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和王国要找秦南谈判,那么秦南如果能够加大自己的筹码,那么必然会使得他在谈判之中,主动性加大不少,也更利于向帝国开口讨要东西。
秦南说着,忍不住开始喃喃自语,道:“契机固然是重要,但现在缺少的就是契机,一个筹码契机,可该从哪里去寻找呢?这是一个问题。”
如果加大了自己的谈判筹码,这肯定是好事,但问题就在于现在缺少的就是这个筹码契机,暂时从形势来看,也很难有这么的契机,这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不过这也不怕,秦南觉得倒是无所谓,即便没有这个筹码契机,他也能和帝国下来的人谈判好。
之后,萧家大厅散了,众人各自回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一切都在平静之中度过,而萧云等人,几乎都已经把秦南所说的那件事情给忘了,就是秦南说帝国三天之内一定会派人来炼器城的那件事。
不过即便三天之内帝国真的没有派人下来,那他们也不会觉得奇怪,毕竟这是两码事啊,八竿子都打不着。而他们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不了解秦南去一趟水都,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过程。
那一次秦南自水都回来之后,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众人大概只是以为秦南碰到了让他很不开心的事情吧。
但就在两天过后的第三天,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传来。这个消息最先获得的是代理城主岚丘,自从秦南掌控炼器城之后,秦南是名副其实的城主,而代理城主则还是岚丘,负责和帝国接洽。
所以说,帝国有消息传下来,最先知道的人肯定还是岚丘。岚丘首先把这个消息报告给秦南,后者微微一笑,并未过多的表示。
而其他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便是对秦南佩服的五体投地,秦南说帝国三天之内会派人来炼器城,没想到竟然真的来了。
而且根据岚丘得到的消息,这一次下来的人物非常不简单,乃是大宇国护国公,位列三公之一,位高权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因为这一次事关紧急,大宇国先是派了信使前来通知,护国公随后就出发了。信使是上午将这个消息送到炼器城的,下午那护国公便是来到了炼器城,可以说是一个前脚刚走,一个后脚就来了。
岚丘带人在城门口迎接护国公,护国公远道而来,风尘仆仆。他带来的人很少,除了几个必要的护卫和下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一行才不过五个人,以及一辆马车。
之后,岚丘将护国公引入城主府,秦南早已在那里等候了。秦南并没有和岚丘一起,去城门口迎接护国公,但是他在城主府等待护国公,这就算很给护国公面子了。
如果这一次不是护国公前来的话,换了旁人,秦南起码也要拖他个两三天,以种种理解拒绝和对方会面,谁叫大宇国当初那么看不起他呢?
而偏偏这一次来访的人,却是护国公,秦南对这个人的印象不错,不管怎么说,护国公不是那种同流合污的人,他为人正派,认真直率,秦南欣赏的就是这种人。
所以说,听说护国公已经来了,秦南便是先一步去到城主府,就等护国公来到了。
下午,黄昏时分,岚丘恭恭敬敬的把护国公引入到城主府之中,和秦南见面了。
护国公进入城主府大院,隔着远远地,秦南便是和护国公的目光对上了。
微微一笑,护国公进入到城主府大厅,说道:“呵呵呵,秦南先生,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秦南伺候护国公入座,说道:“哪里哪里,护国公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不如今天就先在城主府休息吧,有事的话可以明天再谈。”秦南说了一句客套话。
护国公手一摆,说道:“不必了,老夫这一次从水都而来,路上一刻也不敢耽搁,所以老夫还是现在就和秦南先生把话说交代清楚吧,但愿不负圣恩。”
秦南笑了笑,说道:“也好,护国公大人做事的方式,果然就是这么直接。”
护国公沉吟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样子,少顷之后,方才说道:“老夫还是十年前,以私人身份来过炼器城一次,想不到这一次再来,竟然一眨眼就是十几年时间了。”
护国公小小的感叹一下,又道:“如今炼器城的风貌,和十几年前大不一样啊。”
护国公这一番话,说得仿似极有深意。刚才他跟随岚丘一路进来,沿途便是观察了一下炼器城的各种变化,总之就是一派和谐宁静。
除此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实力。炼器城单论经济实力的话,绝对不是大宇帝国之中的任何一座城池能比的,繁华程度堪比水都。
尤其有一点,炼器城身为大宇国的版图之一,但是却可以独立使用一种货币,几乎已经脱离了大宇国的体制体系,这是极为罕见的。
可以说现在的炼器城和以前相比,少了罪恶和黑暗,多了和谐和光明。当然,这一切变化都和一个人息息相关,这个人就是秦南。
护国公看样子本来是想赞美一番的,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不是一个善于赞美别人的人。而且这一次他来找秦南,也绝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情。
护国公在进入炼器城的沿途,所看到的一切景象,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秦南本事绝对不小,要不然也不可能做成这些事情。
这就更加坚定了护国公的想法,他看重秦南,眼光绝对没错。
只见护国公轻咳一声,说道:“秦南先生是明白人,这一次老夫从水都下来找你,想必你应该已经知道是为了什么了?”
此时的岚家大厅之中,只有那么寥寥两个人,秦南和护国公是单独会面的。至于护国公带来的护卫和下人,都在门口站岗。
就连岚丘也只是守在门口而已,没敢跨步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