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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云逸一脸的郁闷,看看涂震,一扫之前的疲惫状态,跟在后面兴高采烈地哼着小曲儿;嘚瑟的样子真想抽他两下。
刚刚忙活完的老坛叔,看见涂震的样子,羡慕不已。
这人啊,年轻就是好之前还焉了吧唧的,这转眼功夫就生龙活虎的,还真是不服老都不行了
老叔您刚才修理取蜜工具干什么啊云逸疑惑地问道。
入夏了,道观风墙上的蜂箱里已经装满了蜂蜜,我准备下午点把它采割了,也好给下家伙们腾出地方来,要不然它们就光吃不干活儿了老坛叔满脸笑容地说道。
割蜂蜜啊老叔怎么割的呢我还没见过呢涂震好奇地问道。
怎么割的用刀割呗还能怎么割你要是好奇,下午割的时候我叫你但是被蛰了可不怪我啊老坛叔说道。
老叔,您这是吓唬我呢我又不是没被蛰过,没事儿我皮厚着呢涂震不在乎地说道。
有些人啦,不仅皮厚,脸皮更厚都能当盾牌使了云逸调侃道。
老叔啊您老看看,这有些人呢就是见不得我比他好涂震也不甘示弱地道。
呵呵呵两个臭小子别闹了赶紧把雷蕾她们叫回来吃午饭老坛叔笑道。
听到老坛叔这样说,两人都不再抬杠了。云逸去了厨房帮忙,涂震也掏出手机给雷蕾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雷蕾的河东狮吼。
涂震跑那里去了怎么不等我们呢
老老婆我我被芋头拉回半山平台了。是是他不让等的,说是你你能找回来。
在厨房里帮忙做饭的云逸,还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就被涂震无耻地拉过来垫背了。
好你个小芋头啊这是赤果果地报复呢你叫他给我等着陆诗雅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赶紧回来吧要吃午饭了哦涂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坐在院子的椅子里呵呵呵地阴笑,一脸的猥琐。
电话挂断。雷蕾看着气呼呼的陆诗雅,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诗雅姐,你别听震子胡说八道。这八成是震子推脱的借口,那家伙我太了解他了
雷蕾的话一下子把即将暴走的陆诗雅给拉了回来,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也不再生气;却教导起雷蕾御夫之道来。
两女回到半山平台的时候。中午的饭菜已经做好摆上了桌子;见老爷子们都等着还没开动,两女赶紧匆匆忙忙地洗了洗手就上桌了;其间也只是和老爷子们问了声好,却没有理会在一边献殷勤的涂震。
吃饭
老爷子一声令下,围坐在饭桌前的人就都各自吃了起来,也许是走累了的原因,今天饭桌上的两女只是埋头吃饭,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涂震给雷蕾夹了好些菜,也只是得到了雷蕾的两个白眼。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没有。
埋头吃饭的云逸可不管这些,在给老爷子夹了点菜后。就顾着自己狼吞虎咽地刨食;这几天由于练功量的加大,云逸的食量也在增加,老爷子们半碗饭都还没吃完,云逸就已经两碗米饭下肚了,看来这练功的消耗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老爷子们也自顾着吃饭,哪怕席间聊几句,也都是晦涩的道家语录;虽然感觉到今天午餐桌上,几个年轻人的话语少了很多,但是几个老爷子也浑不在意。
陆诗雅吃饭的时候还不忘看看狼吞虎咽的云逸和一脸讨好的涂震,见雷蕾用自己教导她的御夫之道在整治涂震,幸灾乐祸不已,虽然不知道自己出的哪些馊主意能不能行,但是看涂震的表情,还真是有一种报复的快意。
午饭时间很快过去,老爷子们也去了院子里喝茶聊天去了;涂震预想的陆诗雅收拾云逸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是自己现在却被雷蕾整治得死去活来。
饭后的喝茶午休好像已经成了半山平台上的惯例,老爷子们一样,云逸也一样;只是久居城里的涂震雷蕾和陆诗雅有些不习惯。
陆诗雅稍好点,毕竟她清闲的时候比较多,再加上一上午的走看也有些疲惫了,所以就回房间午休去了。
涂震到是想睡会儿,可是却被雷蕾给赶了出去,无奈之下,也只能去院子里找陈木下下棋打发时间,只是他那点棋艺水平还真不够陈木虐的,棋局一开,不到二十分钟就被杀的片甲不留;一连串的打击,让涂震都没了信心,最后在陈木让了一车一马一炮的情况下,涂震才勉强稳住了局势,有了一拼的能力。
炙热的太阳稍一偏西,地处云贵高原边缘的河谷村就迎来了徐徐凉风;从高原上吹下来的凉风很快就带走了河谷地带上的闷热。
躲在家里避热的人们也匆匆走出家门,扛着农具去了田间地头;树荫下的鸭子也嘎嘎嘎地涌进了清水河里。
老坛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看了看还在和陈木厮杀的涂震,忍不住摇头叹息;大好的局势被他一着臭棋给毁了个干干净净。
被虐了一个中午的涂震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见到老坛叔醒来,赶紧丢下棋子来了个逃之夭夭。
老叔啊您老说的下午割蜂蜜,是不是现在就去啊涂震搅乱棋局问道。
臭小子下不过人家就耍赖,这可不行啊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输也要输得堂堂正正的嘛见到涂的举动,老坛叔虎着脸教训道。
嘿嘿嘿一定改一定改涂震嘿嘿傻笑道。
涂震的样子让老坛叔生不起气来,这家伙就是太滑头了一点,其他的还真没得说。
就在他们说话的这会儿,午休的陆诗雅和雷蕾也都来到了院子里,看着雷蕾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涂震赶紧的继续献殷勤去了。
云逸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陆诗雅躲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这女人自己还是躲远点为好。
老叔云逸给老坛叔打了声招呼。
小逸起来啦一会儿给我帮把手,我们把蜂箱里的蜂蜜割了老坛叔安排道。
好的云逸应道。
云逸拿起毛巾去泉水管边洗了一把冷水脸,冷水浇在脸上,一下子就驱赶了脑子里残留的睡意;洗完脸,云逸也没耽搁,一头钻进了西厢房的杂物间。
没一会儿,就从里面搬出来好几样东西,一个搅蜂蜜的木桶,就是之前老坛叔在修理的东西;一块细竹条编织的筛子,一个稍大的木盆;还有把像切西瓜的长刀,一把小刷子以及两个可以装四五斤水,带盖子的小木桶。
把东西拿到泉水管的下边,就着管子里流出来的清水刷洗了起来;这些东西都是待会要用到的,把刷洗干净的东西放到一边晾晒起来;午后虽然不是很闷热了,但是阳光依然炙旧,几分钟时间,要用的东西就晒干了。
老坛叔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全副武装了起来,长袖长裤纱帽一样不少,手里还有几根熏香和一个纱帽。
把纱帽递给云逸,老坛叔拿起竹筛子,就往道观那边走去;云逸带好纱帽,抬起木盆,拿上小刷子也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走了,好奇的涂震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顶有个窟窿的纱帽,戴上之后,也跟了过去;与其说是对采割蜂蜜的好奇,还不如说是这家伙嘴馋,想吃蜂蜜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