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爷,你让我弄的窃听器弄好了,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不过你让我在项链里安窃听器干什么?”
秦舒舒将首饰盒还给明疏,心里困惑不已。
要知道,她第一次看到首饰盒里装的项链,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
那天明疏让她把项链里的宝石撬掉,安窃听器的时候,秦舒舒还以为明疏疯了。
价值七位数的项链啊,明疏竟然说撬就撬。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着吧,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
明疏轻笑,这条项链是封厉渊在她住进封家后,连同满屋子的衣服鞋帽一起置办的首饰。
价值连城,一看就是封厉渊的手笔。
“你想好怎么对付那个女人了?”
秦舒舒闻言一喜,她就知道明疏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看着吧,很快就……你看,这不就送上门了。”
明疏话音未落,病房外就传来顾雨怜的砸门声。
“明疏,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开门,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别以为你藏着,就能藏住你那些烂事。”
顾雨怜刻意没有收声,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顾雨怜知名度不低,病房走廊来往的病人有不少都认识她,当即八卦地围了上来,却被封厉渊安排的保镖拦住。
“这个顾雨怜疯了吗,她就算骂你自己也讨不了好,犯得着这样鱼死网破?”
秦舒舒听到顾雨怜不堪入耳的话,急得跳脚,可明疏却只是轻扯了扯嘴角。
“她现在受人挑拨,一心只想搞臭我的名声,哪里还管得了其他。”
明疏眸色微冷,心底哂笑,抬手将秦舒舒经过加工拿回来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又故意扯开领子,将项链露了出来。
“让她进来吧。”
秦舒舒依言去开了门,让保镖放顾雨怜进来。
秦舒舒原本想留下,却被明疏使了个眼色,只好忿忿地瞪了顾雨怜一眼,关上门离开。
顾雨怜鄙夷地回了秦舒舒一个白眼,随后才看向躺在病榻上的明疏。
一看到明疏,顾雨怜心底的妒火就灼灼燃烧。
因为不在剧组,所以明疏没有带假发,一头墨染的长发比绸缎还要光泽,衬得明疏巴掌大的脸越发明艳,虽然因为受伤,明疏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却不难看,反而多了几分令人怜惜的美感。
即便是在娱乐圈里素来以“花瓶”著称的顾雨怜,都不得不承认,明疏竟然真的比她好看。
没有什么比引以为傲的东西被人踩在脚下更令人难堪的了。
顾雨怜嫉恨地咬牙,一想到明疏就是用这张脸蛊惑了封厉渊,就恨不得将明疏的脸划得稀碎。
“明疏,你竟然真的是个女人!”
“是又怎么样?”
明疏面对顾雨怜的责问,眉眼都不抬一下,不屑的态度更加激怒了顾雨怜。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一边和秦舒舒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一边还勾引我的阿渊,阿渊一定是被你这副狐媚样给骗了,要不然怎么会帮你出头!等我揭穿了你的真面目,你就等着被阿渊抛弃吧。”
顾雨怜本以拿捏到了明疏的命脉,耀武扬威地说了一通,还等着看明疏害怕的表情。
却没想到,明疏竟然只是淡然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你以为封厉渊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还真以为封厉渊喜欢你?”
明疏笑得张扬肆意,活像后宫最受宠的嫔妃,她一只手撩起颈间的项链,刻意做出趾高气昂的样子。
“这是封厉渊送给我的项链,你怕是见都没有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