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确定沈醺是自己的了之后,盛洛爻与仓澈潼之间就明枪暗箭了。
沈醺半米之内,不允许出现任何非他之外的雄性。
喜欢和主子挨着一屋里头睡觉,有安全感的仓澈潼那是被盛洛爻嫌弃非常。哄着沈醺回自己屋,关着仓澈潼在屋外,那是常有的事。
是瞅瞅主子脸上那笑啊,为了主子的幸福,仓澈潼忍了。
但是忍久了,那可就不行了,仓澈潼睡不着了。他嗅不到主子的气息,他实在是寝食难安。
想通过夜深,透过窗户,跃进来的时候,窗户处正好站着一个男人,可没把仓澈潼差点吓死。
盛洛爻凝着这窗户口上稳如老狗的狼,以免打扰到沈醺的声音放轻,却是含着十足的警告。
“离开沈醺,好好活着不好吗?”
现在已经不是远离了,是离开,离开!
仓澈潼瞪大狼眼,嚷嚷的就是,“凭什么!”
他话音刚落,盛洛爻同时跃出窗口,顺带的捂紧着仓澈潼的嘴,仓澈潼在这期间也幻化成人。
二人到达客栈屋檐。
争锋相对的架势。
“我是主子的坐骑,他少了我不行,我少了他升不了神,也不行,这怎么来说呢,我们这可是天生一对的……”
盛洛爻的手已经成爪,眸子彻底沉下,“你说什么?”
彪的能力,仓澈潼从来不怀疑。他及时补充:“天生一对的合作伙伴。”
盛洛爻一般不记仇,都是当场报了的。对于仓澈潼的嘴,实在是欠教训。
次日,沈醺就发现仓澈潼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像平时那般很爱黏着人说大话的架势,很是不习惯。
走近,仔细一看才察觉出仓澈潼的身上有着盛洛爻的神力。
原来叽叽喳喳的仓澈潼被迫闭麦了。
“你说了什么惹得盛洛爻居然会使这种不入流的计策对付?”沈醺边是疑问,边是足足笑了他半个时辰。
笑得仓澈潼是越来越委屈,越来越烦躁,搁后边,居然还和沈醺一块笑起来了,他可真是心大。
沈醺笑累了,才去软软的请求盛洛爻开了仓澈潼的麦的。
真是表里不一的主子啊!
在他跟前那模样,实打实的嘲笑,到盛洛爻的面前又是另一个模样。仓澈潼感受到了不公平,非常不公平。
但是嘴差点没被盛洛爻给缝了,这事儿,仓澈潼又是一直怂在心底的。
至此,仓澈潼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言多必失,还是少说话为好。
“你嫌他吵了?”沈醺攥住着盛洛爻的手指头,就这跟手指头,玩着。
盛洛爻心立马是悸动,按住沈醺的手,拿开。答非所问道:“别这般包裹着。”
沈醺真不是流氓,但盛洛爻的话让他一时间立马是想到了不单纯。
事实证明,盛洛爻果真是不单纯。
他拿开的沈醺的手,放在了有了情绪的地方。那是直白的给沈醺明白着,沈醺对他的影响力,究竟多甚。
“我…出去瞧瞧仓澈潼好了。”轻飘飘的,沈醺迈步出了门。
盛洛爻在屋内,闷声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