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行军到羌国所有领土最边缘的城池处,驻扎。
无论是白日或是晚上,那些他国小兵小将前来偷袭,一律被早就恭候他们多时的皇帝抓住。
杀鸡儆猴,尸体挂在城池大门之上。告诫着他们,不该动的心思别动。
“皇上,您需饮酒吗?”来人问得是小心翼翼。
就是一场小战,因为皇帝的前来,各个将士都提高十分警惕,不废什么兵力就是将那些小虾米劝退。
此时,正是羌国城池里的庆功宴。
羌策延面无表情的抬眸,见着面前的男子,虽着一身兵服,却也遮盖不住脸上的清秀,想摇头,却又是点了点头。
他难受,无论如何,他都见不着沈醺了。想着喝醉也好,梦里总会有沈醺相伴。他做了那么多的梦,总有一次沈醺是会在他的梦中的。
“皇上,我们这城池的酒烈性很大,且慢慢喝,品尝。”小清秀兵上前,“小人唤易瞳,皇上有什么需要都是可以唤小人的。”
羌策延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开始提了点兴趣:“朕很是奇怪。”
“奇怪什么?”易瞳借着能一直给皇上倒酒的名义,坐在了皇上脚下的地方。仰着眸看皇帝时,尽显自己的乖巧可人。
羌策延拿起杯,慢条斯理道:“行军打仗如此多天,将士们哪一个不是灰头土脸,怎的,你却…”
易瞳轻笑,明明一张清秀的脸蛋,因为眸子微弯而显出妖媚,“皇上,小人天生白皮,不会晒黑。即使是行军多日,也是如此。”
羌策延有些微微出神,沈醺也是如此。他皮肤过度的白,白得好看。生病时,又有那么一些不健康的美态。无论何时,他都是对沈醺毫无抵抗力。
任何人模仿,也是无用!
羌策延眸子突变锐利,杯子从面前转移,刚好对准易瞳手中的匕首。
“早知你们这些小国龌龊手段极多,果真如此。”羌策延在匕首刺碎杯子,偏头,躲过匕首。
而后迅速的朝面前之人,是易瞳,也是不入流的刺客踹出一脚。
‘嘭!’易瞳从台上滚落。
“美人计在朕这里使,没用,无论性别。”羌策延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怕是此人是没有见过沈醺的惊人样貌。居然还敢模仿,不伦不类。
刺客拼尽全力,越过众将士的刀剑,再度朝羌国皇帝跃去。他从怀里掏出的小瓶,捏碎。粉末从他手中不断渗出,发出‘滋滋’响声。
有毒。
平常时间在沈醺身边犯二的皇帝,奋战的时候突现冷酷。
他抽出自己身旁的刀,在看见身前的人时,顿住了。
刺客在看着自己的心口处时,也顿住了。他攥着毒粉的手无力,慢慢垂下。
将尸体扔至台下,沈醺压低着自己的兵帽,单膝跪下,“小人心切皇上,所以没有经过允许上前,惊扰皇上,请皇上恕罪。”
丞相不在身边,皇帝淡漠不可撩得一批。丞相要是一出现,那可就是。
“丞相不在,寂寞常伴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