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了人将车开走,陆尔东和魏媛已经在机场的大厅里等着,谢婷婷走上前,捧着一杯奶茶递给安然,她朝着徐安然的身后望着,有些疑惑,她小声问着:“那个姓柳的小子不来了吗?机票可都订好了,别说现在还要等他一个,马上就要登机了诶。”
“会来的,八点半之前。”徐安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种莫名的自信,就像当初担当起守护苏静责任的时候,她相信会一直保护好患有自闭症的苏静。谢婷婷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徐安然,她见过这样的安然,就在当年初见她和苏静的时候一样,徐安然总是有着莫名的自信,在她的身上,总是绽放着特殊的魅力。
陆尔东和魏媛都礼貌的点了点头示意着,徐安然虽然同样是个部门总监,可进入董事会的她已经和他们截然不同,因为徐安然已经有了向高层攀爬的机会,而他们,还将在自己的岗位上怀着对自己未来的憧憬和幻想。徐安然微笑着:“魏助理这刚坐完月子就投入到工作中,身体吃得消吗?”
“谢徐总关心,孩子他爸整天喝酒,我不能不出来工作,反正我爸妈带着孩子我也放心……”
还没等魏媛说完就听见陆尔东在一旁轻微咳了两声,似乎是嫌魏媛说的话有点多,徐安然看着一脸尴尬地魏媛,毕竟魏媛也才进公司不久,徐安然总是能从她的身上找到自己当初刚进公司的模样,她也想不到自己远去子公司的这几年会这么拼,仿佛是要忘记什么一样。她悄悄摇着脑袋,不想再继续想下去,好像每一秒都是多余,徐安然笑着看向魏媛:“我听说城北大学附近开了一间国外融资的美容机构,你有兴趣的话改天我带你去,正好我和那个老板也认识,我也经常去那里光顾。”
魏媛睹了一眼陆尔东的神色才微笑着朝徐安然说道:“谢谢徐总,我想我现在还是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等将来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
提着公文包走在人行道上,直到抬头看见公路对面的红灯,苏静才停了下来,先前的那个女人正靠在一个广告牌前抱臂启口:“哟,苏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魂不守舍了?实在想什么人吗?”
“你怎么在这儿?”苏静有些诧异的回过头,看见女人嘴角一抹笑意,她站直了身子,朝着苏静走来:“怎么这个地方是苏先生买下来了么?别人都走不得了?”
苏静侧过头看着绿灯跳转了过来,刚准备迈开脚步就被女人给叫住,女人笑着,不经意捋了捋搭在肩头的卷发:“东西我已经拿到了,苏先生是不是应该请我喝杯咖啡?”
苏静皱着眉头,直愣愣的盯着女人:“这么快?”
女人轻微一笑,嘴角微扬,异常邪魅:“你应该知道我的办事速度,现在该聊聊你答应我的事了吧!”
“都这个点了就别喝咖啡吧,喝酒聊吧!”苏静转过身,双手插兜,女人轻笑着跟了上去:“既然这样就喝奶茶吧,我可不想喝醉了被你给套话。”
就在距离不远的街道旁,一辆黑色的法拉利里坐着一个拿着望远镜的人,他身边的人低着头,闭着眼:“他俩去什么地方了?”
“操着奶茶店的方向去了!”拿着望远镜的人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那个低着头的女人,见着女人没有接过去才有些犹豫的收回了手,“夫人,要开始准备了吗?”
“急什么,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女人睁开眼,戾气的睹了眼身旁拿着望远镜的人,那个人立即侧过头不再说话,女人又闭上了眼,冷冷的声音,“开车吧。”
广播唤了好几声,李泵看了眼时间,急忙走到徐安然的跟前:“徐姐,要不咱们先去候机室等吧,这儿太冷了,还有那个柳公……柳助理会不会来啊!”
“不用了,就在这儿等吧!”徐安然说的不紧不慢,然而李泵的神情却显得异常紧张,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出差,之前出差时去的最远的地儿除了郊区似乎也没有别的地方。徐安然拍了拍李泵的肩膀,正好看见一群黑衣男子带着一个穿着牛仔上衣的小子走进了机场的大厅。
两个黑衣人松开了柳泉墨的肩膀,站在后面的几个黑衣人中间,徐安然笑着看向他,没想到柳董事会这样把他的儿子送到机场。柳泉墨翻了个白眼:“笑屁笑啊!”
徐安然很不满,她从小就听不惯别人说话带脏字,她压低了声音:“怎么没带东西来?这次最少都要去两天!”
“用不着带!”柳泉墨说着就朝登机口走去,谢婷婷在后头叫了他一声,然而柳泉墨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徐安然冷冷的启口:“等他走,我倒要看看柳助理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什么都没有就可以上去机舱。”
柳泉墨听见徐安然的声音,转了个方向,加快脚步走到谢婷婷跟前,一把抢过她手中的东西,刚一转身却听见谢婷婷说柳泉墨抢过的是自己的登机牌。谢婷婷从兜里掏出了柳泉墨的机票,刚递到他的手上就瞧见柳泉墨疾步朝着登机口走去,谢婷婷又叫住了他,然而柳泉墨却不耐烦的回过头:“我说大婶儿,还有什么事吗?再晚一会儿连飞机都赶不上。”
“我是想说,你还没办登机牌。”谢婷婷有些无奈,柳泉墨皱着眉,拿着机票来回打量着,谢婷婷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不远处的一个柜台指去,柳泉墨一边走着一边吼道:“那你为什么不帮我直接办了?”
谢婷婷有些无语,,她刚想开口争辩就瞧见徐安然朝着登机口走去,陆尔东和魏媛都跟了上去,她也就没有再去理会柳泉墨。柳泉墨走到柜台前,等了一会儿才听见柜台姐姐微笑着开口:“先生您好,您所在的经济舱已经开始登机了,请您迅速前往。”
“经济舱?”柳泉墨皱着眉头,他两只胳膊撑在柜台前的架子上,“给我升到头等舱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