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瑾德说不出任何的话,只能用害怕乞求的眼神看着陈源,这一次他是真的慌了。
虽然大德洞府崩碎有真人在,陈源是干不出来的,但屠尽他韦瑾德一脉,陈源还真的是可以做到,天下有谁能阻挡一个逃跑的化神期修士呢?
"你们都说我魔道是吧?你们一派修炼禁忌摄魂爪的时候,为什么不自己上断头台来一个先斩为敬?!"陈源说着就一手将韦瑾德的脖子捏碎,而后身上的血色灵气将韦瑾德的头颅给包裹了起来,双眼焕发绿意——回春眼。
等着陈源处理好韦瑾德之后,便将那头颅丢到自己的虚空之中储存了起来,而他身子也消失在了原地,赶去前面被他送到帝京的陈柳身边。
帝京,沈家。
陈柳担忧地看着来是的方向,小手紧捏,说道:"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而此时陪伴在她身边的是沈梦还有欧阳静婵两女,沈梦摸着陈柳的小手,安抚道:"别担心,那个坏蛋可厉害了,不会出事的。"
欧阳静婵也安慰道:"没事的,柳儿,很快你哥哥就会回来了。"
只看着一阵血气弥漫,下一秒身着一袭血色长袍的陈源便从血气凝结而成的虚空洞口里走了出来。
陈柳反应都没有反应,直接就扑了上去,狠狠地抱住了陈源,哭着说道:"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儿吧。"
陈源摸了摸陈柳的头,这妮子居然已经长大了不少,以前才到自己的肩膀,现在都到下巴了,而那张脸蛋更是楚楚动人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事?我那么厉害,那些人早已被我杀个精光。"陈源说道。
而沈梦上前一步,愣愣地看着陈源,说道:"陈,陈源……"
陈源看了一眼沈梦,眼中闪过些许纠结,而后说道:"怎么了?想我了?有什么事儿待会儿再说吧,我现在想知道殷家的情况。"
沈梦听着陈源的话,本是很开心,但很快就皱了皱眉头,退后了一步。
沈梦的这些动作欧阳静婵都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陈源道:"殷家把控了米国政府,所以基本上米国真正的政府根本没有参与过这一次的决策,不过相信这一次你讲殷家击败之后,米国很快就会恢复过来吧。"
"我说怎么会有那么巧的巧合,八大家那般模样也会得到米国的支持。"陈源喃喃道,而后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一句话:"殷家还有残存的余孽是吧?"
"陈源……"沈梦愣了愣,只能看着刚刚陈源站的位置了。
而此时欧阳静婵扶住沈梦的肩膀,摇了摇头,她们都知道了伊琳娜的事,这件事对于陈源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从刚刚陈源字里行间的杀气就能知道了。
米国,某海军陆战队港口。
殷铜眺望了一下远方的蓝海,说道:"这一次少爷一定会带我们进入华夏,以后我们殷家将会开创地球上的新历史——一家两国的盛世!"
在殷铜的身后则是跟着一群殷家古武者,还有部分海军陆战队的精英们,这群人都是殷家的布局在米国中坚力量,对殷家绝对的忠诚。
"嘣!"这时候突然发出一声炸裂的巨响,地动山摇的阵势让站在高楼眺望的殷铜都晃了三晃。
殷铜眉头紧皱,雅兴被人扰乱,让他颇为生气,急匆匆地拿起对讲机:"他妈的,你们是什么情况?玩导弹了?!"
"滋滋滋……大,大人……米国政府来人了……!"那个男声急匆匆地说道,而后一阵枪火交战的声音响起,对讲机"啪嗒"一声跌落在了地上,传来了杂乱的电磁音。
"什么?!"殷铜一把将对讲机捏碎,而后把残骸往旁边一丢,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都他娘的给我拿起武器,这帮黄毛还能造反了不成?!"
只看着米国政府势如破竹,发动了最强的兵力将此地一路攻破,所谓的精英们在枪口的炮火之下撑不住多久便胸口冒出血花呜呼倒地了。
"这是什么情况?!"殷铜动作极快,躲闪过了子弹,看着身前的战士一个个中弹倒下,眉头紧皱地质问道。
这时候数辆坦克轰破壁垒围墙,碾碎了砖瓦铁块,而处在中间的坦克掀开了盖头,一个身着军装的人探头出来,笑着说道:"殷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殷铜并不畏惧,而是迎上前去,说道:"你怕是忘了参议院众议院对我们的庇护政策了吗?就算是总统来了,也要请示过我们的殷公子。"
那个中年人挺了挺胸膛,说道:"殷先生,如果你想看看你家殷公子的话,还是等到引渡华夏去监狱里看他吧!"
殷铜听着双腿一软,说道:"你说什么?!少爷!不,不可能,你在说谎!"
中年人很有自信,表情一肃,厉声道:"你殷家挟持众参议员,软禁总统,逆国之罪!说谎?管我说不说谎,你们还是到监狱里去证明吧!"
这时候一旁的殷家古武者看向了殷海,问道:"大人,现在该如何是好?"
殷海眉头紧皱,说道:"如何是好?我们打得过他们,打得过坦克吗?难不成还想突出重围?"说着就看向了林立的大炮坦克,看来这次米国是下了血本了,少爷就算不是被捕,多半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人,我们可以为大人杀出重围!殷家又不止在米国一处,就算米国把我们根除了,我们可以在奥国发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这群古武者都是殷家最忠实的家仆,愿意为殷家赴死。
殷海犹豫了一下,说道:"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杀出去!"
"什么,这群人想要造反了不成?!给老子开炮!"那中年人没有想到殷家会如此血性,心生佩服,但没有犹豫,直接下令让士兵们轰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团血雾出现在了天穹之中,从天上坠落下了许许多多血色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