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去砸场子了?”杨浩笑了起来。“徐梦瑶,你还没有见识过赌场吧?走,我带你去见识一下。郑胖子,你也一起去?”
“我?”
郑胖子一听杨浩要自己也跟着,顿时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他可是怕透了张继元,吃的亏也认了,现在只想要交钱然后息事宁人,继续乖乖的开自己的茶楼。
“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种啊?”徐梦瑶一看郑胖子缩卵,顿时故意嘲笑起来。
如果这句话要是杨浩说的,郑胖子只怕要站起来和他拼命。
可偏偏是徐梦瑶说的。
郑胖子这人好色的很,从他上回带小三买钻戒就知道这点了。
哪个男人不想在女人面前充老大,打肿脸也得必须要装一回胖子。更何况是徐梦瑶这么漂亮的女孩?郑胖子受不了徐大美女的激将法,一咬牙,狠狠的拍着桌子。“浩儿哥,走,我带你们去!”
三人一行上了车。
郑胖子指路,奔驰一路绕着,最后来到一家名叫客满楼饭店。
饭店里从外面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厨房就在大门口,老板打扮模样的中年男子看见杨浩几人进门,连忙迎了上去。“几位?”
“三位!”郑胖子竖起了手指。
“包厢还是大厅?”老板又问道。“点什么菜?”
“天香阁。”郑胖子横了老板一眼。“不点菜,等人!”
老板一听这话,顿时点了点头,又跑到门口望风去了。
郑胖子领着杨浩和徐梦瑶走在前头,直上二楼。二楼确实有一间名叫天香阁的包间,但是郑胖子却没往里面进。反倒是侧身闪进了旁边正挂着‘维修’的厕所中,两人跟了上去。
一直走到厕所第三个隔间,郑胖子推开门。
杨浩发现隔间内没有坐便器,只有空荡荡的一面墙。
“赌场就在这?”杨浩问道。
郑胖子没吱声,顺着瓷砖摸了一把,也不知道瞧的是哪块瓷砖。空白的墙面上顿时让开了一条暗道,直通而下。
“怪不得,怪不得!”徐梦瑶连连咂嘴。
客满楼这家饭馆本身就比较偏僻,这一路上不知道安装了多少个摄像头,而且赌场的入口还这么隐蔽,扫黄打非的警察要是能找到那才是见鬼了呢!
沿着暗道的石阶一直走到头,整个地下赌场豁然开朗。
和杨浩、徐梦瑶俩人想象的不同,这赌场并不是在白炽灯下,一群光膀子的赌徒叼着烟,扯着嗓门狂嚷嚷。反倒是和电影里澳门那边的赌场有些类似,不过只是管理得当了一些。
整个赌场有麻将、牌九、骰子、赢三张、梭哈,除此之外还有一溜条的老虎机。
身穿燕尾服的服务员托着银盘,穿梭于人群中,将水及时的递到每个赌徒的身边。
“见识过了吧?”郑胖子瞅了一眼杨浩。“我得赶紧走,还要取钱。迟了的话,那老东西又要找我麻烦了!”
杨浩一把拽住了郑钱。
顿时啧啧摇头,直叹郑胖子烂泥扶不上墙。
自己为啥来张继元的地下赌场,不就是为了替郑胖子出口气,好彻底的把这家伙给拉到自己这个阵营来?
“来都来了,不玩两把?”杨浩问道。
郑胖子没说话。
“这里怎么玩?”杨浩又问道。
“最低十块钱一个筹码,最高一万。你想换多少,就换多少。”郑胖子说道。
杨浩想了想,从兜里翻出十元,递给了徐梦瑶。“帮个忙!”
“我可不是给你跑腿的!”徐梦瑶把头一扭,没理杨浩。去换十块钱的筹码,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无奈,杨浩只有自己去换。
地下赌场的筹码和营养快线的瓶盖差不多大,做工有些差,塑料皮子外面还有些毛茬,攥在手心有些刺手。
杨浩拿着筹码带着徐梦瑶和郑胖子在赌场里面绕了起来。
赌场分为大厅和包厢。
不过包厢每周五晚上才会开,基本上都是提供给一些有钱人来参加的。就连郑胖子这类货色,想要来赌场玩都得提前和张继元申请,要不然就乖乖的在大厅玩老虎机。
牌九,杨浩不会玩。
赢三张,杨浩不太精通。想要赢钱就只剩下了骰子。
“干子,干子!”
“通,通!”
一阵连续的吼声,把杨浩的注意力给拉了过去。
杨浩看见一张大型长桌上围满了人,最中间的荷官手里按这一个黑色的碗。赌徒们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荷官手中的网拼命的扯着嗓子叫唤。
“这是什么?”杨浩问道。
“赌干子。”郑钱说道。“玩法很简单,输赢可小、可大。把两枚硬币转起来,用只吃饭的给碗扣上。打开碗后,如果两枚硬币都一样的,就是通。不一样就是干子,不需要技术性。下多少,赢多少。”
杨浩点了点头。
这么说还真简单。
示意两人跟上,硬生生的挤进了桌前。
“买定离手!”荷官叫道。“没有下注的赶紧下,马上就开了。”
杨浩轻轻的敲了敲方桌,顿时扬起了嘴角,不动声色的把这枚十元的筹码推向了‘干子’一栏前。
这一个动作让荷官注意到了,不过由于颇为良好的‘素养’,荷官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嘲笑神色。
至于其他的赌徒们可就没有这么好了。
他们丢的差不多都是五百、一千的筹码。乍一看,身前居然多了一个最小的十块钱筹码,不由得乐了起来。
“兄弟,这十块钱你还是留着坐公交回家吧。”有人嘲笑着说道。
“别到时候把老婆本都给输光了!”
郑胖子羞得躲到了一边。
徐梦瑶也没说话,装作不认识杨浩。
“买定离手,、、1,开——干子!”
荷官把大碗一揭,再将那些放在‘通’面前的筹码往自己身前一划,剩下的逐一分给赢的那些人。十块钱的筹码被荷官随手丢了过来,在桌上转了两圈这才停了下来。杨浩自然没有理会对方这种无理的动作,收起筹码,反倒等着下一盘的押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