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尾被沈醺撩得直退后,攥紧的手摁到了什么,断了,发出一声脆响。
不过就是沈醺没有指甲,但是手对于脖子上的伤疤结痂痒痒,找了根细簪子,挑伤口的。
沈醺眉一挑,准备碰瓷。
鸳尾立马比他更快的开口:“我可以赔给你。”
哪知沈醺笑了,笑到捧肚子。看得鸳尾莫名其妙。
沈醺继续闷闷的发笑着,寻着鸳尾的手,往自己手心里触碰,然后相扣,举起现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在鸳尾面前晃了晃。
“那你就是我的了。”沈醺眼眸,透着狐狸吃到兔子般的狡黠。
鸳尾心一紧,解释:“我方才并不是这么个意思,你不能曲解。”
却也是没有再拒绝沈醺的触碰,这是他暂时都没有发现的。
“这是你的错,是你说的让人误会。”沈醺顺着抓住的鸳尾的手,靠在他的肩上,头时不时的蹭着鸳尾的手臂,暗戳戳的进行着撩拨。
鸳尾表面坐怀不乱,心里可劲儿翻涌着热血沸腾。他的故作淡然:“我可以买一支,赔给你。”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清楚,又会引来沈醺的调侃什么的。鸳尾随即补充,“不是买别的,是买一支簪子。”
沈醺下巴搁在鸳尾结实的手臂处,脑袋动了动,连带着下巴蹭了蹭鸳尾。
“你不会买的,还是我陪着去放心些。”沈醺有点卖萌的嫌疑。
鸳尾继续伪装的高冷,将自己手上沈醺的所有接触推开,看了沈醺一眼,神情淡然:“就是你在,才更不放心。”
说着,鸳尾收拾好了破碎的簪子,起身准备离开。
瞧瞧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吧。明明应该是过来刺杀自己的,结果撩了自己情绪,又想走人。
“我因为你喝醉着,你还走,不怕我半夜起来因为酒意咳着了,撞到什么吗。”沈醺趴在榻上,脚是往上翘着的,不停的晃悠。
停住在桌子旁,鸳尾看着那依旧飘香,货真价实的酒。坐在了凳子上,冰冷开口:“那今晚,我便在此处。下次,你万不可喝酒了。”
余光看了沈醺一眼,鸳尾就有些挪不开眸了。昏暗的蜡烛笼罩之下的那么一点点的光,沈醺的脚踝却是异常精致和白皙,比蜡烛光还要亮。
作为刺客,有还想和刺杀对象睡在一张榻上,是不正确的想法。
鸳尾,你要冷静。
沈醺时不时晃悠的脚踝,让不停自我劝告的鸳尾,眼神还是沉了。
他多想拿着东西,把那精致的脚踝套上,另一头绑在哪里控制好沈醺,然后……
“小尾巴,你盯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是在想着什么坏事?”沈醺的眼底带着丝笑意,一副看透鸳尾的模样。
“如果城主还没有想睡之意,怕是这酒不正宗,便也不会发生夜间摔倒之事。”鸳尾作势要起身。
“睡,睡!”沈醺立马阻止着他的想离开。
“那你不可以偷偷离开我。不然……”沈醺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弱弱的,没一点气势的威胁。
鸳尾嘴角没有任何征兆的勾起,应着:“嗯。”
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