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离开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任何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直到他遇到许秋。
或者说许秋一直就在剑宗的四周,当林真出现的时候,他立马就跟上来了。
“你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
许秋跟在林真身后的时候,其实已经注意到了一些事情,尤其是之前江易辰拦住林真不让林真走的时候,他就隐隐的猜测到了,估摸着剑宗惹了林真让林真特别的不开心,所以他知道此时此刻林真心情不怎么好,也知道他已经是没有任何目的性的离开。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开口询问,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接下来对方的打算,因为许秋决心要跟着林真离开,所以不论林真去什么地方,他也会跟着去,并且在这一方面没有任何的其余的打算。
从林真赏识他,并且把他当成金子一般让他发出光芒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定了这一个人,即便自己付出性命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不知道,居无定所吧,并没有什么地方去的,你有什么好介绍?”
“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地方,不过,我的职业是一个拍卖师,我能去的地方比你要去的多,而且去过的地方也去的不少,现在就想问一问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是要到处走一走,还是想去闯一番事业?”
“闯什么闯,到处走一走吧。”
林真现在是完全没有脾气,让自己继续去和那些家伙比斗,何况他心情特别的不好,所以他才不愿意继续做那种无所谓的事情,现在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就是到处走一走。
“那行吧,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走,不论我去什么地方你就到什么地方去,当然了,我是一个拍卖是我只能做回我的老本行,你可以作为我的弟子跟在我的身边。”
许秋说这句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太多,他根本就不会在意林真会不会不答应自己之类的,当然了林真答应了,其实林真本身就没有任何的想法,他从来都是比较随便的人,更何况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所以他也是那种居无定所,一般的存在能去什么地方就去,反正还是那句话,他就是不想在剑宗受气,并且也已经彻底的让自己把剑宗给抛之脑后。
就这样许秋和林真两个人踏上了新的旅途,向着新的地方出发,不过,他们走去的地方也其实并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而是这一带最为热闹的集市:黄昏涯。
传说中的拍卖圣地,在这里面是最容易淘到宝的地方,当然这里人蛇混杂,情况可是比一般的情况更加的复杂,但是万变不离,不论在任何地方强者至尊,即便在这里面再如何的复杂,只要你有足够的强,有足够的势力和权力那么自然而言,就没有人敢挑战你……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地方也是绝对不太平的,而且时常会有着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在剑宗里面其实并不太平。
此时此刻的剑宗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因为江易辰疯了一般的在找人,见到人就把对方抓到面前狠狠的质问是不是对方把林真给气跑的。
但凡被他抓到的人没有一个不害怕,但因为此时此刻的江易辰真的像个疯子,一般双眼赤红的看着他们,就像要吃掉他们一样,这也让他们越发的感觉到恐惧。
“少宗主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也不知道少宗主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像个疯子一样的对付我们,还有他这样子肯定不怎么好,恐怕我们剑宗发生了什么大事。”
“好像是因为林真离开了,你知道他是林真的小弟,林真离开,并不是愉快的离开……”
“该死的这件事情我好像知道一点是这和我们的大小姐有关,之前我是看着他从小姐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气冲冲的,估摸着就是因为这件事。”
“不会吧,林真走了,这可就完蛋了呀,我怎么感觉世界末日要来了?”
“你什么感觉?林真走了又怎么样?我们剑宗可是最大的宗派,谁敢招惹我们不成?”
“那你就错了,那你就错了,反正我总感觉不对劲,不行今天晚上我得偷偷的离开我可不想死在这个地方……”
好几个剑宗的弟子聚在一起,说话聊天都在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也让原本正在愤怒的江易辰总算找到了源头,原来这件事情真的和他小妹江陵有关,之前他已经想到了,只不过之前他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他的小妹再怎么样,也不会失去理智的把林真给弄走吧。
可是现在看来真的是这么一回事,这件事情是江陵弄出来的,而且他已经猜测到了,这件事情肯定和萧衍有关,一想到这里他就更是气的不行,任何一切和萧衍有关的事情都是他生气的事,都令他非常愤怒。
“那个该死的混蛋,那个该死的人。”
江易辰想都没想大步向着江陵的房间走去,这一次他一定要让那个东西受点苦头才行。
其实现在的江陵心情也不怎么好,当他说出那些话之后冷静下来,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林真再怎么说也不见得是一个坏人,而且对他一直以来也是博友关照,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做出这样的事,这一点让他难以置信,甚至连自己都想不到,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他内心依旧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低,依旧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话,可事实已经在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确实已经发生着,并且江陵离开了,他已经感受不到江陵的气息,突然整个人就落空了,整个感觉也变得糟糕无比。
“不好意思,是我害了你们让你们变成这般样子,我该走了,我知道我就不应该留在这个地方,留在这里,只会让你们变得更加的难看,我知道我是一个罪人,但是这些年过去了,我以为你们已经忘记了我是那么一个人,而且我也认为我变了,变得不再像过去那样急功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