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
沉闷之音从刘询的喉结发出,虽然沙哑但却也低徊甜蜜,缠绵入骨。
感受着刘询的每一分霸道,林婉清娇躯微微颤抖,似娇且羞。她的酥胸抵在其炙热的胸膛,那里有一团火,似能将她的躯体燃烧成灰烬。
软玉温香,刘询燥热难当,欲 火中烧,妖艳的双眸充斥了另一种颜色,而刘询的下身更是有了其他异动。紧贴其身的林婉清很快便发觉了异样,贝齿不受控制地轻咬了一下,顿时令刘询疼痛难忍,急忙收回舌尖。
两人的身体更是蓦地僵硬,虽然相拥在一起,但却又无比的尴尬。
“对......对不起!”
林婉清秋眸流动,将头埋在刘询的左肩,长睫微颤,双靥更是如朝霞般娇艳欲滴,适才自己的窘迫打破了两人的情意缠绵,如今却只剩下羞惭娇愧。
“他......他怎么变得如此轻佻?”
林婉清虽然想要挣脱开去,但心底却似有另一股力量阻止着她,意乱情迷之下更是紧紧搂住刘询的腰部,不愿就此放开。
刘询被其轻轻一咬却也冷静了三分,但温香软玉仅在毫厘,他能鲜明地感受到林婉清温热的娇躯,急速跳动的心脏,以及毫不掩饰的爱意。
柔软而又丰满的丘壑剧烈起伏紧贴其胸,刘询很快又心猿意马起来,欲 火重燃,更觉口干舌燥,面红耳赤,那不争气之物再次昂扬抬头。
“他......生气了吗?他为何迟迟不来亲我?我该去回应下他吗?”见刘询久无动作,林婉清五味杂陈,忽有一抹失落充斥心神,心烦意乱之下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暗自踌躇自怜自悲。
肢体相缠,刘询定了定神,轻轻捧起林婉清的秀脸,再次深情地吻了下去,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刚刚那般霸道,而是如涓涓细流,润物无声,极尽温柔。
两人舌尖相缠,林婉清便感五脏六腑再次被剧烈燃烧,双颊如火,那令自己大窘的异物更加坚硬,令她娇羞欲死,不敢睁眼。
林婉清想要怒骂他何时变得如此轻佻浪荡,肆意侵凌,但当其舌尖探入之时,在她的唇齿上滑过,酥麻难耐却又令她放弃了挣扎。
三途河水依旧在狂啸,碧幽深潭下却是两具尸骨的祝福。
时隔六年,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子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刘询又岂会放过?
刘询的大手不知不觉间攀至高峰,林婉清顿时“啊”的一声,耳根尽赤,差一点又咬断了其舌根。
而有了之前经验的他早有准备,得寸进尺的刘询更是得意地看了一眼林婉清,两人的躯体缓缓地倒向了草坪之上,而雪丘更是隔着衣服在刘询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
林婉清紧闭双眼,羞惭忌怕,竟有些喘不过气来,任凭其暴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我们还尚未拜堂,也未带他见过我的父母!他却如此的肆意妄为,我应该阻止他才是......可为何我却不能动弹?”
腥风袭来,但林婉清鼻息之间却皆是刘询的荷尔蒙气息。发丝藏在绿草之间,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刘询的舌尖在自己的脖颈上四处游动,也不知是青草还是他物,令其麻痒难当,忍不住娇哼一声。
桃腮似火,嗅着林婉清清幽淡雅的体香,刘询笨拙尝试着解开她的衣襟,但从未参悟过男女之事的他又岂会成功?笨拙捣鼓了半响也才堪堪解开一个纽扣,但却已是心跳如狂,大汗涔涔。
感觉刘询半响又失去动静的林婉清,瞧瞧眯眼观察,心中不禁好笑,心忖笑骂:“真是个呆子!”可又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却又不禁耳根再次赤红,羞赧难耐,暗骂道:“林婉清,你何时变得如此浪荡?”
犹豫踌躇,意乱情迷之间,刘询却已解开了林婉清的衣襟,那对柔软的雪丘终于映入眼帘,令他体内的邪火更加地炽烈,情欲汹涌。
刘询情不自禁探手其上,得到的是叮铃铃的娇羞回应,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犹如魔音邪魅,令其欲 火难灭。
刘询贪婪地吮吸,他怔怔地望着紧闭双眼的林婉清,心中念头愈发的强烈,而随着视线的游动,莹白优雅的脖颈,高耸起伏的酥胸,柔弱娇纤的柳腰,细美如雪的小腿,以及玉臂之上的守宫砂......
“我爱你!”
心头如无数蚂蚁爬动,刘询毫不犹豫地剥去了自己的衣裳,意乱情迷,轻吟若渴,肌肤相触,是春波明媚的荡漾,是水乳 交融的缠绵,是魂牵梦萦前的遐思绮想。
两人脑海轰然,柔软的唇瓣沾染着淡淡水晶,冰凉而又滚烫,舌尖的纠缠仿佛抽干了整个身躯。林婉清任由刘询狂野地探入,那种恣肆妄为企图掠夺她的每一寸空间的压迫感,如一柄尖刀刺入了她的心房,清泪从眼角漾出。
林婉清只觉得天地一片黑暗,天旋地转,她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刻粉碎与融化,化成了一缕青烟弥漫在天地苍穹。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悦温柔地包裹着她,恍惚而又迷惘。
刘询更觉如遭电击,亦有同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如同在白云之巅翩然起舞,又如在万里碧空扶摇直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无边无垠的草原之上,牧童唱着儿歌驱赶着绵羊;溪头清涧,荷花盛开,炊烟缭缭下,是收获满满的金黄。
清风淡淡,那种虚脱而又放松的喜悦徐徐扩散,如万里奔袭的羚羊,又如越过龙门的鲤鱼。无底儿小船依旧散发着柔弱的光芒,三途河水亦安静地如同温软的狸猫,一切宁静得如同悠远的梦境,两人的呼吸也有急促逐渐地平静......
这一夜他们都成长了很多。
而在白骨岭中却有两女神情极度地惊慌,因为她们发现林婉清的身影不知何时消失了踪迹。心神大乱的她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巧嫣然更是取出画龙点睛笔,施展神通,顷刻间便有数十头异兽对着地面不停地刨挖,似乎要掘地三尺。
“婉清姐姐,你在哪里?”
巧嫣然杏眸韵动,双目闪烁着变幻不定的光芒,更
有三分惊惧之色。就在不久前林婉清还在自己的附近盘膝打坐,但一转眼已不见人烟,令她手足无措。巧嫣然使尽各种办法皆无法捕获林婉清的气息,她只能认为定是地底有某种异物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因此才召唤出异兽对着大地下手。
泥土纷飞,这些异兽皆是掘地小能手,很快便挖至一丈之深,但却仍不见有丝毫异端。风灵儿自从重回开元森林,而在这些年月中有着三位姐姐的照料,却令她愈发的“懒惰”,她越来越依赖三女。
而如今穆非烟早已不知去向,而林婉清却也神秘消失,令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白鹿马更是绕着此地转圈,掀起狂风引动树叶婆娑。它更是用马蹄儿不断地踢踏着地面,亦用鼻尖轻嗅着每一片土地,似很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婉清姐姐,你在哪里?”
巧嫣然虽然娇蛮但却识得大体,虽然她们之间一只隔阂着刘询,但性情如水的林婉清却似乎有着奇特的魅力,几年相处之下竟然磨灭了她所有的醋意与敌意,更是对这个只年长自己一岁的姐姐格外的钦佩。
心情如火的巧嫣然虽然个性与他迥然不同,但一旦她认可了某人,那便可推心置腹般的信任。
月光透过树叶斜斜散落,光影映在肌肤之上却是淡淡的忧愁。寂寥无烟的白骨岭,如今却只剩下乌鸦嘶鸣,彻骨寒意吞噬着两女的心灵。
而在黑水河畔,林婉清却正软绵绵地斜躺在刘询怀中,她的胸脯依旧在剧烈起伏,眼波摇曳,素衣轻遮要害。
林婉清望向刘询的侧脸,嘴角眉梢皆是绵绵情意。感受到林婉清的目光,刘询微微侧身,轻轻吻在林婉清的额头,微笑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若这是梦,便让我一睡不醒吧!”
“嗯,你就是在做梦!”
林婉清自然知道这是刘询的调笑之语,玉靥晕红,花 唇翕动,佯装恼怒,似羞且嗔。然而眼波却如水般说不尽的温柔,早已出卖了她的灵魂。
刘询本就不善于说情话,因而很快便转到正事之上,轻轻问道:“你怎么回来到这里?”
白骨岭煞气之重即使是他也不敢小觑,而在这偌大的荒古之地,两个有情人却能在此重遇,这简直已经超越了亿分之一的巧合。
林婉清听完忽然神色微变,俏脸再次通红一片,她更是慌忙地整理其自己的衣襟,嗔道:“都怨你,差点儿......”
林婉清将到嘴边的话儿咽了下去,因为她想起了巧嫣然与风灵儿还在这里,之前意乱情迷下的缠绵令她失去了判断,如今才想起了大事不好。
刘询精神一凛,完全不知其所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茫然。林婉清瞧得其半响未有动静,娇嗔道:“你还......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嫣然和灵儿妹子也在这里!”
“啊?”
刘询一跃三丈之高,他忽感后脊一片凉飕飕,更是阵阵后怕。他们的缠绵竟然还有第三者在这附近,尤其还是另一个爱着自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