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这家伙狡猾的很。
除了他的白纸扇秦爽和自己的弟弟赵斐之外,赵宏谁都不信。
张华兰不一样,她是干黑市的。
就算和某些人有一些关系,但毕竟上不了台面,不可能和警察打交道。因为干这行的大多身上都有有些案底,和警察打交道太多容易翻船。
如果有张华兰跟着一起,赵宏多少会减少点警惕和狐疑。
“那就这样,我们连夜走。小万,你去买四张到北京的飞机票。”陈达才站了起来。“说不定咱们这次能够把王宇那小子给引出来……在北京的话,我看他能够翻起什么大浪来,那里可是我的地盘!”
而另外一边,王宇和周龙的商量也有了结果。
周龙摘下耳机,轻轻的搁在一边。
“怎么样了,查出什么结果来了没有?”王宇沉声问道。
“现在可以肯定下来了,这个号码确实是杨浩在用,看来他只是诈死。”周龙眯起了眼睛。“这小子真是命大,那两枪居然没打死他,居然还让他活蹦乱跳的活下来了。宇哥,我们怎么办?”
王宇沉凝起来。
这个手机号码无疑是杨浩用身份证去注册的,除了杨浩本人,应该没有其他人会用。
根据目前的判断,杨浩肯定没有死。
至于警方的新闻发布会也可能只是烟雾弹,专门用来迷惑的。这小子不死的话,自己实在是不安心。当下点了点头,王宇回道:“杀掉杨浩,不惜一切代价。千万不要在北京动手……如果有可能,最好和之前在高速公路一样。”
“明白!”周龙眯起了眼睛。
“一旦得手,你立刻回来,我会给你布置不在场的证据。”王宇说道。“到时候,我就该对杨浩身边的那些人动手了。”
“对了,这一次就用假身份证吧。”王宇把三张印有金花的身份证推到了周龙的身前。
周龙重重的点了点头,收起了身份证。
当周龙乘上前往北京飞机的时候,杨浩四人已经到达了北京。
作为首都,北京可以玩的地方其实并不多。
八达岭、长城、博物馆、紫禁城……这些地方虽然都可以去,但是陈达才却并不推荐。
每天地铁、公交的人流量简直多的数不胜数,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杨浩是头一次来北京,本来想乘此机会好好转悠一下,但是一听陈达才这么一说顿时就没了性质。再说了,甲波跟在身边也不适合去人多的地方。
说到甲波,杨浩本来想把它留在安徽。
可是它老早就认出了杨浩,怎么也甩不掉这只尾巴。再说了,张华兰也极力要求杨浩带上甲波,当初张华兰把甲波送给杨浩就是为了对付赵宏几人。现在赵宏打来了电话,让他们来了北京,甲波自然不能不带。
陈达才本来是想让杨浩、张华兰一起住到他们家里去,可是杨浩没答应。
“为什么不去?”陈达才故意板起了。“老哥我做东,难道你还不赏脸?”
杨浩摇了摇头。“老哥,你的新意我领了。但是我这次来北京可不是单纯来玩,主要是把赵宏和王宇那些人给引出来。要是住在你家里面,怕给你们带来麻烦。”
“有什么麻烦,在北京我还怕了这几个瘪三不成?”
陈达才刚想在说话,被小万拽住胳膊,小万摇了摇头,一阵瘪嘴。
陈达才这才反应过来。
杨浩说的对,要是真的和自己住在一起了,恐怕光自己家里的那阵势,赵宏和王宇两人就不敢冒头了。想到这,陈达才连连点头。“也是,低调一点也好。那你打算住在哪里,我给你安排一下。”
“这倒是无所谓,随便找一家宾馆住下来,最好可以携带宠物的。”
“那成,我给你在北京和平门边上找一家宾馆。那位置好,面对琉璃厂,我估计赵宏那小子可能会缓一段时间才对打电话给你。今天你先休息休息,明个我带你去逛逛。”
陈达才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四人一狗上了车。
“去哪?”的哥瞅了一眼副驾驶座的杨浩。“呦,好大的狗,不会咬人吧?”
“琉璃厂。它是藏獒,可听话了。”杨浩乐呵呵的拍了拍甲波的脑袋。
这的哥也挺健谈,自大四人一上车就打开了话匣子。
陈达才和小万跟着杨浩一路从广东赶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参加了葬礼。张华兰也是连夜坐的飞机,下了飞机之后又赶了七八个小时的长途汽车,三人早都累得不行了,坐在后排眯着眼睛睡觉呢。
四人下飞机的时候刚巧赶到晚上下班,正好堵车,俩人也就聊搭上了。
“老弟,琉璃厂早在辽代的时候就有了。不过那个时候琉璃厂还不叫琉璃厂,叫做‘海王村’。到后来,元朝的时候在海王村开设官窑,烧制琉璃瓦,所以才会被称为琉璃厂。”的哥咂着嘴,从驾驶座上掏出一瓶水咕嘟咕嘟的灌下一口。
“再后来,到了明朝。明朝在北京建设内城的时候,修建宫殿,所以扩大了官窑的规模。所以琉璃厂也就成为了朝廷工部的五大工厂之一。”
杨浩连连点头,他倒是没有想到北京的琉璃厂居然有这么久的来历。
“那琉璃厂里面主要有什么?”杨浩是铁了心想要去琉璃厂逛一逛,不如现在打听好消息,到时候去转一转,说不定还能够淘到一两件不错的宝贝。
“您嘞听我说。”的哥笑了起来。“到了清初顺治年的时候,京城开始实行‘满人汉人分城居住’。而当时琉璃厂正好是在外城西部,所以汉族官员基本上都住在附近,再后来全国各地的会馆也都建在那里。”
“官员、赶考的举子也常聚集于琉璃厂。时间一长,在明朝时红火的前门、灯市口还有西城的城隍庙书市都逐渐转移到琉璃厂。也就成了咱们北京现在的琉璃厂。您要是问琉璃厂有什么?那我告诉您,物件可多了,说都说不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