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坐下看着封婉扯着脖子往楼上看,笑着,“想看孩子就上去,没事的。”
封婉眼睛亮了,对啊,她怎么没想到,“我上去了,妈,一会吃完了你去休息吧,你这段时间都没好好休息了,剩下的我收拾。”
沫沫听着心里暖洋洋的,封婉是出自真心的,她是能够看出来的,她觉得日后应该对封婉更好一些,心宝在她这里都是闺女呢,封婉这里也不能厚此薄彼了,都应该当闺女对待。
沫沫笑着,“还是我收拾吧,我收拾了就去休息,你也忙了一中午了,看完孩子也休息吧!”
封婉眨了眨眼睛,她是知道,她就算留下收拾连沫沫也不会让的,有时候连沫沫也是说一不二的人。
封婉就是因为太了解连沫沫这个人物了,所以顺着道:“那行,我先上去了。”
沫沫摆手,“去吧!”
封婉上楼有些激动,她心目中的男神是庄朝阳,第二男神就是松仁了,因为松仁是连沫沫的第一个孩子,所以更多的印象是松仁,她觉得,她一会进去不应该一个劲的盯着松仁看,弟妹盯着大伯不好,免得误会。
封婉想了一路怎么去面对松仁,结果可好,她进去的时候,松仁一直背对着她和心宝说话。
封婉,“.......”
封婉运了运气,她不能要求松仁转过头吧,人家好久没见到媳妇了,自然是紧着媳妇的。
封婉只能看孩子了,小家伙睡的正香,她只能干看着。
最后也插不上小两口说话,只能默默的回了卧室休息。
封婉躺在床上回想着松仁和心宝的甜蜜和默契,封婉突然有些想安安了,摸着已经高耸的肚子,也不知道她生孩子的时候,安安会不会这么紧张的回来。
她自认为和安安的感情还没好到松仁和心宝的程度,抿着嘴,羡慕的很。
封婉在胡思联想中,想着日后怎么和安安拉近感情。
沫沫吃了饭,还给松仁做了一碗饺子,这才上楼去喊松仁,“急着回来没吃饭吧,赶紧下去吃饺子,顺便洗洗澡换身衣服,孩子还太脆弱了,要注意一些。”
松仁已经和心宝腻完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的确不好闻,“我这就下去。”
松仁一走,房间瞬间宽敞了不少。
现在松仁回来了,松仁又不能和心宝住一起,沫沫突然觉得,家里变小了,以前孩子小的时候觉得空荡荡的,现在都成家了,有些挤了。
齐红见沫沫愣愣的出神,“你也累坏了,快休息去吧,这里有我盯着。”
沫沫的确挺累的,看着齐红的精神头还不错,“那我先去休息了,等一会来换你。”
齐红,“好!”
沫沫回了屋子,想着能动的房间,最后都否定了,米米的房间不能动,七斤的就更不能了,得了,只能先这样了。
沫沫睡了两个多小时去换了齐红,齐红可不好意思在沫沫的卧室休息,反正离得也近就回家了。
沫沫哄着孩子问松仁,“你有几天的假期?”
松仁,“有三天,妈,晚上你和岳母都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沫沫保持怀疑的目光,“你笨手笨脚的,能伺候的了刚出生的孩子?别填了乱了。”
松仁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双手,到了暴击,弱弱的道:“我可以学。”
沫沫摇头,“我不放心,刚出生的孩子太脆弱了,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你的孝心,我们心领了。”
松仁郁闷了,他也想换换妈妈啊,可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也怕控制不好力度伤到孩子,他哭都没地方。
接下来的三天,松仁一直陪着心宝,心宝能有丈夫陪着,心情一天比一天好,人反而胖了一点。
新生儿黄疸不是很多,几天就下去了,别看人小,脾气倒是大,饿了的时候嗓门子比谁都大。
庄朝阳自从知道孙女,走路都带风的,家里终于女娃娃了,感觉就是不一样,还查了字典取名字,庄梓乐,小名是乐乐。
松仁不干了,他的名字老爷子取就算了,怎么他闺女的也是。
只可惜松仁以前干不过自己老子,现在更干不过荣升为老爷子的爸爸了,孩子的名字定了。
沫沫乐呵呵的看着父子两个斗法,反正她是不参与的,她就是个起名字废材。
松仁没待两天就走了,沫沫挺舍不得的,只能默默的给儿子做了不少的好吃的带走。
松仁回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简单的包,走的时候是拖着行李箱走的,整整一个大行李箱的吃的。
松仁回来晃了沫沫一把,反应最大的就是心宝了,女人怀孕的时候虽然有家人在,可更希望的就是丈夫在了。
松仁没回来,心宝也没觉得怎么样,可真的回来了,感到了丈夫的关怀,这心里就不得劲了,要不是坐月子哭不好,心宝都能哭了。
沫沫上了年纪是不会逗人的,开解人开差不多,还好有封婉,封婉心里的笑话不少,心宝也渐渐有了笑模样。
这嫂子和弟妹之间的感情更好了,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心宝再次重提了打赌的事,沫沫在一旁听着,多看了封婉几眼,以前没抓住的念头,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封婉这孩子很乖巧,可有的时候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一样,以前沫沫不在家,这段日子在家了,接触的时间更长了,沫沫这种怪异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沫沫忍不住多看了封婉几眼,封婉正在说笑,沫沫有一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想多了,一定是这样。
沫沫不知道,在她第一眼望过去,封婉心就提起来了,尽量的让自己看的自然呢!
封婉感觉到婆婆的目光移开,感动的都要哭了,日后一定不能再干出格子的事了,婆婆太敏感了,她有些怕怕啊!
本来封婉还想着偷偷的看人事部的信息呢,看来是没戏了,只能另想办法了。
可封婉看着自己的肚子,这肚子上有个球,她想干什么都没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