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次日,某人的梦呓。
盛洛爻立马睁眼,感觉着怀里的人正在不断的蹭着他,好似在寻更舒服的姿势。
“洛爻,你好暖……”沈醺鼻尖是继续贴到他的脖颈上,轻轻的呼吸着。
彻底清醒的盛洛爻察觉着自己不是一般的精神,是非常精神。
他只要稍微一动,就能知道沈醺现在四肢全搁他身上,就连沈醺自己都搁他怀里不断的钻着。这无可避免的,盛洛爻的身体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那些变化让他无措,特别是当沈醺软软的手不经意略过那里,盛洛爻身子一僵,随即是更加的绷着。
还是趁着沈醺没醒赶紧送回房。盛洛爻抱着这个想法,把沈醺抱起,急着走出屋,再是走进屋子。
‘嗷!’
是踩到狼尾巴了。
仓澈潼止不住的‘嗷嗷嗷’的。
盛洛爻微垂眼眸,瞧了原形的仓澈潼一眼,这个男人终于是吃醋了。
语声淡淡的叙述事实:“公狼?”
如不是瞧见仓澈潼的床是被褥成堆,在榻一旁的,盛洛爻此时也不会和他搭话,估计是直接就干起来了。
仓澈潼瞅着这两个人的发展趋势,那是立马察觉到自己主子的小命估计就藏在自己等会儿的说辞里。那他可是得为主子的命豁出去,扯出个天花乱坠。
“对于你来说,我无论是公狼还是母狼,那对主子好像也是差不多的,都是你自认为的情敌。”
“知道还不离沈醺远点。”
仓澈潼一口老血,瞅了瞅主子,给主子面子的说:“我们二者保持着永远的主子和坐骑之间的安全距离,放心好啦,放心好啦。”
盛洛爻凝着榻到仓澈潼的被褥,不过两步的距离,“这叫安全距离?”
欸!
“我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沈醺选中,作为他的坐骑,你算个什么,你敢命令我离主子远点?”仓澈潼服软压根就学不会,还是干仗比较的实在。要不是怕主子惊醒,揪他耳朵,他至于前边那么温柔,那么怂的解释嘛。
盛洛爻非常之淡定:“我是他男人。”
仓澈潼的世界,崩了。瞅着盛洛爻将主子轻放下榻,坐于一旁陪伴的模样,仓澈潼开始怀疑狼生。
主子真的追到了???
那这只彪也太容易追了吧。
“出去。”
狼的耳畔传来了男人不耐烦的低沉声。这时的仓澈潼好似已经没有什么要天花乱坠的理由了。
盛洛爻既然这般主动的承认了他和主子的关系,必定是不会伤害主子的。也绝对是不会在没有主子的允许下,伤害他的。
“出去就出去,那般看我作甚,以为我怕你啊,我更明显是担心主子的安危,不然你瞧瞧我同你可能还存在那么多话吗。”
仓澈潼边说着,边被盛洛爻的神力逼退。这只彪居然眼神都这么强,那也就…挺配他家主子的。
主子也真是眼瞎,像他们两个自小那就是凡人口中的青梅加竹马,两小无猜的类型,而且自己还长得比较帅。主子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自己,这不免让仓澈潼又有点伤秋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