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王家家主喜形于色,看来那个传闻多半是真的。
“当然,为父早年认识了一个好兄弟,他就是一个修真者!”王老爷子傲然的道,一个凡人能跟修真者做好兄弟,他的确有资格骄傲一番。
为什么他王老爷子不将燕云的任何一家势力放在眼中?就是因为,他王家有这样的一尊底牌!
王家家主询问道:“父亲,你的那个兄弟能对付沈家背后的那个修真者吗?”
“肯定没问题,为父的那个兄弟,不仅是修真者,更是修真者中的厉害强者,已经是在一个修真者宗门中,成为了位高权重的长老,沈家有修真者撑腰,也只发展到现在这地步,可想而知沈家背后的修真者厉害不到哪里去,为父若招来我那兄弟帮忙,踏灭沈家和沈家背后的那个修真者,必然是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的事情。”
王老爷子一脸肯定的道。
王家家主大喜,他也知道一些关于修真者的事情,知道每一个修真者宗门都是很强大的,能够在修真者宗门中成为位高权重的长老,定是极为厉害的修真者,若是能请出那等人物,对付区区沈家,应该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不过,旋即王家家主又有些担忧的问道:“父亲,你有把握请你那位兄弟出手吗?”
“绝对可以。”王老爷子自信的笑道:“我那位兄弟,之所以可以坐上长老的位置,一方面是因为他天资不错,另外一方面就是因为我在资助他,儿子,你不是一直好奇,为父经常会调集一大批资金,却又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吗?呵呵,为父就是用这一大批资金,去购买各种修炼资源,送给我那位兄弟了,如今我王家有求与他,你说他可能拒绝吗?”
“如此看来是肯定没有问题的了。”王家家主点点头,接着道:“父亲,你现在就去联系你那位兄弟来帮忙吧。”
他十分的迫不及待,儿子被沈家的人害成植物人,他恨不得立刻去血洗了沈家,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
“放心,待会为父就会去联系!”
王老爷子也很迫不及待的想要报仇,直接点头,接着看了一眼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王宇恒,道:“这次请来我那位兄弟,不仅要踏灭沈家,为宇恒报仇,更是要把那些往日与我们王家有冲突的家伙,全部教训一顿。我们王家这些年太平静了,导致很多人都以为我们王家没落,故而不怎么畏惧我王家了,这一次我们王家要借组这个机会,彰显一下肌肉,露出一点獠牙,让那些蠢货知道,王家依旧是燕云的霸主,不可欺晦!”
“没错!”王家家主用力的紧握拳头。
其实,现在不仅是王家在想着怎么找叶浮屠的麻烦,怎么找沈家的麻烦,还有很多家族,都是如此。
一家华丽的客厅中,萧老爷子的那些女儿和女婿正汇聚着。
萧家大女儿面若寒霜的冷声说道:“我已经查探清楚了,那天那个小子叫叶浮屠,乃是沈家的女婿,准确的说是准女婿,不过,那小杂种虽然是沈家的准女婿,但沈家并不待见他,甚至不想承认其是沈家的准女婿,因为这个小杂种只不过是一个落败家族的少爷而已!”
“区区一个落败家族的少爷,竟然也敢那么猖狂嚣张?”萧家二女儿和萧家三女儿的脸上,都是流露出愤怒的神色。
她们本来都以为叶浮屠有多厉害的来头呢,没想到竟只是一个落败家族的少爷而已,只是这样身份的叶浮屠,在他们面前完全就是垃圾而已,居然敢那么嚣张的欺辱她们?知道这个消息后,一个个气的浑身都哆嗦起来,仿佛要被气炸了似的。
“既然已经查清楚那小杂种的身份,那我们也就无所顾忌,大家准备一下,联手去找沈家,让他们给我们一个交代!”萧家大女儿一脸阴狠的道,叶浮屠不仅欺辱了他们,更是害的她们被萧老爷子逐出萧家,彻底失去了获得萧家财产的机会,两个仇恨加在一起,几乎是让她恨不得将叶浮屠碎尸万段。
“好!”
萧家二女儿和萧家三女儿等人,也是满脸狠厉的猛点头,双眼中流露出狠厉的目光。
与这边情况差不多的,还有何家,他们也查探出了叶浮屠的‘真实底细’,终于准备进行报复了。
另外一边,孙家。
客厅中,孙家家主,还有孙浩坤等孙家高层都在,但是客厅中为主的,明显不是孙家家主,而是另外一群人,其中为首者,是一个身穿古代长袍,长发盘在脑后,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最让人感觉到可怕的,是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体中,无时无刻的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只要是站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悚然感。
所以,就算是孙家家主在这些人面前,都是满脸堆笑,有些谄媚,根本不敢得罪对方。
“宗主,欢迎大驾光临我孙家!”孙家家主一脸讨好笑容的道。
此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灭情宗的宗主!当初孙浩坤跟叶浮屠赌了一局,大败亏输之后,曾经派出一个名叫段飞的修真者去报复叶浮屠,那段飞,正是灭情宗的天才弟子。
灭情宗宗主声音冷酷的道:“孙家主,这些客套的东西就不要弄了,本宗主带人来此的目的你很清楚,为的就是我灭情宗天才弟子段飞惨死的事情,本宗主把段飞交给你,你却没有照顾好,还让他死了,这件事情你若不给本宗主一个满意的交代,不仅是本宗主,就算是整个灭情宗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此言一出,灭情宗宗主背后的那些高手,冷冷的看着孙家家主,那冰寒彻骨的目光几乎是实质般,让虚空都仿佛凝固了,压迫到了孙家家住身上,虽然他在燕云也算是一号人物,但终究只是凡人而已,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威严,顿时小腿肚子都开始发软,仿佛要站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