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间,林跃见洪婉脸上依旧带着一丝疲惫,关心的问道:“昨晚没睡好?”
洪婉摇了摇头说道:“睡的挺好,可能昨天太累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说昨天晚上实际上是一直在研究地图,晚睡才导致今天的精神不佳。
“要不然今天你别去了,在这里休息吧我自己上山去看看。”
林跃觉得自己找个人应该能找到地图上所画的另外一块矿山,带不带洪婉意义已经不大了。
“不用,我身体很好,为了那五百万我也要坚持下去。”
洪婉开玩笑说道。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吧。”
林跃和洪婉吃完早饭之后,一起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了一大批熟肉,带着一起上山了。
来到开采场,林跃发现不少毛料已经被开采出来了,贺幼藏正在毛料堆里查看着毛料,不停的让人运走几块毛料。
见到林跃来了,贺幼藏点点头,然后转身向着来到昨晚林跃走后临时搭建的板房里休息去了。两个默契十足,根本不用说什么。
贺幼藏休息去了,林跃也不能贸然的自己去查看另外一处矿山,于是选择了继续挑拣毛料。
这个时候正值那些工人白班和晚班换班,同时也是吃早饭的时间。看到自己的雇主带来的熟肉,那些忙活了一晚上的工人就像见了血的饿狼一样立刻扑了上去,同时感叹自己的雇主真是好啊,要是都像林跃这样,他们的日子别提多舒坦了。
那些上白班的人看到自己的老板对工人这么好,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干活,怎么也对得起雇主给他们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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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到位了吗?”
美国一座摩天大楼里,一个身材臃肿的白人老者站在落地窗前,遥望着远处,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道道痕迹,不过他的眼睛中仍充满了锐利。他叫福斯德,美国华尔街风险投资大鳄。
他背后站在一个一头金发,鼻子高挺,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已经到位,我们所雇佣的会赌石的人也转杯出发去缅甸了,争取在开标明标竞选时,将毛料的价格提升上去。总裁请放心了一切安排妥当。”
中年恭敬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次缅甸公开重新开启你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没有?“
福斯德抽了一口雪茄,依旧没有回头。
“中国有几个投资家也准备动手,而且还有其他的国家的投资者也看中了这一块,似乎想要分一杯羹,其他的一切正常。”
“太正常就有些不正常了,赌石界总有预感危机的人,多注意一下,同时让我们的人以各自的名义进入公盘,竞拍毛料的时候也要以各自的名义,不用怕自己人经横自己人,自己人和自己人竞争,这样的戏才好看嘛!”
“是,总裁你放心。”
中年人说道。
“你下去安排吧,我相信你能做好。”
等中年人离开之后,福斯德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他纵横金融界已经五十年,玩过各种投资,胜多输少,每次要输的好时候他都有敏锐的洞察力和感知力预知危险,这种洞察力和感知力让他规避了很多风险,也避免了破产的局面。但是这次毫无征兆的危机感让他感觉很不适应,不管他从哪方面想,还是从手上得到了的情报上分析,他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危机存在。唯一的危机就是在和其他的投资者竞争的时候被坑害,这个只要他极力避免就一定能做到。
难道真的只有这点威胁吗?
还是自己真的老了?
福斯德轻轻的吐了一口烟,继续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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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温州,一个巨大的会议室里,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身上的打扮都很考究,不过有几个人身上却有一种暴发户的感觉,手上戴着金表,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会议室中会议桌的两边从气质上和形象上可谓泾渭分明,不过从表情上都看出了对对方的不屑。
会议室坐在最前面的马文信厌恶的看了自己左手边的这些暴发户,就在刚才这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这群吃狗屎的煤老板就然去瞧不起他们,说他们是臭做鞋的。真不知道谁瞧不起谁!
一群臭挖煤的!
要不是得到美国和西方国家也要横插一脚缅甸的事情,他才不会让这些凑挖煤的来,各干各的。形式紧迫,也只能眼下这口气。
“大家都消消气。”
马文信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大家都是自家人,自家人何必为了小事伤了和气,这岂不是让那些洋毛鬼子看笑话嘛,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从当初的贩卖钢筋,倒卖进口,到之后你们做煤炭事业,我们做我们的鞋业,再到之前一起将中国的房业弄得蒸蒸日上,大家都是朋友嘛,现在外有虎狼入侵,我们当然要同仇敌忾了,大家说对吧?”
无人响应......
整个房间裂开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马文信脸上的笑容也凝住了,那后干笑了几声。
笑声立刻让温州一派的反应了过来,毕竟是自己这一方人,面子还是要给的,连忙说道:“对!对!”
“对什么对!什么叫对?什么叫不对?你们说对就是不对,你们说不对那才是对!”
一个手腕上带着姆指粗的金佛珠的人胖子立刻说道,说完之后立刻觉得自己很有才,于是紧接着说道:“你们怕并不代表我们怕,当年抗战的时候我们都不怕,这个时候难道还怕那些洋毛子,你们别在这唧唧咋咋的扯个没完,要想合作就合作,说说什么办法,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多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弄这么麻烦干什么?你看你们摆出的那叫个什么样,瞧不起我们做煤炭的是吗?有种你们也做做看看啊!我还瞧不起你们呢,一群烂鞋!”
胖子的话立刻让对面的一排人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双方再次对骂了起来,就差要动手了。煤老板一方的可不懂什么叫和气生财,他们手里掌握的是硬货,肯定会有人要,所以他们才不怕得罪人,自认为自己才是老大,而且个个都很彪悍,巴不得动手。而温州炒房团的人就没那么粗暴了,相反斯文的有些懦弱。在煤老板的条心中就是有些不敢动手。(未完待续)