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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十天都呆在周玉的院落里,这九个人不但没有丝毫的憋闷,反而干劲十足。在点评每个人的文章中,虽然大家没有排名次,但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名次,在心里有一个自己应该排在什么地方。
这些人虽然是至交好友,但是却也有着自尊心,谁都想有一个好名次,所以每个人都鼓着劲儿,在这种心态下,每个人的进步都是大家能够看到的。
十天之后,罗信便改变了固有的规律,让周玉派人出去打听,如果有名师讲学,他们也去听。如果有文会,他们也去参加。但是名师讲学和文会毕竟要少,所以他们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呆在周玉的院落里由罗信出题,大家作文,然后集体点评,交流心得。
但是,他们参加的文会却让他们名声大噪,在这个临近乡试的文会中,不会再有什么吟诗作对,都是邀请名流出八股文,然后大家当场写八股文,然后由名流点评,排出名次。而罗信等九人连续包揽了各个文会的前九名。
“晋阳九杰”的名头就传了出去,而且越传越响,已经从晋阳府辐射了出去,渐渐地整个北方都知道了晋阳九杰的名头。
如此一来,便吸引了大量的学子。实际上也不可能不吸引那些学子,这是什么时节?这是乡试的时节,那个学子不想高中?
于是,便有很多的学子前来向他们九个求教,再加上这九个人中有着罗信这个小三元,便如同一个漩涡一般吸引着大量的学子。如果在晋阳府同时召开了两个文会,只要罗信九个人去参加那个文会,大多数人便会跟随而去。哪怕是原本准备参加另一个文会的学子也会跑到罗信他们的那个文会,致使另一个文会冷清无比。所以,到了后来,晋阳府已经有了一个默契,坚决不同时召开两个文会,而罗信他们九个已经成为了晋阳府学子的中心。
罗信更是隐隐地成为了晋阳士林中的新锐领袖。而且这种影响正在向着全北方蔓延。之所以罗信还没有真正的成为北方的士林领袖,那是因为罗信在士林中还缺少一个真正能够说服人的成绩,那就是需要他拿出一个令人心服的考卷,一个解元的名头。
就在这种紧张,兴奋,躁动的气氛中,时间来到了六月末,还有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就到了秋闱乡试的时间了。
各府的学子纷纷开始动身了,实际上距离大同远的学子早就开始动身了。就是距离大同不算远的罗信他们也准备前往大同。
而就在这个时候。吴同知再一次派人请罗信会面。吴同知也不愿意来,只是罗信如今是他的学生,他是和罗信沟通的最佳人选。罗信也没有推辞,便在第二日上午,从周玉家出来,径直回到了晋阳学府,拜见吴同知。两个人坐下之后,吴同知也不再试探。而是直接问道:
“不器,你考虑得如何了?”
罗信心中也知道这是到了最后时刻。想要继续拖延也不可能了,便干脆地摇头道:
“吴大人,恕学生不能答应。”
吴同知脸上的神色极为复杂,有着欣喜,又有着遗憾道:“不器,你真的想好了?”
“学生想好了!”罗信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考虑过后果吗?”
罗信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容道:“无非就两个结果。一个结果是会影响我的老师,我老师被抓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因为青霞先生,而是因为我。但是我想如今已经不会影响了。陆家已经和我退婚,而且陆家也在退婚的时候。代表我老师和我断绝了师生关系。我想在这种情况下,严嵩也不会苛责我老师,凡是都有个度,严嵩懂得这个度。超过了这个度,哪怕是他严嵩也会遭到天下士林的反对。
第二个结果就是我自己,我想我拒绝了之后,你们心学将不会再给我一丝一毫的帮助。如今就是我一个人面对庞大的严党,我的结局已经被注定,那就是落榜,甚至是被陷害栽赃。但是我不在乎,他不能够因为个人的得是,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否则那还是我自己吗?
天地之又正气在!也许是以为我年轻,但是不器真的想要保留心中这份正气。”
吴同知的脸腾的一声就红,神色犹豫了一下道:“不器,我们心学一定会尽力保证令师的安全。但是你……我们恐怕真的就帮不上了。”
“谢谢!”
罗信站起身形朝着吴同知深施了一礼,然后便转身离开。吴同知望着罗信离去的背影,不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罗信回到了周府,便看到周玉等人正在忙乎着。见到罗信回来,周玉便唤道:
“不器,收拾你的东西,我们准备去大同了。我已经派人在大同租了一个园子,那边已经安排了好了。”
“好,我立刻收拾。”
五日后。
罗信等人进入到大同,此时在大同的街道上,几乎随时可见她冠带学子,大同的客栈,酒楼的菜价都涨了几倍,但是一家家客栈依旧爆满,酒楼更是宾客盈门,那些来得晚的学子已经没有客栈可住,便都借住在寺庙道观,或者百姓家中。
罗信他们自然不用为客栈发愁,早在三月之前,周玉便已经在大同租了一个园子,这个园子不小,价值也不菲,但是周玉并不缺钱,便早早地将此地租下来。这个园子有二十几个房间,罗信他们九个人,再加上书童,而且周玉还带来了一些家丁,丫鬟和厨子,倒是将这个园子住得满满当当。
北方士子齐集大同,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文会,而且文会的规模也比罗信他们当初在晋阳府参加的大了很多,因为人多了啊!而且还有北方名流,士林前辈登台讲学,此时的大同哪里还有一个军镇的模样,完全成为了一个文风鼎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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