下了秦南的模样,肤色白皙而性格老成,修为又高深,堪称天才,这才是她喜欢的对象。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秦南早就已经走远了,而他离开的方向,赫然正是尸骸荒原深处。
几个小时之后,天色将黑,秦南用雷狱魔刀斩杀了一头铁爪魔豹,随即收起魔刀,找地方休息去了。
现在兽核这些东西,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他也不再需要这些低级的东西。
在一棵树上渡过一夜,第二天,天空刚刚麻亮,秦南便已经起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