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晨无视宋小兵在他身后垂头顿足一脸不满的样子,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上开始仔细的研究起这次的案子。
此时,杨清晨再一次的把这次案子的报告仔仔细细的又重头读了一遍,试图想要找出一个可以作为入手的突破点。
显然杨清晨也是知晓,除非他能够亲自去打探到有关于这个组织的详细情况,否则他是不可能得到任何消息的。
而且这个组织内部的结构非常严密,绝对不是平常的那些小的犯罪团伙所可以比拟的,如果他不亲自行动,只是纸上谈兵的话,恐怕一辈子都破不了这起案子。
杨清晨决定先拿那个牺牲了的卧底下手,去详细的打探一下有关于这个卧底的情况,并查明这个卧底当时是由哪个领导负责调遣的。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自己亲自打入这个组织,去了解一下这个组织的内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因为贩卖军火看起来绝对不是这个组织所想要做的全部事情,杨清晨怀疑他们还有其余的犯罪活动,如果能够把这个组织一举消灭那必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所以,他决定首先要先去一下那个所属公安局的上级领导是谁。杨清晨拿上自己的外套正要起身出去,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顿时在空气中卷起了一阵幽幽香风。
见状,杨清晨立即被吓了一大跳,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徐美美。徐美美依然保持着那种活泼可爱的眼神盯着杨清晨。但是杨清晨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她这种人畜无害的外表所蒙蔽了。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她给折磨死。
徐美美可能也看出了杨清晨脸上的无奈,于是生气地一跺脚,对杨清晨撒娇的道,“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清楚,我现在出院了,你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吗?你自己心里记清楚,我这次住院是因为谁。”
“我当然为你感到高兴,看到你出院了我真的很激动。因为我们终于又可以一起并肩战斗了。哈哈…”杨清晨哭丧着个脸,生生的挤出了一句笑声。
“行了,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不过我看你这个拿着外套好像要出门,正好我今天回来,就屈尊和你出去跑一趟吧。”徐美美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种活泼的笑容,浅浅一笑冲着杨清晨道。
闻言,杨清晨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他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出徐美美的魔爪,难道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惩罚么,要派这个小魔女来折磨自己?
“那我真是太高兴了。不过你现在病刚好,应该好好在家里休息一下,实在不行就在这里帮我整理整理最近的工作报告也行,跟我出去跑太麻你了。”杨清晨苦笑着对徐美美说,显然是不愿意和他一道去破案现场。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在医院躺了足够长的时间,现在也正好想要出去活动活动,别废话了,赶快走吧,咱们现在要去哪里呀?”杨清晨没有想到徐美美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杨清晨顿时苦笑一声,知晓自己肯定摆脱不了徐美美的魔爪了,他只好极不情愿的拖着步子一起和徐美美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许久后,杨清晨驱车带着徐美美到了那个卧底生前所属的公安局里,他直接找到了公安局的领导,去打探有关于这个卧底的情况,因为这个卧底死亡这个案件虽然已算是了结,但毕竟还是属于机密的范围。
若非不是杨清晨正在办理有关于这个卧底的案件,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权力来这里打探相关的情报。
此时,杨清晨向对方说明来意之后,一个警察把杨清晨拉到他的办公室里面,然后拿出了一叠厚厚的资料来。
“这就是有关于那个卧底的全部相关资料,当时这个卧底行动的筹划以及他的控制和指挥就是由我来完成的,所以你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尽管问我的就好了。”那警察微微一笑,从档案室里拿出一沓资料冲着杨清晨说道,似乎对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了解的十分清楚。
“好了,如此就麻烦你了。”杨清晨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沉思之色,随即点头道。
此刻,杨清晨在这个办公室里面开始认真的阅读这些文件。这些文件里面全部都是关于这个卧底之前的所有办案经历以及他的详细资料,在成为卧底之后这些资料都被全部封闭,而由警局为他捏造一个假的身份和个人资料。
这个卧底已经有相当成熟的刑侦经验,他之前已经成功的卧底了几个不同的犯罪组织,并且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但偏偏就在他刚刚打入这个犯罪集团没过几天的时间,他就被犯罪分子识破并杀害了。这在他的上级领导看来显然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因为他向来都是以严谨著称的,不可能犯一些低级错误而被对方抓住,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犯罪组织里的人,必然有着不错的反侦察技巧。
当时警局给这名卧底所捏造的身份,是一个在社会上晃荡的无业青年,整天靠着酗酒和卖盗版光碟为生。他为了赚钱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可以做一些犯罪的事情都在所不惜。
所以,当警局把这名卧底放置在了之前他们所了解到这群罪犯的经常活动的地点,而且还故意让这名卧底我地闹出了几件事情,一时间这群罪犯也就慢慢的盯上了他。
那卧底打入犯罪组织的时间相当的漫长,过了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们才开始慢慢的接触到了犯罪分子。最终这名卧底凭借着他娴熟的技巧才慢慢的混入了组织当中。
他在这个组织呆了差不多快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见到犯罪组织的核心人物,更别说是更上层的人了,因此,那卧底此次所得到的情报与线索,显然是十分的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