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内阁机构去审议。”
秦南对帝国提出的两个过分要求,国君很无奈,他很想答应,想试试秦南到底如何,有没有做统帅的资本,以及能够对付那个神乎其神的戍边侯。
但众臣的反应太过激烈,他即便想答应也不行,因为民意不能违。做国君,有的时候也是很无奈的,比如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群臣不答应,他是做不了主的。
但总的说来,秦南所提出的两个前提,确实不是一般的过分!
而大宇国君,在这种时候他必须拿决定,他所拿出来的决定,就是交给内阁机构去审理,先仔细的分析和解剖一下这两个前提的危害和对帝国的利益。
对帝国的危害和利益,国君是了然于胸的,至于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把事情丢到内阁去,目的就是想压一压,看看事情有什么转机之类的。
随后,朝堂散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国君几乎都是在自己的御书房里面度过,愁得让他头上的白发又长了一些,看得旁边伺候他的太监,都感到心疼无比了。
“已经三天时间了,内阁审议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大宇国君在御书房之中喃喃自语的说道。
内阁审议的结果,几乎不用想,百分百是被弹回来的,那帮老家伙处处为帝国着想,怎么可能让这么荒唐的东西通过审议呢?
首先,秦南不是大宇国的人,连个户籍都没有,这一点就不符合条件。另外,秦南本身对帝国没有任何贡献,哪怕乞颜筝公主和护国公全力保荐,那也是没有用的。
甚至就连国君本人对秦南极为看重,那也没有任何用处,要怪就怪秦南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太高了,帝国无法满足。
“明天就要正式下决定了啊,但如果不用秦南,又该用谁去对付山少阳呢?”国君喃喃自语。
是啊,如果不用秦南的话,那么又该用谁去对付山少阳呢?这也必须是大宇国君应该操心的事情。
想着想着,大宇国君逐渐有点愤怒了,仿佛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众臣们不让他用秦南,就因为代价太高,但如果不用秦南的话,那么又该用谁呢?难道让那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上战场吗?
而对此,那些文臣又偏偏拿不出好的建议来,整天就知道弹劾弹劾,做事古板得要命,令人发指。
“诶……”
大宇国君一声长叹。
一夜过去,第二天,大宇国早朝。
照例走完必须的礼节,随即是边关的捷报传递。
对于这个,大宇国君也没多大信心,因为每一次捷报,几乎都是那一套官话,比如什么什么稳定,什么什么局势好转,又或者是什么什么芝麻绿豆的事情。
国君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虚的,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如果真的是什么捷报的话,即便是当天夜里传到水都,也会有人连夜通知他的,早就提前知道了。
至于每天早上所宣读的捷报,几乎都是唬人的,骗骗不懂的人而已。
“边关最新捷报,今天早上才传递到的,元帅巴仙君大人的亲笔手书。”有人在朝堂之上喊了一句。
此话一出,顿时,众人都纷纷振作精神,不为别的,就冲着那一句巴仙君大人的亲笔手书,那就说明这是真正的捷报。
大宇国君也是神情一震,立马坐直身躯,说道:“噢?有军神大人的亲笔手书吗?快拿来给朕看看。”
一听到有巴仙君的亲笔手书,大宇国君激动无比,最近总算是有一件令他比较开心的事情了,就像在茫茫沙漠之中走着,突然发现了绿洲一样,那等神奇的感觉,简直不用多说。
此刻的国君,激动地不让人当众宣读捷报,因为念得太慢了,他要自己看,这样才够过瘾。
但同时,国君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捷报呢?边关的战事不是还没有开启吗?既然都没有开启,那又是哪里来的捷报呢?
国君迫不及待的接过巴仙君手书,然后阅读起来。
此刻,众臣都用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国君,他们发现国君的脸色,竟然是慢慢地由忧转喜,最后竟然是咧嘴笑了,这是很久都没有见过的情形啊。
只见国君看完捷报之后,激动的一拍龙案,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连续擒拿了忽必南和侯赛因的敌军副统帅,终于遭到了重创,栽在我军手里。几天之前的夜晚,敌军副统帅企图偷袭元帅大帐,对军神大人不利,但这一次他却没能如意,连他的属下都被抓起来了,唯独敌军副统帅本人,以及一名心腹爱将拼死逃走,据说他那个心腹爱将还被我军斩伤,损失不小。军神大人已将此事通告全军,我军士气大振,声势滔天无可匹敌。”
国君当众把捷报的内容简述一遍,念给众人听,念完之后,众臣纷纷大喜,不断的竖起拇指,赞扬此事。这一捷报,几乎算是和大和王国的军队对垒以来,最让他们感到痛快的一次了。
“该赏,这是功不可没啊!”
“军神大人指挥有方,他一出马,哪里有敌军猖狂的份儿……不过那个能够重创敌军副统帅的人才厉害,必然是一名形象威武的大将,这才是真正的预备帅才,必须重赏,用以激励士气。”
“这是我们大宇帝国的英雄啊,不赏不行,一定要赏,而且还要重赏,国君陛下,老臣请愿,立刻对那个重创了敌军副统帅的英雄进行重赏,如果好好的犒赏他的话,必然能够起到一个典范的作用,大大的激励我军士气,往后如果真的和大和王国开战的话,那我军将受益无穷。”
有一个老臣激动地站出来,对国君说道。
如果重赏那个帮忙重创了敌军副统帅的人,这必然能够激励大宇国军队的士气,从而让他更加奋勇的杀敌,争抢军功,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啊,焉能错过?
但这时,国君本人却是坐回了自己的龙椅,脸上闪过一丝不畅,显得有点有口难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