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门之人,还不快快出来接见我们清炼门?没看到我们手上有门主令吗?要是你们想得罪一个一门两元婴的门派,我们倒是无所谓。”一个较为年轻的弟子面色轻佻地说道,身材高挑强壮,看上去就是筑基期的佼佼者。
此时叶门守门的不过是一个炼气期的少年,对于一个比他高上不少境界的人,他自然是没有底气,当即问道:“你,你是清炼门的人?”
年轻弟子抱着手,昂着下巴说道:“自然是清炼门的人,怎么,还不快开大门迎接我们吗?”
少年眉头微皱,对对方倨傲的脾气给呛到了,便说道:“你这是来传令的,还是来羞辱我们叶门的?两个筑基期的修士也好意思那么狂妄?”
年轻弟子一听,当即轻哼道:“哼!小辈,要不是看在你宗门长辈的份上,我早就把你们叶门给轰烂了,现在不过五个金丹期长老,你们叶门现在已经归于下等门派的层次了,知道吗?”
“你!”那一天门主已经下令了,无论是谁,都对外宣称叶门只剩下五个长老,少年一直铭记在心,此时只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清炼门的两人。
“开门吧,开那个平时小黄进出的门。”这个时候一个冷淡的声音在少年的脑海中响起。
“恩?”少年微微一愣,这个声音好像很是熟悉,而后他不禁激动了起来,这个声音就是那天独自战退二十八金丹修士的年轻前辈!
少年本来有些犹豫的,因为外面两人再怎么说也是来自清炼门的传令人,多少也应该开一个小门放他们进入才是,但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他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嘎吱——
只看着叶门大门旁开了只有人半身高的小门,本来为自己的倨傲沾沾自喜的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都变了脸色。
“你,你这个是什么意思?你莫不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地位?清炼门是什么地位?”年轻弟子直接忍不住就指着那守门少年怒骂了起来,而一旁的青年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的阴冷也表现了出来。
少年抱着手,站在门墙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说道:“我不管你们清炼门什么地位,我只想说你们两个爱进不进。”
“什么?!你,小子,好,你真的是好胆!到下一次门派交流会,老子一定要弄死你!”年轻少年眸子吐露杀意,他都没有料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炼气期小辈这么羞辱!
“小道友,可否报上你的姓名呢?方便日后交流。”一旁的青年修士面色倒也是平静,但是眼里的杀意却是毫不掩藏的,谁都能想到他之后会干什么。
炼气期少年并没有回复他们,而是一直都在听着陈源的指挥行动着。
看着少年并没有理会他们,两人多少有些气急败坏,但还是对望了一眼,他们两个深知自己此番任务是什么,刚才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展示自己门派的厉害作威作福,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破败的叶门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现在人家是开门了,虽然是一个狗洞,但是他们也不得不进去,因为如果这次任务没有完成,面对他们的将是他们都不愿意面对的惩罚。
所以两人咬了咬牙,一跺脚,只能矮下身子,钻进狗洞去了。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钻进狗洞之后,却有一大堆叶门的筑基期弟子站在狗洞后等着他们,其中还包括了叶门最精英的弟子叶拓。
“哎呀,这个不是沈兄,林师弟吗?你们俩怎么行那么大的礼啊,这不是要折煞我们吗?”叶拓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弓着身的模样道。
“啊哈哈哈哈……”一旁的叶门弟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那两人看着自己如此耻辱的动作被那么多同阶修士看到,而且还占了自己两人的便宜,当即忍不住紧咬牙根,面色阴沉入水,就差没有怒吼爆发了。
“呵呵,叶拓兄,好久不见,看来你是功力见长了呢。不过今天我们不是来跟你们打招呼的,而是来见你们长老门主的。”青年弟子最先反应过来,平静住自己的气息说道。
听着自己身旁的伙伴这么说,那个少年也来了自信,他们可是代表着宗门来的,当即支起了腰杆,抱着膀子,表情也恢复了往日的倨傲。
“你们俩虽然是代表着宗门来,但是你们要侮辱我们叶门的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叶拓认真地说道,身上的气息突然摇身一变,喷发出了一股有别于筑基期的气息。
那个年轻弟子脸色突然一变,凝重地说道:“丹气!丹气!你,你已经半步金丹了?!”
叶拓踏出了一步,激起了扬尘,说道:“这次自然,作为首席大弟子,总不能比你们差吧?”
青年弟子眸子虽然闪过震惊,但是没有像年轻弟子一样乱了阵脚,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令牌,上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还缠绕着幽绿色的火光。
然而就是这个令牌一出,让当场的人都变了颜色,因为一股来自元婴期特有的威压从令牌上传了出来,叶门的弟子双膝甚至有一种不自觉想要跪下来的冲动。而对于清炼门的两个弟子,他们因为修炼的功法,自然不会受到威压的影响。
看着就要跪下参拜他们的叶门弟子,年轻弟子忍不住嘲讽了起来:“哼,就你们这样的境界,也想在我们清炼门前逞凶?!”
同时青年弟子输入了一股灵气进令牌之中,只看着令牌光芒大作,仿佛能摘取天地之灵气一般,逼得一众弟子弓下了身子,就像是刚才两人钻狗洞时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气息袭来,拂过所有叶门弟子的身上。就像是一把剪开枷锁的剪刀一般,啪嗒的一声直接把那厚重的威压给剪掉了,所有人都再次站了起来,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而这个时候叶苦笑眯眯地出现了,看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晚辈拿着那老家伙的令牌示威也不太好吧?既然你们宗门有事,那么就进来一叙吧。”说着叶苦手指轻点,便带着那两人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